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分明就是想赶我们出顾家,这种事明显就不可能做到,他就是给我们出难题。让我们知难而退,然后那所有的都直接留给顾千帆,真是偏心啊。”顾紫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瞟了一眼那已经很着急的顾松,没安好心地挑剥着。
“就是,你想想,三天时间,别的不说,那五个股东连见到一次都难,别说这事儿连那林千东都承认了。我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堵住他们的嘴啊!”目光锐利而均匀的顾财,看了一眼顾松,继续抱怨着,叹息。
顾松咬着嘴唇,心像是被什么给掏空了一般,麻木而绝望地望向眼前的顾财:“那我们就只能等死?等着那老东西把我们从顾家给赶出去,断绝父子关系?”
不可以,那样的话,现在的分公司,还有他所住的大别墅,还有所有的荣华富贵,不是都将毁于一旦?
他不敢想象自己还要像那些四五十的男人一样,每天按时上下班,一个月领着几千块薪水的生活。
还要挤着那臭味扑鼻的公交车,省吃俭用都过得很艰难的工薪族的生活。
“办法到是有一个,只是很冒险。”顾财抬头望向眼前的顾松,薄唇紧紧抿着,那双狭长而阴鸷的眼里露出可怕的光。
“什么办法?”顾松有些心急地一把捉住顾财的手,焦急地问着他,眼里带着期待望向自己这一胞同母的弟弟。
“算了,这个办法太血腥,也太冒险了。咱们还是只有凭运气,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吧。”顾财很吊胃口地收回那说了一半的话,长叹着气儿,转身准备离开顾松所在的地方。
听着这话,顾松哪里肯放过他就这么离开,立马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里带着乞求的眼神盯着他:“你说来听听吧,总比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的好啊。”
虽然他对眼前的顾财一直都有防备心,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俩就跟那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差不多。
就算这顾财想要使什么花招儿,那也有他一份儿,他不相信他还能挖个坑让他一人跳。
“哥,你想啊,我们现在怕成这样,到底是怕谁啊?”顾财一把拉住他的手,猝不及防地拉住顾松,哀怨地问向他。
这一声哥,听得顾松有些心软,心中对他的那些恨意变得弱了几分。
“怕老东西呗!”顾松咬咬牙,脸上带着恨意很快就回答了顾财的问题,他不知道那主意跟这个问题有什么关联,一脸的茫然。
“对啊,根源就是他。如果没有他搞事儿,我们还怕谁?怕那乳臭未干的顾千帆吗?怕那群群龙无首的臭股东吗?”顾财一个接一个的问着眼前的顾财,脸上的表情很是激动,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一般。
虽然觉得顾财的话很有道理,顾松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望向他:“你说得到是挺对,可我们能怎么办啊?”
顾财见这家伙已然着了道,对着他招招手,附在他的耳朵边说着什么。
听着顾财的话,顾松的脸色吓得惨白一片,险些叫出声来,颓然的差点跌坐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个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要不然只有想其他办法喽,想不出来就等着跟这顾家挥手说再见吧!”顾财冷哼一声,瞄了那一脸苍白的顾松一眼,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只留下顾松一个人,呆怔地站在原处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角落里的张玉敏,听着两人的对话,看那顾财转身,立马闪到暗处躲藏起来。
心里很是担心,不知道这两个坏家伙,又要想什么办法来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