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铁栅栏“嗡嗡”作响,挂在上面云绯樱的尸首也是一阵晃荡。
钟蔚然立时发出一阵阵宛若杀猪般痛苦的尖叫:“啊啊……乐婧……”
乐姨置之不理,一边揪着她装铁栅栏,一边怒骂:“钟蔚然,别人怕你钟家,我乐婧却是不怕的!你家老爹很厉害,你弟弟很厉害是不是?惯的你无法无天?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倾国的头上!呵,我今天让你知道打错主意的下场。”
她越撞越用力,钟蔚然痛苦的哀嚎声不断,边哭边骂:“啊啊啊——乐婧你个死女人,我的头要让你磕破了!啊!我的头被你磕破了……流血啦!乐婧你个死王八蛋,我恨你乐婧,呜呜呜呜呜呜……”
乐婧却是一点也不心软,冷哼道:“很嘚瑟是吗?害到我们家倾国你很得意?讲真,平时你丫的是个蕾丝边,是不是拉拉我都无所谓,我时常还敬你能活出自己的风采,敬你是条女汉子!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伪人类和绿茶婊!我今天就让你婊里婊气的终结你的婊!”
钟蔚然的惨叫声震天。
盛左只在这边愣了一下,便翻了过去,然后拉住近乎在暴走的乐婧,劝道:“好了婧婧,别为她伤了身子,留点力气,等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乐婧这才住了手,气咻咻地说:“这个烂女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轻易饶她,老娘也是瞎了眼,一直以为她活的有个性,还挺敬佩她的,真是哔了狗了!”
盛左很无语:“你什么时候又跟她结下了梁子?”
“谁跟她结梁子?”
钟蔚然半瘫在地上,正痛苦的哀嚎,她的额头和脸上都是伤,也见了血,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凄惨,乐婧嫌恶的看了一眼,“这货很小的时候就是个蕾丝边,那时她还追求过我,硬要我跟她百合,姐看不上她,没答应。”
盛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桩事,敢情钟蔚然因为追求乐婧不成,所以一直记恨着她,这才有机会便下手害她。
不过他回过味来,又觉得乐婧的话有点不对头。
“你什么意思?你看不上她?那要是来个你看的上的,你是不是连女人也能接受?就真跟人百合了?”他睨着乐婧。
这危险时候,又处在这种境地,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乐婧也是醉了!
她往耳边勾了勾散落的发丝,对盛左道:“别认真,我就那么一说说,你就那么一听!怎么就扯到我跟人百合上面去了?走吧走吧,我还想早点出去见横影。”
“恐怕没那么快。”
“恐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一前一后的两道声音响起,一道是盛左的,一个是冷冰冰的敖飞鸿说的。
……
离开那道铁栅栏的时候,盛左上前,按住钟蔚然的脑袋,扭了一下她的脖子。
“咔嚓!”
清晰的骨头“咔嚓”声入耳,乐婧倏地回头,发现钟蔚然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垂着头断了气。
她有些惊讶,问盛左:“还以为你会留她一命。”她已经虐了一遍钟蔚然,所以没想过杀她,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盛左却杀了钟蔚然。
盛左从口袋里掏出蓝色的手帕,不慌不忙的优雅拭手,眉眼沉静冷酷:“她听到了这么多她不该知道的秘密,以后但凡她活着出去,她都会大嘴巴的到处乱讲,这会给你们家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后患无穷,所以就让她这么安静地死去吧,也没人知道原因。”
乐婧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铁栅栏上悬挂着的云绯樱的尸首,再看了看死在地上的钟蔚然,忽然不胜唏嘘。
她和盛左果然是一类人,都是这么杀人不眨眼……
盛左这时又冷冷地看着敖飞鸿:“四海龙王,别以为你是上官翼的时候我拿你没办法,你如果是敖飞鸿,我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你!现在,麻烦你带路,我们要去那底下的那座古祭坛看看,顺便救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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