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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太守府了。
“有人夜闯太守府!”
“追!”
一个黑影之下,很快引得太守护卫追击。
“在下谭宗,还请禀报!”
谭宗带着一个穿着斗笠人而来,拱手道。
“诺!”太守府的护卫去追击黑影了,是亲卫迎接,这亲卫刚好认识谭宗,所以立刻立刻进去禀报了。
很快堂上的牧山就接到了消息。
“景儿向来器重两人,一个是雷虎,一个是谭宗,谭宗那小子辞掉了所有官职,都销声匿迹的好些时日,我都寻不得他,他还真有些的神出鬼没的!”
牧山正在和蒋路他们商议如何应对这南乡之乱,听到回报,嘴角抽搐了一下。
“主公,你可不小看这个谭宗!”蒋路沉声的道:“据我所知,从汝南返回之后,他从太守府以少主手令,领了两千金,几乎把我们的库金掏空,还从景平商行拆借的三千金,如此一笔大钱财,在他手中,不过三月不足,已经消耗殆尽,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景儿的部众,我向来少插手!”
牧山并不是很在意,道:“让他进来。”
“诺!”护卫下去,很快就把谭宗领上来了。
“宗,拜见主公!”
谭宗俯首而下,鞠躬行礼。
“你小子倒是来见某家了,有何事?”
“宗为主公引见一人!”
“是他吗,他是谁?”牧山眸光斜睨了一眼他身后的人。
“少主身边的主簿霍余,拜见主公!”霍余摘下斗笠,躬身行礼。
“是你!”
牧山一看就认出来了:“霍中恒,我知道你,景儿身边大小事情都不瞒你,但是我记得你在雒阳,如何而回!”
“少主有密令,需我传主公,但是……”霍余道:“只传主公一人!”
“此皆为某之忠心之兄弟儿郎,不可造次!”
牧山冷喝。
“少主如此之令,余必尊重!”
“主公,我等先退下!”蒋路等人连忙说道。
“去吧!”
牧山也无奈:“景儿神神叨叨的,就这样,你们门外候着便可!”
“诺!”
众人点头,连谭宗都不留下,直接出门而去。
“主公,这是少主密函,还有这个,少主吩咐,必须亲自独自交与主公之手!”
谭宗拿出密函,还有一个木匣子。
然后他躬身行礼,退身而出:“少主吩咐,必须主公独自阅览,属下先行告退!”
大堂之上,灯光闪闪,牧山拆开信函,看了看,面容一下子严肃起来了。
他再打开木盒,拿出里面一份沉如泰山的圣旨,拳头一下子握紧了起来,一双熊眸时而发亮,时而阴沉,神色也阴沉不定。
“牧景,你的胆子比你老子还大!”
约莫半个时辰内之后,牧山长长的吐了一口浑浊之气,眼眸之中已经没有了犹豫,剩下的是果决:“既然如此,我就拼一拼,为人上人,还是枯骨一副,就看这老天爷给不给运气了!”
“传雷虎,周仓!”
“是!”
门外一人应声。
雷虎和周仓都是屯兵城内的将领,他们很快策马而来,拜府而入。
“雷虎,周仓,你们率先各自兵马,左右出城,看住城外的南阳郡兵,等待我的命令!”
“诺!”
雷虎和周仓有些诧然,但是很快就领命而去。
“都给我进来!”牧山这时候才召集手中心腹手下进来,包括霍余和谭宗两人。
“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路有些着急:“此时此刻可不是对纪仪动兵的时候!”
纪仪的南阳郡兵不算什么,反手之间便能可围剿,但是一旦动手,影响太大,必然引起四方之敌意,届时好不容易理清了一下政务就会坍塌,百里无一害。
“看看这个!”牧景把手中的东西给他,淡然的道。
“圣旨?”
蒋路看了一眼,如同雷轰天顶,久久说不出话来。
“尔等皆为我府臣,我信得过尔等,都看看吧!”
牧山虽然不同文略,但是他的身上有一种稳如泰山的气质,无论什么时候能稳住麾下之人,这是一种大气魄,枭雄的气魄。
“勤王?”
“入京?”
众人面面相窥,同样不敢言语。
“纪仪我是留不得了!”良久之后,牧山开口说道:“天亮我都动手!”
“主公三思!”
蒋路拱手:“此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南阳,尚未做好以天下为先的准备!”
“吾儿送来此圣旨,这就是代表他的决定!”
牧山压压手,面容之中,神色坚决,道:“吾儿陷京城,已难自拔,京城,恐怕我也要走一趟,我儿有为天下之魄力,我牧山岂能畏首畏尾,此去已是祸福难料,尔等不愿,我不强求,可选择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