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械投降,他觉得还不是时候,那么做,要么会步张居风的后尘,要么便是得不到重用,想要有所作为,甚至能象孟旬那样受到谢文东的重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本事全部展现出来,让谢文东在自己的手里吃些苦头。想罢,他微微一笑,说道:“孟先生所言不错,不过,我既然已加入南洪门也只能竭尽全力,为社团、为向大哥出一份力了!”
孟旬连连摇头,说道:“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于兄既然明知道再跟着南洪门走下去是死路一条,又何必执迷不悟呢?谢先生是重情重义之人,也非常看重人才,旬于兄这样的能人如果能投到谢先生的旗下,日后定能飞黄腾达,大展宏图!”
“哦,这个……”孟旬的一番话,让颇为心动,可是很快他的理智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即便要向谢文东投降,现在也不是最佳的时机,他沉吟了一会,即没有明确的拒绝,也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面露难色,模棱两可地说道:“多谢孟先生看得起我,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孟仔细考虑考虑!
孟旬理解地点点头,说道:“我会给于兄一天的考虑时间如何?”
于华臣闻言,连连点头,应道:“我一天后给孟先生答复!”
孟旬笑道:“好!那我就等于兄的好消息了!”
”没问题!”于华臣答应得干脆.
孟旬与于华臣这次的会面,并没有象其他人想象中的那样,在剑拔弩张中进行,从头到尾的气氛都很友好,甚至给人一种错觉,孟旬和于华臣不象对立的敌人,倒更象是许久未见的知己,当于华臣告辞时,孟旬又亲自送了出来,在饭店门外,两人又是一阵寒暄,方挥手而别.
于华臣前脚刚走,谢文东也从饭店里走了出来,刚才孟旬和于华臣会面的时候,他也在场,只是一直都藏在暗中没有露面罢了,谢文东走到孟旬的身边,冲着南洪门的车队消失的方向望了望,笑问道:”小旬,你觉得此人如何”
孟旬微微一笑,反问道:”东哥怎么看呢?”
谢文东顿了一会,和孟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老狐狸!”说完话.两人对视一眼,齐齐仰面而笑,过了片刻,孟旬收敛笑容,正色说道:”他有投降之意,不过又心存顾虑,所以边县得摸棱两可,举棋不定!'
”恩!”谢文东点头,表示赞同孟旬的说法,他眨了眨眼,随后悠然一笑,说道:”按理说,以此人的能力只做一个偏远地区的堂主,实在是有些屈才了!”
经谢文东这么一说,孟旬也突然有这种感觉,于华臣这人打仗的本事相当不错,在两次交锋中,孟旬已经领教过了,今天月他会面,现此人头脑机敏,心思灵活,但在南洪门内却名不见经传,还被向问天安排到偏远的广西,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谢文东眼珠转了转,轻叹口气,说道:”向问天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而此人却狡诈狡猾,七窍玲珑,不得向问天的待见也是可以理解的.”
孟旬惊讶地看着谢文东,以前他俩很少将话题谈到向问天的身上,谢文东对向问天没什么看法,孟旬并不了解,保护过由于双方处于敌对,想来评价也不会太好,今天听到谢文东夸赞起向问天,孟旬觉得十分意外.
看出他的惊讶,谢文东幽幽说道:”我和向问天只是恰巧走在一条相反的道路上,不然的话,我想我和他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即使是站在敌人的角度上,夏管内问天也是个值得令人尊敬对手!”
孟旬闻言,心中颇有感触,谢文东称赞向问天胸怀坦荡,而他自己又合唱不是如此呢?两个性格完全不同却又同样出类拔萃的男人偏偏成为敌手,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于华臣在回堂口的路上,与他同坐一车的心腹兄弟低声说道:”华哥,你真打算向文东会投降吗?”
看了手下兄弟一眼,于华臣嘴角一挑,含笑反问道:”依一之见呢?”
那人微微一怔,随后正色说道::”我听华哥你的,你说要打,我就和文东会死战到第,你说要降,我立刻带着下面的兄弟归顺文东会!”
”哈哈----”于华臣大笑出声,拍拍手下兄弟的肩膀,随后目光一凝,缓缓说道:”让下面的兄弟做好准备,接下来,我们可能会与文东会展开一场大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