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名躺在抵偿胸腹中弹的保镖挣扎着抓起落在身边的手枪,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枪口对准来人,想开枪射击。
那人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随即阴森的目光又投向费尔南多所坐的轿车,只是他的手臂微微抬起,甩手就是一枪。那名保镖的心口处喷起一团血雾,声都未吭一下,当场毙命。
眼睁睁看着杀手走过来,车内负责保护费尔南多的两名保镖再忍不住,双双推开车门,怒吼着冲下车去,同时抬起枪来,对准快要走到近前的杀手就要开枪射击。
他们快,可来人的度更快,黑衣人步伐都未停顿一下,在走路中,知识轻描淡写地挥手甩出两枪,两名保镖的手指已扣在扳机上,却再也无力扳下去,二人的眉心处同被子弹打穿。两名保镖脸上还带着惊骇,身子却已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嘭、嘭!两名保镖倒地时出的闷响声,如同两把巨锤子在费尔南多的心头上,他身子哆嗦着,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车门之外。
黑衣人的步伐很慢,那沙沙低沉的脚步声对费尔南多而言更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黑衣人在车门前站定。
此时,费尔南多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滚落下来,他强作镇静,但语调确实微颤颤的,他紧张又惊恐地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总理先生不认识我了吗?”随着话音,黑衣人弯下腰身,露出一张白皙、五官深刻的西方人面孔。对这个人,费尔南多虽然谈不上熟悉,但也绝不陌生,他正是谢文东在安哥拉的得力助手,杰克。
费尔南多见过他两面,但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伸手指着杰克,惊讶的说道:“你……你不是为谢先生做事吗?你这是要做什么?”
“彭”杰克冷冷哼了一声,随即向下一弯腰,直接进入车内,挨着费尔南多而坐,同时也玩着手中的枪械,费尔南多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向旁退了退。
过了片刻,杰克幽幽说道:“谢先生让我给总理先生带个话,总理先生想杀他,很难,不过他想去总理先生的姓名,去很容易。今天生的事情,他希望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一回的铧,那么,总理先生会死,总理先生身边的很多人也会跟着总理先生一起死去”
听了这话,费尔南多的脑袋嗡了一声,半晌回不过神来。听这话中的意思,谢文东明显已经知道今晚的暗杀行动是自己安排的,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自己刚才见到谢文东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起提过?想着,他连声说道:“我想这其中有些误会吧……”
不等他说完,杰克挥一挥手中的抢,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冷漠到:“总理先生无需向我解释,我为谢先生做事,只听谢先生的号令,如果下一次谢先生让我来杀总理先生,我想,总理先生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运了!”
“这……这……:”费尔南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的警笛声,杰克深吸口气,幽幽说道:“谢先生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总理先生以后要怎样做,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我不得不提醒总理先生,要杀你确实很简单,即使你永远不出总理府,我也同样有办法!告辞了!说完话,杰克飘身下车,依然是那不快不慢的度,向路旁阴暗的角落走去,时间不长,其身影消失在浓浓的暗夜中。
杰克前脚刚走,总理府以及军、警三方人员也随之纷纷赶到了现场,看到满地的尸体,三方人员都吓得脸色苍白,急匆匆跑到费尔南多的轿车前,见他安然无恙的坐在车内,并未受伤,众人无不长出口气。
“总理先生,你没事吧?总理先生……”
一时间,现场乱成了一团,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询问,警方和军方随之对整条街做了封锁,搜查袭击总理的武装份子。
费尔南多木呆呆坐在车里好一会才算是反应过来,他环视周围众人,虽然有许多人赶来,他此时仍能感到脊梁骨一阵阵冒凉气。
“总理先生,这……是谁干的?”一名总理府的官员急切的问道。
“是……”费尔南多本想说是谢文东,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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