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向导,我们便处于完全瞎逛的状态,黄烟升起的地方看起来离我们至少一座山的距离,而这座山的背面和来时的山路完全两样,山路泥泞不堪,杂草丛生,虽然没有荆棘那种要命的植物,但是寄生虫之类的却着实让人难忍。
因为这次来云南是初春,谁也没有想到那些虫子会苏醒,花露水也没带,这一路下来,疼痒难忍,我的胳膊都快要被自己抓破了,还好穿的是长袖衫,虫子没有进到里面,但是露在外面的脸就遭殃了,包仁义带的一个兄弟也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满脸布满了黑色的小虫子,看的我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奈之下,其他人只好用水帮他清洗;这看得见的还好说,最要命的是我和何笑蓝的头发,为了下斗方便,我和何笑蓝将长发扎起来,谁成想那些虫子一个劲的往发箍里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们在头皮间来回走动的瘙痒,我和何笑蓝只好将头发散开,使劲的往头上撒水,要是其他东西还好说,要是跳蚤虱子之类的虫子,我他娘的就不活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一路上想尽一切办法跟这些虫子做战斗,也终于到达了黄烟冒出的地方,刚一靠近,一股浓烈的硫磺味便刺激了我的嗅觉,所有人将衣袖弄湿堵住口鼻,那堆硫磺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哥哥向四周看了看,又向上指了指,随后带着我们向上走去,因为是下山风,所以我们没走一会那股要命的味道便消失了,但是那些虫子带给我的瘙痒还未停止,大概是心里作用,我感觉到全身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在爬一样,其他人估计也和我一样的心理,个个左抓右挠的,包仁义告诉哥哥,找处有水的地方清洗一下,这里的虫子很可能有毒,哥哥点点头,在山腰处找到了一处流动的小溪,一行人总算是可以解脱一下。
有了溪水的清凉,身上的瘙痒顿时好了很多,我抓紧时间将头发狠劲洗了洗,像是洗菜一样。
这时,在前面探路的哥哥向我们喊了几声,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我们赶忙拿起装备,向哥哥走去,走到哥哥跟前时,一个大约两米宽的洞出现在我眼前,靠近洞孔时,可以感受到里面吹来的阵阵凉风。
“应该是那伙人留下的,土是新的,有墓的味。”
哥哥看看包仁义,包仁义抓起一把土闻了闻,点点头。
哥哥见状,不再说什么,弯下腰在洞口看了看,将矿灯带上,第一个打头阵进去了,我是第二个进去的,因为这个盗洞挖的不算窄,所以能见度还算可以,我跟着哥哥走了几步,哥哥便停下了,坐在地上将腿饶了过去,“啪”一下,跳了下去。
哥哥下去后我往前爬了几步,原来这个盗洞是打到了墓道一侧,我往下看了看,离地面大概还有三四米的样子,哥哥在下面张开胳膊,我半蹲着身子,跳向哥哥,平稳的落地了。
我拿出手电仔细打量着这个墓道,整个墓道非常光滑平整,是用整块石头做成的,没有拼接处,也没有雕刻着什么,这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我回过头去看哥哥,其余的人已经陆续进来了,这让原本宽敞的墓道顿时有些拥挤。
“三个人一组手电,别打太多,省着点用,黎川老安你俩断后,笑蓝你跟着我探路。”
哥哥说完便带着何笑蓝向前走去,我关掉手电跟着包仁义走在中间。
包仁义双手背在后面,表情很镇定,像是在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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