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当着她的路,不屑的哼了声,从他身边走过,片刻听到他传来的话:“要你这么说,那张淳也是一个薄情之人,而且还流氓,和我一样。”
飞凤端着糖果盘,听到他这话,顿住脚,回身,迎着他的目光,半晌张开红唇:“要是张淳有你这样骚包,那到好了,不过……可惜了,他有了未婚妻。”要真是像他这样善谈的话,兴许现在她已经都了解透彻那木头了,只是可惜,他话少的很。
巫飒听她那话,嘴角微微的勾着一个完美的弧度,自己还真是没猜错,她对张淳有意思,含笑的在她耳边轻语:“他未婚妻和别人上床了,你懂的。”说了飞凤一个深意的眼神,含笑着越过栅栏,朝着她摆摆手。
她懂的?
呵呵……懂的,懂的,很懂,不能在懂了,跟着栅栏瞅着轮椅上的张淳,轻轻的笑了,这个闷骚的男人,她要定了,低眸瞅着盘子里糖果,伸手给自己剥了一颗让到自己的嘴里,甜甜的,好吃。
巫飒回到张淳的身边,瞧着他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他看着就来气也心疼。
“淳,振作起来,只要把大耳狐骗到手,到时候,你还能从新的站起来。”
张淳扭头看着巫飒,瞧见他眼里那志在必得的样子,紧抿了抿唇:“你刚才和她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那个小丫头喜欢你,所以我就告诉他你未婚妻的事情。”他知道瞒不过张淳,倒也坦然。
张淳紧紧的咬着后牙槽,看着自己的好友,从牙缝里挤出话:“我是不会利用她的。”
“想想你母妃,难道你让她白死吗?”巫飒不甘示弱低声的怒吼。
母妃!张淳带愣住了,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在听见这两字的时候,心中宛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青龙站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主子的母妃那是主子的大忌讳,全天下的人也就只有巫飒,古寒和百里夏敢说,若是出自别人的口,主子一定会杀无赦的。
良久,张淳操着低沉暗哑的嗓子道:“放心,我一定会重新站起来,杀害母妃的人,对我下毒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巫飒瞧着张淳眼里又聚集了燃烧的火光,他知道,眼前的张淳又回来了,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捏了捏,真好,他的兄弟又从新的燃起斗志来了。
七月初六清晨,九吉早早的就起来,穿着崭新的新郎袍,脸上洋溢的笑容,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所谓逢人喜事精神爽,看来这话一点都不错。
日头渐渐的升起来了,花家的小院人也越来越多,大家拿着贺礼五花八门,这家几个鸡蛋,那家一小碗白面,给铜板的很少,不过飞凤对这些到不是很在意,大喜的日子就是图一高兴,哪怕就是人来了,不拿贺礼她都高兴,人多热闹。
九吉迎着客人,脸上的笑容就不曾断过,九祥也忙前忙后,一会拿鞭炮,一会儿看看那迎接新娘子的路车准备好了没有,甚至一转眼,那糖果盘子里的糖块还没等新娘子来,就一扫而光,忙的都快脚打后脑勺了。
兄妹三个人种,只有飞凤是最清闲的,整个人直接躲到了隔壁,张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