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席悄悄只好无奈地问:“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寄几哪里记得?”
“就最后的那一段话。”
“最后的哪一段呀?”
“你说换个人来爱。”
“我那不是随口说着玩玩的吗。”席悄悄抱怨:“这样的话你也能当真啊?”
律骁却抱着她叹了一口气:“我二外公说,我们之间马上会出现个第三者,到时你移情别恋是分分钟的事,我的地位很悬,岌岌可危。”
“啊!”席悄悄不干了,为什么又是“移情别恋”的事?
“你那位二外公就不会干点别的?或者说点别的话?”她质问:“他以为他是神算子啊?”
律骁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兀自抱着她在身上沉思:“我只是在想,那个第三者是谁?”
席悄悄觉得他魔怔了:“哪有什么第三者?要有第三者也是你有,你看你整天在外面,接触的人五花八门,应酬来往也多,我们在学校里多单纯啊,都是学生,怎么可能有第三者?”
“学校才是培养激情的地方。”律骁斜睨着她,一张俊脸酷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大学里……”
我去!说的好好的,这话题就变了调,往有颜色的地方去了。
席悄悄抹着脸上的老血,指责他:“别污蔑我们学校,我们学校这方面还是挺严的!没有你说的那些事,什么什么的……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吗?没有吗?”律骁逼问到她的脸上:“我那天好像还在你们学校湖边的树林里亲过你,当时要不是顾及那是你们的学校,是个讲文明的地方,我就会在那里办了你。”
吐血!吐血!席悄悄忍着快要崩溃的心思,握拳捶了他一下:“能不能不要耍流氓?”
“这就叫耍流氓吗?你是没有看过我耍流氓的时候是吧?”律骁不经意的说着,突然一个翻身。
“啊……”席悄悄天旋地转的还未适应过来,便感觉胸前一凉,有个头颅扎到了她的怀里,她惊喘了一声:“律骁,你还在生病!”
男人喘着气:“就是生病才好,发一发汗,指不定人就轻松了。”
席悄悄恼的闭了一闭眼睛:“你好像还在发烧。”他年轻的躯体散发的热量很烫人,与平时有点不一样,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律骁呻吟着说:“发烧好,用你降一降温,放心好了,我不亲你,我只做不亲,保证不会把病菌传染给你。”
席悄悄:“……”
……
……
次日,席悄悄腰酸腿软,拿手遮眼睛,感觉眼前光亮刺眼。
律骁坐在床头穿西装打领带,见她醒来,便低声道:“宝贝儿你醒了,我等会去上班,你若是还累就再继续睡一会儿,流年有爷爷照顾,我吩咐桂婶,不让她上来吵你。”
听到他的声音,脑子还混沌迷糊的席悄悄霎时清醒,她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好了?”
观他形貌,双眼闪光,神采奕奕,眉宇间流露着一股清奇之气,五官完美得如雕如琢,整个人像是从画里出来的!
这么帅!这么俊!神清气爽的,看样子他头不疼,也不发烧了。
席悄悄颓然躺到床上,有气无力的对他招手:“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头,那你还在发烧没有。”
律骁不慌不忙的扣上袖口,侧转身,亲密的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嗓音优雅而性感,带着丝丝的笑意:“你就是我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我有病找你,一治一个准,基本是药到病除。”
席悄悄哭笑不得,他出了一晚上的汗,貌似真的有效,这淋巴结炎好像很好治的样子(开玩笑)。
……
律骁走后,席悄悄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他走的时候跟她黏黏糊糊,缠缠绵绵的又把床上弄的皱皱巴巴,所以她醒了以后很自然的就要去浴室洗澡。
刚下床,手机却响了。
她看了一下,是律骁公司的号码,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秘书办公室的号码,她顺手接了过来:“喂……”
“哎呀律少夫人,你可算接电话了,我打BOSS的电话好一会儿了,愣是打不通,也不知我们的BOSS在干什么,人家可是有急事在找他啊,哎哟,BOSS啊BOSS!”
她才说一个字,手机里便传来一道非常嗲又非常妩媚的女子声音,娇滴滴的听得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哇塞!哪来这么销魂的声音?律骁的秘书办公室好像没有这样的角色吧!
她咳了咳,问对方:“请问你是?”
“嘻嘻,我啊……嘻嘻……”对方突然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娇笑声,并且还拿腔拿调的问她:“律少夫人,你猜我是谁?”
我去!席悄悄的脑门子里忽然冒出了斗大的两个字——小!三!
不是吧!席悄悄忽然觉得头顶发绿,昨天还和律骁讨论过第三者的问题,今天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难道真有第三者来袭?
她“嚓嚓嚓”的开始把电话录音,准备等一会儿去质问律骁,上哪给她找了这么一位音炮小妞——听声音都能爽爆男人的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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