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力就失去了,传说雮尘珠是从无底鬼洞中取出的,可能也会在某种特殊环境下,表现出一些特别的预示,也许正因为如此,献王才能通过观湖景看到一些异象,我想雮尘珠一定就在这墓室之中。”
我四下里看了看,对shirley杨和胖子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咱们跟犁地的似的,跟这墓室里转了整整一圈了,怎么就没见着有献王的棺椁?”
这白色石英岩的天然洞穴,在陵制中,类似这样保持洞穴原貌的墓室,被称为“洞室墓”,这“洞室墓”已经是献王墓的最后一间墓室了,按葬经和地脉结构,不可能再有额外的密室,但这墓室中,却偏偏没有装敛献王的棺椁,仅有的几样东西,无非是古剑两柄,散落的竹简数卷,诺大的王墓中,在这最后的墓室里,竟然连件象样的明器都没有。
胖子又自作聪明的对我说:“我看可能棺椁藏在墓室的墙里了,那生满蛾子的女尸,不正是那样吗。”
我对胖子说:“那个洞口是后来人为堵上的,象这种白色石英岩,少说也要万年以上才能形成,没有凿损的痕迹,所以不可能藏在岩石里,咱们先再找找,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得按影骨的位置凿开石头了。”
shirley杨扯了扯我的胳膊,让我看墓室的角落,我举起“狼眼”将光束照将过去,角落那里有只半人高的大肚青铜丹炉,由于是在墙角,又比较低矮,刚才没有注意到,这可能不是丹炉,说不定是某种特殊的棺椁,于是三人并肩上前查看。
不过到了近处,才发现这应该不是棺椁,丹炉下有三足,腹大口宽,装两个成年人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中都是些紫白相间的泥土,估计是什么丹药腐烂所化,胖子心中逐渐开始焦躁,运起蛮力,抬腿踢翻了那口丹炉,那些朽烂的金丹都撒在地上。
看来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了,献王墓中第没有献王的骨骸,只有一具影骨,更没有雮尘珠,回首来路刀光剑影,都是白白忙碌一场,除了一口无主凤棺,和这丹炉之外,就只有那些南夷和夜郎的器物,都是献王的战利品,再也找不到多余的东西。
这角落的白色石英上,也有些彩色墓绘,我们正没理会处,只好看看这些彩绘中有无线索,不过这里的风格明显不同,shirley杨判断说这应该是大祭司所绘,其中的内容是祭司们将殉葬的王妃体内种入尸蛾防腐,并将尸体封住“洞室墓”的人形缺口,这样做是因为主墓室内,不能够有王室以外的殉葬者,而且似乎是为了保持“洞室”地形的天然状态,里面只有一具空置的凤棺,王妃就在门中,等侯献王尸解成仙。
我越看越奇,这些内容似乎深有隐意,首先那女尸在门中封了千年,并没有棺椁防护,她何以至进未腐?就算是口中含着防腐的珠子,身找孔雀玉玲匣,再装入密封的棺中,隔了两千年,一见空气也就该变黑成为枯树皮一般,但是刚才见她尸体膨胀之前,那模样与活人并无两样,而且她既然已经死了,又怎么会用尸蛾来防腐,尸体内的蛾卵又靠什么为生?
shirley杨的话,将我的思路打断了:“献王墓是王与后的合葬墓,老胡的这个判断,现在也得以证实了,咱们进来之前,墓室一只完好的封闭着,说明献王的尸体应该还在此间,但就算尸解了,也应留下些痕迹才对,身为一国之主,至少也该有套棺椁。”
我对shirley杨说道:“有件事情咱们给忽略了,记不记得中层墓室那十盏长生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