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羊肉没有人家的好吃,膻味去不掉一样。还是买吧!明早你睡你的懒觉,我带着咱家的小锅下去买去。买上一份,叫他们多给一碗汤。你吃肉,我喝汤,最多再多要一个烧饼,十一块钱,咱俩能美美的吃一顿。”
行吧!反正上了车,金爸准备开车,徐芳就拿着手机搜索,然后找出一点度娘提供的素材给金爸念:“……哥,你还别说,怪不得你如今这年岁了,还那么厉害!原来这吃的肥肉里含的东西是行成X激素必不可少的原料呀!”
金爸分神瞅了一眼,就笑道:“那就多吃点!总得叫你舒服才行。”
“那再去买点肥肉和猪板油,今儿回去,我炼点猪肉,剩下的油炸,给你下酒!那玩意嘎嘣脆,早几十年,我是特别馋这玩意……”
说的金爸也想吃了,“成!多买点,炼一次油怪麻烦的!”
然后买猪板油的时候又给碰上了。
是的!桐桐也想买点猪油,再看看还有其他的动物油脂没有。这有些东西是做点心必不可少的原料。过来就顺便看看,结果见到两人拎着那么一大袋子,足有四五十斤的感觉。
林雨桐没要那么些,却把人家攒下的猪皮买了不少回去,闲着没事,做肉皮冻吃。
把徐芳看的眼热的,回去问人家老板,猪皮贵吗?
不贵,但也不算便宜。
徐芳又拉了老金转到买鱼的地方,“我再买点鱼鳞,这玩意熬的皮冻比猪皮熬出来的好吃。咱家那点鱼身上的鱼鳞,可不够。”
林雨桐听了一耳朵,心道这徐芳当真是挺会过日子的。鱼鳞确实能熬皮冻,但有几个人有耐心收拾那玩意。
但跟咱有什么关系?咱也不管人家那日子怎么过。
这会子四爷和孩子还等着呢,她上去也没说这事,赶紧先回吧,大夏天买的这些东西都得赶紧弄回去拾掇拾掇就进冰箱,要不然就坏了。
结果到家的时候刘大山也刚到门口,也端着个盆,“赶紧放冰箱里,你姐要吃皮冻,我给做了。这不,一热,又化了……”
林雨桐就赶紧接过来,“上次妈提了一句,这不,我今儿也买了猪皮才桌熬了给我姐送去了,你这忙了这头忙那头的,还能做吃的。以后我姐要吃啥,打个电话,这边有保姆……”
“也不忙!”刘大山就跟着进来了,“走货还是快!结果孙叔在那边看着呢。给找了几个兼职的人,可靠的很。说是哪个派出所的协警,工资不高,业余挣点补贴的。人都不错,不用人太招呼,都特别负责。这段时间要不是孙叔,可别提了……”
四爷给倒了凉茶,然后又去拿了两盒好茶叶,“给孙叔捎带过去。”
成!
刘大山真就喝了两杯水,然后告辞,忙着呢,顾不上别的。
大姑父要走了,林雨桐喊俩孩子,“没听见大姑父要走了吗?”
林墨和林砚正围在餐厅这里,看新买的鳖呢。这一喊才反应过来,两人赶紧过来,站在边上,“大姑父再见。”
小样!
刘大山就笑:“好!再见!玩去吧!”
两人不敢,就站在那儿等客人走了,关了门了,才扭头又去看鳖去了。
得了!那鳖暂时能得以偷生,不杀了,先叫两人玩吧。
晚上还是吃大虾吧!油焖的就算了,白水一煮,蘸料吃得了。
结果吃饭的时候,四爷叫两人学着剥虾,林墨完全OK,只是他那个吃虾的顺序,叫人头疼。细致的去腿,一根一根的揪完,然后去头,然后剥皮,每一只都那样。很慢,但是顺序不乱。
林砚摇头,“我……不吃!”像个大虫子,怕怕的,不要拿!
不吃大虾吗?
嗯!
“那你吃点啥?”
“虾仁!”
你倒是不傻!
张兰立马起身,“我们吃个虾仁炒蛋好不好?”
林砚拍手,棒棒哒!
他爸哼他,“吃虾仁炒胡萝卜吧!”
不言语了!叼着勺子不说话。
然后张兰‘自作主张’的给放了蛋和西蓝花一起炒出来,再搭配一点米饭,也尽够吃了。
第二天一早,四爷特别守信用的带着孩子去买乌龟了。小小的东西,慢慢养着吧,这玩意长的慢,他给孩子临时买了个小鱼缸养这小东西,但回头给别墅的院子规整的时候,又添了个浅浅的可循环的小景观池。本来家里有孩子,他没打算弄什么池子,只想着连着水龙头的时候弄个风水缸,得水特别浅,做个造型就行。如今要养着东西,就得另外改一改。
里面早装好了,散着呢。剩下的就是院子和房子的外观。
完了金思念又给买了那种孩子能开的那种电动小卡车,一人一辆。这玩意家里没法放,要玩只能到这边来玩。怎么开,怎么倒车,怎么转弯,男孩天生就对这种东西有兴趣,一吃完早饭就想往这边跑。
楼上程颢的儿子比这俩大点,放暑假了,来来去去的还是李芬给看孩子。
李芬见了林雨桐就说,“你妈可解放了,算是能休息了。去旅游去了还是去哪了?”
“回老家陪我姥姥姥爷去了。”林雨桐随口搭话,“我程叔忙着呢?”
“总有这事那事的!”李芬抱着程度,“我们家度度她妈妈,也不着家,这不都放暑假了吗?金老师都在家呢,她还忙着呢。”
“学校总有学生,还有新生招生工作……”她也不知道人家忙啥,只能这么说,“可人家学校怎么安排的。”估计是看孩子看烦了。
今年八月份,市一中就开始军训了。军训半月之后,再休息一段时间,才开学的。说是人家基地那边时间排不开。
林雨桐问需要自己去吗?老周说不用。
那不用就不去了!
结果没两天,王副校长亲自上门了,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两个看起来有些气派的男人。
来拎了不少东西。
哟!这是干嘛?
林雨桐就笑着迎过去,“您有什么吩咐,打个电话就得了,您看看这……跟我见外呢!”
客气的把人往里面人。
王杰是两年前刚调来的副校长,其实林雨桐跟这人不熟。
平时在单位挺低调一人,不知道来这么一出是干啥。
王杰很客气,见了四爷也喊‘金教授’,四爷把人往里面让,给倒茶。
几句闲话过后,林雨桐才听出对方的意思,“……为了表示重视,咱们这个清北班,辅导员必须是领导。之前是想安排张主任,但我主动请缨,清北班的一切杂事,我来处理。”
这个无所谓吧!自己负责孩子的学习,其他老师负责一切繁琐事务,是谁有什么关系。学校重视,叫副校长做辅导员,也可以呀!
林雨桐不免要恭维几句,比如会特别辛苦之类的话。
要不然呢?能说什么呢?
对方很受用,然后才跟林雨桐解释其他两人,介绍这个说,这是某某某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某某某是区某某局的某科长,“……俩孩子呢,都学的不错。这次没有发挥好。清北班没录上,录到咱们创新班了……”
所以呢?
“咱们开学不是还有一次考试吗?”王杰就道,“能不能想办法把俩孩子分到清北班来……”
明知道要考试,那叫孩子去学就好了。找我干嘛?
我命题,所以叫我给漏题吗?
这些人不知道跟不上清北班反而耽搁孩子吗?可他们认为能叫一个班考出一样的分数,那这个老师会特别关注班里的差生,会想尽办法给孩子补上欠缺的。哪怕回回在清北班都是倒数,可也比放在其他的班上强。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但同样的,这会累死老师的。一个班程度差不多,那就是一把就能过。要是层次这么分明,分班的意义在哪儿呢?
这两人要么跟王杰是特别亲近的关系,要么就是王杰收人家的钱了,收的还不会少。
这种事本就是作弊,你自己偷摸私下里跟我隐晦的提一句,我就算是拒绝了,你还能保住面子。如今当着学生家长的面,你叫我怎么说?不答应,这就是不给你面子,把你得罪死了。要是答应,那我成什么了?
林雨桐没拒绝,但也没答应。她道:“老周之前跟理化生三科的学科组长谈论过,还有意向叫我带竞赛组。甚至还想过单独提一个竞赛班……所以,到底是清北班,还是竞赛班,我还没有准确的消息。这样吧,到了开学之后,看看具体的安排再说。我这要不带清北班,现在答应你什么都是虚的呀!”
王杰自己还纳闷,“有竞赛班的意向?”
“对!”林雨桐对两个家长的态度特别好,“我觉得每个孩子的条件不同,其实可选择的就多了。就像是高二开始,可以试着叫孩子申请一些国外的名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那要是能上国外的名校,当然好了。
哦!那就是不占用国内高考的资源,是这个意思吧?
如此也好,很多事情当然就好办了。
王杰心里微微有些不悦,这要不是非清北班不可,那人家为什么要求自己。申请国外的大学,要是有一些自己擅长的其他东西,反而更容易。这创新班就是最合适的!
俩个家长,不管怎么想的,反正面上挺客气的。把人送走,林雨桐立马给老周打了电话,这种情况绝对杜绝不了。这是关系不硬,有那关系硬的,你说怎么办?
老周一点也不惊讶,“找上我的很多,被我挡了不少。结果还真有绕开我找你的!要是放开这些找关系的关系户,一个班得超过百人。这还怎么带呀?!这样,不管谁从你要题,你都给。到了考试的时候,叫校长出面,咱们临时换题。”
林雨桐不可能给原题,直接摘录了一百道题。谁要都给一份!要真是找家教找老师的弄懂了,你也没白做,学会里就是你自己的。
她就说了,“题就在里面,去弄懂吧。”
可开学考什么,林雨桐另外给出了。基础的零碎到想原地爆炸,中等的只要暑假还在看书就基本能答。上了难度的就是为了拔尖子生的,还有两道竞赛题,选的就是尖子中的尖子。连理综的题都是她出的。
这卷子压根就没在学校里印刷,是给四爷,叫四爷借了他们学院的机器给印出来,然后给送到学校的。一进学校就锁进校长的文件柜了,别人压根不知道那玩意是啥。
在开学之前呢,四爷和桐桐还得去考察幼儿园,俩孩子送去念书总得选地方吧。这一片幼儿园四五家,各种条件看起来,还得属一家私立幼儿园最好。自己现在住的小区是面朝北,别墅是面朝南,中间夹着一条路和一个广场。而这个幼儿园在广场的东面,面朝西,到哪个小区的位置都差不多。
这个幼儿园,一个学期学费八千六,伙食费每月八百,按月收费。另外还有园服班服被褥书包等等,又是一千一。贵是真贵,但基本小区里的孩子都在这个幼儿园上学。
带着两人去看了环境,人家老师的态度是真的很好。林砚滑滑梯,鞋带开了,老师就在边上蹲着,把他抱膝盖上,然后给他系携带,说话轻声细语的。
看人家开设的特色课,什么烹饪呀,艺术呀,硬件很过关就是了。
林雨桐问两人,“行吗?行的话就给你们报名了。回头姥姥和姥爷来回接你们。”
两人都点头,又去操场玩滑梯去了。
就这里活动的场地大。之前看的幼儿园,有的在顶楼,楼顶的露台就是操场,看的不够揪心的。
林妈操心的就是这个,“就选人家程度上的幼儿园,贵有贵的道理!”
还有更好的,但是离家太远,就选这家吧。
给孩子报名了,老林和林妈也才回来了。
两人一回来,孩子就轮不到两人管了。林砚正指着半月前被蚊子咬过的地方跟姥姥撒娇,表示蚊子咬了,抓破了,可疼可疼了。
林墨却对带回来的活鹌鹑很感兴趣,蹲在边上一戳一戳的想玩。
林雨桐不免问起姥爷的情况,“没有恶化吧?”
那倒是没有!还是那样,颠三倒四的。
第二天小姑也回来了,开学了嘛,但却没把老太太带回来了。
“怎么了?”还真把老太太扔下了。
小姑气道,“别提了!大龙的媳妇月子里没计较好还是咋了,咳嗽个不停,如今还在县医院呢。大龙伺候他媳妇去了!留个孩子给大嫂,大嫂是地里得忙活,家里得忙活,还得弄个几个月的孩子……高血压上了二百了,一边说晕的不行,一边是活干个不停!妈没法子,说啥也不走。帮衬过十天半月的再说吧。”
林妈就说,“大龙媳妇的娘家不管?”
“儿子结婚,当姐姐的没给帮衬,钱啥的都自己用了,那边娘家妈只来了一次,前后半个小时,又走了。”
这都没法说!
不管怎么忙乱,这个学期还是开学了。
一开学,就考试。对录取进来的,成绩没达到预期,先不动,给孩子一次机会,看开学以后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再说。对于原本没录取到好一些的班级,人家的课补上来了,可以往上调整看看。
所以,安排一次摸底考试。
找关系拿到题的不在少数,那一百道题里,有特别容易的,也有特别难的。除非你弄懂了,且触类旁通,否则,你背答案也没用。
老师们见到的检测卷上的题都是从那一百道里选的,可早起校长就说:“从外面买了一套题,就用那套吧。”
王杰马上就朝林雨桐的脸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