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吸引周围人的眼球,尤其是那些黑帮的头头们,纷纷向二人这边凑,想听听他两人究竟在谈些什么,他两说的话,也可以作为黑道的风向标。
“嘿嘿,对付青帮,当然也要算我一个。”白紫衣生怕被人忘了自己才是今天的主角,硬是挤到谢文东和向问天之间,哈哈笑道:“不过今天不是谈论打打杀杀的日子,今晚你我三三人要轻轻松松的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对!今天是白兄的生日,青帮的事情,就留到明天再说吧!”向问天直爽,也是喜酒之人,再者此地人多眼杂,对青帮不好过多谈论。
三人笑容满面地走到大堂最里面的一张大圆桌子旁,分宾主落座,白紫衣相继为谢文东、向问天以及他自己倒满酒,然后端杯直起身形,重重的清了清喉咙。风
语/知道他有话要说人们纷纷收起话音,大堂里喧闹的嘈杂声渐渐消失。
对这种效果,白紫衣很是满意,环视众人,朗声说道:“今天是我白某的生日,很高兴有这么多的朋友肯赏脸来到寒舍,尤其是谢,向两位兄弟的到来,更是让这里蓬荜生辉”白紫衣拉开架势,准备来一场漂亮的长篇大论,他正说得起劲,突然哐当一声,别墅的大门被人撞开,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名大汉。
大堂内的众人皆是一惊,齐刷刷扭头看过去,白紫衣的脸色也随之瞬间阴沉下来,看清楚进来人的模样,心中更气,进来的这名大汉,正是他手下的心腹兄弟。
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他冷然闯进来,成何体统?感觉自己脸面无光,正想威,但见大汉面带焦急之色,白紫衣心中一动,暗道: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他强压怒火,语气不善地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大汉直接走到白紫衣近前,先是看眼向问天,嘴巴张了张,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白紫衣气得一拍桌子,喝道: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如果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大汉吓得一哆嗦,连声说道:“白先生,出事了,我们我们在黄浦地区的场子被被人砸了!”
“什么?”白紫衣听完这话,两眼瞪的滚圆,啪的一下,将手中的被子狠狠按在桌面上,凝声问道:“被砸了几家?”
“是是”
“是多少,快说!”
“是全部!”
“啊?全部?”白紫衣服、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大汉的衣领子抓住,怒声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求援?”说着,他瞄了瞄左右,见周围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瞅着自己,他深深吸了口气,将大汉的领子慢慢松开,低声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损失很惨重,五家夜总会、八家洗浴中心、十家歌舞厅都不能营业了,另外,我们还伤了百余名兄弟。”大汉壮着胆子颤声答道。
“***”白紫衣又气又急,叱牙咧嘴,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白家旗下的场子都是他们自己的产业,场子被砸,而且被破坏到不能营业的程度,其造成的损失可算是相当惨重了。白紫衣足足十秒种没说话,才把这口气缓过来,阴声问道:“是、是他妈谁干的?”
那大汉犹豫片刻,向白紫衣耳边凑了凑,细声说道:“是南洪门。”
“啊?”白紫衣倒吸口冷气,下意识地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向问天,接连摇头,说道:“那不可能!”
大汉小声道:“可是,砸场子人里,确实有许多是我认识的南洪门的人,他们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是早有准备的统一行dong,我连打电话求助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在黄浦的二十多家主要场子都就被砸完了,不过他们只是奔场子来的,而不是对人,不然,可就不会仅仅伤百余名兄弟了!”
白紫衣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南洪门会打自己,简直可笑,何况向问天就坐在自己身边,如果真是他做的,怎么可能还会来给自己庆祝生日呢?“
这时,那大汉又说道:“白先生,你看这会不会是前段时间南洪门企图收购我们在黄浦地区部分场子,而被白先生您拒绝之后的报复行dong啊?”
听了这话,白紫衣眼睛一亮,暗道一声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