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人动手,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再做激烈的运动。对秦双的提醒,谢文东连连点头,全部接受。当晚,秦双为谢文东的瘀伤上了药,并做了简单包扎。第二天,谢文东先是去医院探望了仍在昏睡中的金蓉,临离开时,他突然觉得医院的防卫太松懈了。其实,照看金蓉的人不少,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北洪门的枪手都保持在三十号左右,至于下面的普通小弟就更多,但是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段天扬,让谢文东的心里多了几分顾虑,他特意把水镜留下来,照看金蓉,这才感觉多少有些放心了。
中午,他回到别墅,与彭玲辞行。
听说他要去外地,彭玲知道他肯定又是去参与黑道上的撕杀,虽然习以为常,但仍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忧,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道:“快去快回!”
谢文东恩了一声,笑道:“如果顺利,明天我们就能赶回来。”
彭玲点点头,见谢文东的外套有些脏了,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刚洗过不久的中山装,说道:“换这件吧!”说着话,她便要帮谢文东换衣服。
谢文东忙摆摆手,说道:“我自己来吧!”他肋下的伤口疼的厉害,腰身只微微拧动一下,肋部就象针扎似的疼痛,他担心彭玲帮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会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他的话,却让彭玲生出疏远的感觉,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坐在床边,过了半晌,她低声问道:“你现在还在怪我吗?”
谢文东一怔,边解扣子边含笑说道:“小玲,为什么这么说?”
彭玲摇摇头,神色黯然。
谢文东走到床边,扶了扶她的秀,笑道:“别胡思乱想,我早就说过了,蓉蓉的事不是你的错,责任在我。”
“文东”对谢文东的体贴,彭玲很感动,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住谢文东的腰身。
谢文东身子一哆嗦,脸色顿变,冷汗也随之流了出来。
他是笑呵呵地与彭玲到别的,可走出了别墅之后,脸上灿烂的笑容马上变成了苦笑,走路时也显得一瘸一拐。
五行兄弟和袁天仲暗暗咋舌,低声问道:“东哥,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谢文东看了看他们五人,甩头笑道:“哪来的那些废话,走吧!”
众人坐上汽车,直奔机场而去。
t市距离s市虽然不远,只几个小时的车程,但既然决定晚上动手,谢文东必须得提前赶到,好拟订进攻的计划。
谢文东身边没有带太多人,只是五行兄弟和袁天仲五人,不显山,不露水,行洞比较隐蔽。当他达到s市北洪门的堂口时,东心雷、任长风、灵敏、刘波等人早已到达。
北洪门在s市的堂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刘泽,为人沉稳,头脑精明,颇讲义气,很得下面兄弟的爱戴。刘泽与东心雷关系交好,感情深厚。他毕竟太年轻,又是底层出身,之所以能坐上北洪门的堂主,与东心雷的大力推荐离不开关系。
刘泽是第一次见到谢文东,虽然对他年纪轻轻的外表、平平常常的样子感到很意外,但还是表现得比较拘谨,说话时语气有些颤抖。
谢文东见过众人,随后问道:“老雷,总部过来了多少兄弟?”
东心雷答道:“两千人左右。”
谢文东又看向刘泽,问道:“刘兄弟,我们s市的堂口里有多少兄弟?”
刘泽毕恭毕敬地躬身说道:“上上下下的兄弟加在一起,有一千五百人往上。
两面加在一起共有三千多人,差不多够用了,谢文东点点头,垂沉思。根据灵敏提供的情报,十五家洪门分会的人在s市聚集了四千左右,人数虽然是多,但为了隐藏形迹,这许多人分散在s市的市区以及周遍县镇里,战斗力不集中,很容易将其逐个击破。
想着,谢文东问灵敏道:“有没有查出来敌人的主要头目藏在什么地方?”
灵敏点下头,看着刘波,说道:“刘哥你说吧!”由于对方头目藏身的地方是暗组最先查出来的,灵敏感觉自己不好说太多。
刘波明白她的意思,憨憨的一笑,扬头道:“灵小姐说吧,没关系!”
灵敏一笑,不再客气,拿出s市的地图,说道:“东哥,十五家分会的主要头目都聚集在市区东北部近郊,人数大概有七八百人,虽然不多,但很精良,望月阁的两名长老应该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