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伸展,顺势向外横切,扑!又一声闷响,一名大汉的胸口中刀,踉跄而退,不给对方站稳的机会,任长风疾步上前,借着冲力,手中刀向前猛刺,正中那大汉的心脏,任长风出招极快,或砍或刺,只顷刻之间,冲上来的几名南洪门大汉全部倒在他的唐刀之下。
等最后一人倒地,他仰起头来,深吸口气,伸展几下筋骨,又随手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迹,然后阴冷又邪气地目光缓缓落下在万昌平的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只剩下你一个了,还等什么?快上啊!?”
此时,万昌平有些傻。他见过很多用刀的高手,可是还从来未见过象任长风这么厉害的,出刀这么快的,下手又这么狠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来,目光下移,扫过亲信们的尸体,他双眉慢慢竖立起来,喘息也越来越沉重,毫无预兆,他冷然间咆哮一声,五官扭曲,疯了似的向任长风扑去。
他确实是扑,距离任长风还有三米远的时候,他高高跃起,脑袋直向任长风的胸口撞去。
任长风看得清楚,脸上的阴笑变得更深,对付这种失去理智的对手,实在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只见他身子向下一低,避过对方的锋芒,等万昌平要从他头顶飞过的时,他突然向上一脚,脚尖正点中万昌平的肚子。
嘭!只见万昌平前扑的身子突然向上一窜,随后重重摔落在地,没等他起身,任长风已到了他近前,提起腿来,运足力气,对着他的侧肋又是一记重踢。嘭!万昌平的身子贴着地皮,横着滑出一米多远,整个身子躬成一团,看起来象只煮熟的大虾,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可即便是身子疼的直哆嗦,他硬是一声没吭,两眼冒着恶毒的凶光,死死盯着任长风,挣扎着还想站起来继续拼命。
在任长风看来,对方已不构成任何威胁,也不需要自己再动手,他身子微微后仰,向身后的北洪门众人随意地挥下手,语气淡然、漫不经心地说道:“给我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北洪门众人先是一愣,接着纷纷答应一声,一下子涌上来十多名大汉,将倒地的万昌平围在当中,随后手脚并用,拳头、皮鞋一齐往万昌平身上招呼。
作为死敌,北洪门众人当然不会因为万昌平已身受重创而下手留情,一各个都下了死手,虽然没动刀子,但也是拳拳见肉,脚脚挂风。
这一顿暴打,直将万昌平打的皮开肉绽,脸上、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任长风双手持刀,向地上一支,蹲下身来,在旁笑呵呵地观望。
时间不长,万昌平已奄奄一息,只看他的脑袋,象血葫芦似的,到处都是被皮鞋踢开的血口子,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这时,任长风摆摆手,示意手下人不要再打了,等众人散开之后,他看着场内血肉模糊的万昌平,点点头,暗道一声不错,这名南洪门的干部也算是条汉子,被打成这样,硬是一声求饶都未叫。他挠挠头,挑起眉毛,问道:“怎么样?朋友,你降是不降?”
“嘿嘿”
神志模糊的万昌平突然咧嘴笑了,他躺在地上,扭头看着任长风,咧开的嘴巴里已没剩下几颗牙齿,都是血水,他囫囵不清地说道:“你们只有这点本事吗要杀便杀老子宁死不降”
“妈的!”任长风笑骂一声,站起身形,说道:“想死,我成全你!”说话之间,他迈出两步,到了万昌平近前,手中唐刀高高举起,突的向下一插。
扑!这一刀正中万昌平的胸口,后者闷哼一声,两眼凸出,死瞪着任长风,四肢剧烈地抽搐着,慢慢的,没了动静,眼中光彩消失,布起一层死灰。
任长风抬手将刀拔出,巡视周围的手下兄弟,大声喝道:“给我搜!别放过一个南洪门的混蛋,凡是不投降的,杀!”
“是!”北洪门众人纷纷高呼一声,瞬间分散开来,在南洪门据点的大楼内展开疯狂的搜捕。
任长风说的没错,在南洪门据点的后门确实有北洪门的伏兵,只是人数不多罢了,但对付早已丧失斗志,被北洪门吓破胆的南洪门残兵败将,已经足够了。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火拼,那百余名南洪门帮众被北洪门人员包围起来,任人宰割,其中大半选择了缴械投降,真正趁乱逃脱掉的没有几个。
拿下南洪门在广洲西部的最大据点,东心雷可谓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第一时间给谢文东打去电话,汇报自己这边的战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