是某个人到那座房子拍的,说不定那人已经死在里面了!那个卷底片是自己跑到别墅客厅里面的!
我觉得胖子说的很在理,逻辑也没有问题,这样说的话这圈底片有可能不是老头子的,跟福寿糕关系也不大,黑米福寿糕真的就是盐放多了?
如果真的像胖子说的那样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能归于那栋鬼楼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联系两天都很没有在发生任何异常,对面那栋鬼楼的窗子里,始终也没有出现过奇怪的穿睡衣的女人。
可是我跟胖子却发现了有点诡异的事情,挂在对面楼窗子里的窗帘好像被人拉开了一点,每天都拉开一点……
第三天的时候,那扇窗的窗帘就已经被完全拉开了,隐隐约约直间里面多了一个白色的影子,看到这番情况我和胖子的心里就都惴惴不安不起来,因为不仅是我,胖子的眼睛也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我愈发得揪心,总是越不想看到东西越会出现在眼前,越不想发生的事情也是离我越来越近。
少倾,胖子嘴里冒出一句: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影子不是白色的,有点发红样子?
我说:没觉得,那影子不就是穿着白色睡衣吗?
胖子:你好好看看!
我又辗转身躯侧头张目妄想那扇窗子,里的白色影子还没有消失。斟酌一番,我才发那哪里白色发红的样子,那明明就是粉色!
我忽然很诧异我问胖子:你滴牛眼泪吗?
胖子说:没有啊!
我说:如果没有后面的话,那你怎么看到那种东西?
胖子说:这让你一说还真是的!
我说:那个影子不是白色有点发红的,那是粉色,而且那个粉色总感觉在哪见过一样!
胖子深吸一口气,闭眼冥思了几秒钟。
胖子说:夏尔,夏尔一直都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
我惊恐一声:不会吧……
而后手忙脚乱的冲出门外。夏尔的房间的门被反锁了,敲打里面也没有人应答,拨电话也只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跟胖子都担心夏尔出了事情,而且极有可能就被困在那栋鬼楼里,一时之间我满头都是冷汗。
胖子叼着烟,丢给我一把手电,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下楼奔着那栋鬼屋就去了。
这栋房子一看就很长时间都没人居住了,门口玄关长满了杂草也没人清理。
门锁虽然没有生锈,门把手却怎么也搬不动,我跟胖子只好从侧面的半开的小窗子爬进去。
本来就是深夜,这房子里又没灯,手电照的地方都亮的异常。
我本以为这栋房子里面已经空无一屋,多是破烂不堪,但是进到里面才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家具用品上被罩上了一块块的白色的防尘布。
右手边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木质的楼梯往上延伸,楼梯上和我们脚底下一样都铺着厚厚的带着花纹的降红色地摊,脚踩到上面听不到任何声音。
偶尔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一阵风,吹动门外玄关出挂的小风铃,声音一直透过那扇紧缩的门穿到我的耳边,我感觉那清脆的铃铃声冷嗖嗖地像有人从身后吹一口一口地吹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胖子在四周转了一圈,然后蹲在地上背对着我,手电照射在地上,脑袋左摇右摆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小声招呼他:你在干嘛?上楼去看看……
胖子走过来,伸出手让我看,胖子的手心里有一个玻璃球!手电光照在上面,透在胖子皮肤上一圈红晕的光。
我奇怪道:玻璃球?你捡的……
胖子说:先别管这个了,上楼去看看……
我跟胖子一前一后漫步轻脚地爬上楼梯,我警戒着前后看不到黑暗的地方,压低呼吸生怕打搅这座房子沉睡的某样东西。
瞬刻,我察觉到四周存在着一个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我的眼前去看不到在哪里,可能是我的太紧张第六感都产生异像了?
与此同时就在前方的地板上,传来一系列咯噔咯噔又咕噜噜的声音,那声音貌似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们还没完全上到二楼在楼梯口处,胖子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只手往后一背示意我安静。
胖子又往上迈了一步,在楼梯口,地毯结束的位猫腰窥探。
咚咚咚咚,随着几声地板被撞击的声音,不知道从哪滚过来一颗玻璃球,玻璃球跟胖子从地上捡到的那颗很像,也是红色的,那玻璃球缓缓地停止滚动静止在了胖子脚下的地板上。
胖子伸手去捡那个玻璃球,手还没摸到,一个更大东西滚落在胖子的手边,那是一个人头!
胖子尖叫一声扭头奔下楼梯,我躲闪不急被胖子装到了左肩,直接滚下了楼梯,咕噜一声撞在地板摔了一个狗吃屎,手电飞的老远……
胖子可能跑下楼梯时被我拌倒了,摔下来地板发出一声“pong”的闷响,结果脸摔在我的屁股上。
幸好地面上和台阶上都铺上了毯子不然我跟胖子都可能被摔成老年痴呆。
缓缓神从地上爬起来,我的脸上身上都出都沾了一层土,整个人像从大西北逃荒过来的。
那个人头也从顺着楼梯滚下来,落在沙发旁边,借着胖子掉在地上手电光我看到,蓬乱的头发里露出一张嘟着嘴的脏兮兮的小脸儿,小脸儿上有两道红色的血痕,血痕上面赫然出现两个枪眼一样的黑洞!
这时我才弄清楚原来胖子捡到的那个红色玻璃球是竟然是这个人头的眼球!
在看那个人头脖子的时候我才将将舒了一口气,那个人头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绿丝巾,虽然绿丝巾上沾了不少的血迹,但是它的脖子里面是空的,没有血也没有肉!原来这是一个人偶头,并不是真的人头!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个假人头还在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