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众人也忆起各自的伤心事,一时间牢房之内一片哀怨哭声。
“我知道此事之后一夜白头……我儿子气不过,拿着榔头就要去找账房先生报仇,却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打手给打残了。拖回来的时候,人就剩半口气了!我实在是气不过啊!我老伴儿走的早,就剩了我这一双儿女,女儿被糟蹋之后便不清醒了,终日疯疯傻傻,连人都不认识了……而我的儿子却是一生残废……若是我不在了,连个照顾他的人也没了啊……我真是不想活了啊……我就把菜刀别在身上,装作赌徒进了赌场,见到那些着青衫的打手便拿刀上去砍!砍……砍……”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如意发现她的手腕子已经折了,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别扭的郎当在那儿。
“总算被我砍死一个人……”我是当着众多赌徒的面杀的人,他们不敢私下杀我,便把我送进大牢里来了。
妇女说完了,另有其他女子也开始诉说自己的凄惨故事。
如意越听越心寒,每个人都是水深火热,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
是什么样的仇恨,逼得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持刀伤人;是什么样的哀怨,让这些女子走上了这不归之路……
甘泞城府尹,太该死了!
如意乃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同为女子,她想将她们救出去,还她们一个公道,还她们一片青天。
她站起身来,大喝一声,踹向那锁头,听得“咔嚓”一声,锁头掉落在地。
如意伸手将门拉开,对着众人说:“走吧!都走吧!回家去!”
“可……可是……”这些女子难以置信的瞪着如意。
在得到如意的肯定之后,她们鱼贯而出。然走到了一半,忽然见到前面拐角有个穿着狱卒衣服的人走过来了。
女子们害怕,纷纷往后退让。
如意翻身而去,与那狱卒缠到了一起。
何奈这狱卒却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十来个回合仍是不相上下。
如意一松懈,却被那狱卒揽住了腰肢,他一只手朝她脖颈劈下,却在那定格一瞬之间停了手。
“如意?”
如意睁眼一看,跟自己打了半天的人正是白清寒。
白清寒骂道:“你也不看仔细了就上,幸亏我反应快不然你就成两半了!”
如意道:“这不能怪我啊!你自己穿的跟个狱卒一样,我看见了自是要斗争一番啊!”
女子们见二人认识皆是送了一口气。
“我已是把牢内狱卒都放倒了,借一身衣服穿穿罢了。之所以穿这衣服一是为了方便,二是……”白清寒转念一想在众多女子面前提那屎尿之事似是不太得体,便没再往下细说。
如意和白清寒一不做二不休,将大牢内的所有人都放了出来。这些人皆跪在地上称二人恩公。
“恩公自是担当不起,这几年被关入牢中之人多是被冤枉的,然而肯定也是有作恶之人,我们便不一一查究,希望你们出去以后能好好做人!甘泞官府不日将会倒台,届时将有一位新的青天老爷整治甘泞,你们且回去等好消息吧!”白清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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