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身后跟着小蒙和小赵等人。
外面,莫惜言一看见他,立刻喊道:“骁骁!”
律骁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总不肯老老实实叫他姐夫。
“悄悄呢?看到你姐没有?”他问道。
“没有,我姐没出来。”莫惜言也很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我姐为什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律骁恼的差点咬碎一口钢牙,一振身上的西装,快步往外奔去:“我去救你姐!”
“哎!你怎么往外面去啊!我姐不是进了长廊吗?”
律骁只回了他三个字:“你不懂。”
不一会儿,律骁坐进了宾利慕尚,车子往外驶去时,接到了莫臻辉的电话:“律骁,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出来了,悄悄没有出来?”
律骁懊恼的五脏六腑都仿佛着了火:“我那时在长廊里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块乐家的巫石在闪光,我想去看个究竟,便让悄悄在原地等我,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悄悄却不在原地,而我也联系不到她的人。”
“乐家的巫石?乐家的巫石不是毁了吗?”
“是毁了呀,可是……”
莫臻辉打断他的话:“既然是毁了,你怎么还会相信有另一块乐家的巫石?”
律骁修长如玉的长指直按额头,肠子都悔青了:“莫叔,这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想去查找真相,为什么会有另一块巫石出现,而且是和乐家的一模一样,于是我就去了。”
莫臻辉满是疑问:“你为什么不和悄悄一起去呢?乐家的巫石是悄悄当时亲手摔坏的,所以她对这块巫石最有发言权,你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要自己一个人去?”
“莫叔……”律骁说不出话来,他此时后悔万分,许久许久才郁闷地轻吐:“莫叔,因为那块巫石格外的像悄悄,就像是照着她雕刻的一样!”
“这是什么理由?”
律骁也知道这不是理由,可是,因为乐家的那块巫石特别的像悄悄,异常的逼真,已经在他的心里形成了执恋,如果有可能,他也是非常希望能得到那块巫石。
因为知道得不到,所以他死了心。
然而,今天在长廊,他竟然看到那块巫石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他那时的心里充满了疑惑,非常想去弄个清楚明白。
只是,他与席悄悄因为这块巫石已经闹了不少别扭,每次席悄悄都会很反对他提起这块巫石,也不想他拥有巫石,认为那是祸患。
今天他也是不想惹她不高兴,或者两人又起争执,所以他只想快去快来,确认一下是否为那块巫石或者说还有些其它什么门道,并不是存心要瞒着席悄悄。
没想到就因为他的这一点念想,却害得他找不到席悄悄,并失去了她的消息。
如果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
“莫叔,总之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悄悄,并顺利的将她带回来!”再多的后悔也代表不了行动,他对莫臻辉起誓般的说。
……
只容一两个人转身的狭小空间里,乐婧手中握紧了绳索,尽管觉得自己的气都透不过来,她却决定要把云绯樱吊死在铁栅栏上。
“乐婧,你冷静点,放了她。”敖飞鸿在一旁替云绯樱说情。
乐婧望了望头顶的洞口,早已被巨大的石块和沙土封得严严实实——当时,他们所处的这一块一塌陷,她和云绯樱,以及敖飞鸿三个人落了下来。
下面塌方的并不大,只是一个很小的洞口,勉强够她和敖飞鸿在这里活动,而云绯栅则被挂在一块铁栅栏上,是另一个空间。
乐婧喘着气,回答敖飞鸿:“老娘这次被埋在这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去,既然要死,那我就必须除掉云绯樱,省得她以后又找机会去害我的孩子们。”
敖飞鸿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到俱是泥沙的洞壁上,“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固执?省点力气从这个地方逃出去不好吗?”
乐婧用脚踢他,她也知道这个地方不对劲,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而敖飞鸿却没事。
“你怎么没事?而且弄死我不是你的心愿吗!现在我要死了,你该得意才对,干嘛还要劝我逃?”她有点乏力,竟然未能挣脱敖飞鸿的桎梏。
敖飞鸿却望着她不动,洞里有幽光,那不明朗的光线落在他盛满桃花的眼里,竟然仿若星光般灿烂!
他瞬也不瞬也看着她,一双手还按在她的臂膀上,人几乎贴在她的身上。
“看着我做什么?突发奇想不想弄死我了?”乐婧凝聚着身上的力气,想再次冲开他的压制,“敖飞鸿,放开我!”
敖飞鸿忽然慢慢地靠近她,眸光暗暗,嗓音嘶哑地道:“乐婧,女人是什么滋味,我突然很想尝尝。”
乐婧一时有些愕然,鬼使神差,话脱口而出:“你没有过女人吗?”
“没有。”对方坦白的出奇。
乐婧默了默,吐槽:“可是你很老了,这么大年纪没有女人,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倒有可能会是耻辱。”
“所以不想继续耻辱下去。”
敖飞鸿似乎知道她会挣不脱,一只大掌来到她的柳腰上,顺着她的腰肢极缓慢极缓慢的往上攀爬。
乐婧喘的厉害,她每喘一下,身体的曲线也跟着波动越大,而她额角有汗,细腻的皮肤都氤氲出丝丝香气。
敖飞鸿的眸子越来越暗,已暗无天日,他垂着眸,视线固定在某一点。
“敖飞鸿,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会阉了你。”乐婧警告他。
敖飞鸿头也不抬,仍旧痴迷地盯着某一点,淡淡地道:“不做我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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