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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心中一颤,背后生风,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当谢文东的目光扫过他的面颊时,他真的感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真被刀子划过似的。
他吓得大气没敢多喘一下,急忙将房门推开,颤声说道:“谢谢先生请!”
谢了!”谢文东挽住金蓉的胳膊,迈着四方步,沉着地走进会场之内。
等他们进入之后,那些大汉纷纷围过来,急声道:”你怎么没搜身就放谢文东过去?这要是让梁老知道可不得了啊!”
“妈的,你们说得轻巧,你以为谢文东的身是想搜就搜的吗?如果他在这里杀了我,我找谁讲理去?而且他刚才那眼神你们也不是没看到”“”众大汉皆默然。
人的名,树的影!谢文东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当然听说过,真把他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谢文东进入会场,原本闹哄哄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一起集中在他的身上。如果说望月阁是这次峰会的主角,那么谢文东就是另外一个主角。
与会的众洪门大哥们其中有不少都市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来的,
他们想瞧瞧究竟是望月阁能压主最近几年如日中天的谢文东,还是谢文东能胜过洪门的太上皇——望月阁。
另有一部分洪门大哥目露凶光,这些人都是对谢文东成见最深的,也是暗中与望月阁私通的人。
还有一部分洪门大哥满面或面带关切,或表情默然,这些人大多是与金鹏关系交好的,对谢文东的死活,他们不在乎,但是对北洪门的前景他们倒很关注。
众人的立场不同,表情也各不一样。
谢文东环视一圈,将众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心里冷笑一声,随后哈哈大笑,说道:“好
热闹啊!”能见到各位同门兄弟的机会,一年只有一次,既然大家来到上海,就应该先到我那里坐坐嘛,
也好让我尽下地主之仪!”
他故意把上海说是自己的地头,也是有意给那些对自己有敌意的大哥们个威慑。
“哈哈——”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
谢文东脸上没什么变化,暗中却大皱眉头,举目望去,原来笑声是由一个五十左右,头没长几根、身材肥胖的中年人出的。
这个中年人他见过,叫郑龙,是韩国洪门的掌们大哥,上次参加洪门峰会时,就是他和李威
因为一批黑货被劫的事吵个不可开交。
他看着郑龙,笑问道:“郑兄为何笑?”
“谢老大,我在笑你啊!”郑龙坐在椅子上,歪着圆圆的大
脑袋,翻眼看着谢文东,说道:“和别人一起吃饭,大不了要掏钱,和而谢老大一起吃饭,那可是要命啊!啊?大家说对不对?”
“哈哈!”随着他的话音,会场内的几名大哥哈哈大笑嘲笑。
郑龙继续说道:“谢老大去香港和于老吃饭,结果于老挂了,谢老大去日本和李威那老东西吃饭,结果没几天李威风也死了,谢老大你说,谁还敢和你一起吃饭啊?”
谢文东从吉乐岛回国之后,男征被站,先后除掉于赢和李威,并吞并了香港洪门和日本洪门,
这让东南亚各地的洪门组织人人自危,尤其是郑龙,在他看来,谢文东下一个目标肯定是自
己。这时候他坐不住了,联合几名东南亚地区的洪门大哥,一起找上望月阁,请求他们的帮助,希望望月阁能抑制或者废掉谢文东,同时,他们也带去了大把的银子。而望月阁也已经
视谢文东为威胁,正好郑龙等人又来投诉,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可以说这次望月阁要对付谢文东,郑龙就是起人之一,也是时间的导火线。
听完他的话,谢文东没有立刻答言,走到会议桌前,拉开一张空椅子,提裤坐下,随后抽出香烟,点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冲着郑龙吐出一口青烟,笑眯眯说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郑龙冷笑道:“谢老大推得倒干净!我看不是老天让他们死,而是谢老大你不让他们活,不给活路啊!”
谢文东耸耸肩,笑道:“和各位同门兄弟比起来,我只能算是洪门的新人,谁要死、谁要活,
我哪里能决定得了,郑兄太高估我了。”说着,见郑龙还要说话,他摆摆手,又道:“如果郑
兄硬要说成是我做的,那我也没有办法。”说完,他双手一摊,摆出一副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样子
“谢文东!”郑龙脸上的笑容消失,满面阴云,冷声说道:“你好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同门相残,乃是本门大忌”
不等他说完,只听的啪的一声巨响。
“忌你妈!”坐在谢文东不远处的赵虎拍案而起,手指着郑龙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南北洪门争斗了几十年,死伤论千来计算,也没看你蹦出来说句话,先在你说大忌,忌nmg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