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影,你找着乐婧了吗?”
“没有,悄悄,她出去的时候,没有跟你说去哪儿了吗?”
横影和席悄悄通着电话,他很着急,乐婧大病初愈没有多少天,身子还很单薄,席悄悄说她出去又没有带外套,这不是急死他了吗?冻着了可怎么办!
但是打乐婧的电话也没人接,云家又只这么大,他简单的看了一下四周,便对席悄悄道:“你先回来,我去找,等会律骁就回来了,你也别让他找你,找来找去的他会着急,再说冻着了也不好。”
席悄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不一会,席悄悄回来,把乐婧的外套交给横影,又走近他低声说了几句话,横影立刻匆匆出去了。
……
与此同时,云家一间布置的简洁明了的客房里,乐婧正与人大打出手。
打架她今天还是比较有优势的,及裸长裙的下摆阔大华美,随她是横踢、竖踢,侧踢、开叉和用一字马修理人,都无需担心裙下的风光会走光。
深蓝色闪耀着银光的裙裾飞扬间,她双拳紧握,眼神凌厉,长发飞扬,锋利的水钻高跟鞋以刁钻的角度,带着致命的危险或扫或劈向对手。
“嘭!”客房里的一张沙发脚凳被她一脚踢向对手。
穿着线条流畅的黑色西装的男人跳了一下,避开沙发脚凳,黑框眼镜后面闪烁的双目此刻流露出阴翳的光芒,脸上的神情也非常阴沉与阴霾。
“上官飞鸿,把上官翼放出来!”乐婧干净利落,边打边说。
男人的俊面覆霜,语气充满了戾气:“谁是上官翼,谁又是上官飞鸿?乐婧,你日子过糊涂了吗?我就是敖飞鸿!东海龙王敖光的敖,不是什么上官翼和上官飞鸿!”
“敖飞鸿,很好!你就是以前那个时刻想着催眠我的人吧?你是邪神的手下,而现在你竟然都还想着催眠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雄心壮志,但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说别的,放出你体内的那个人!速度走开,别再强霸着他的身体!”
之前在云家的花园里,这男人就想催眠她,乐婧懵懂地跟着他走,是因为他那张与上官翼肖似的脸庞。
但是走到这间客房之后,她就完全清醒了——这个人再也不是上官翼,他是与上官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而此时敖飞鸿听了她的话,却冷笑一声:“搞笑,乐婧,你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这具身体就是我的,我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谁走开?”
乐婧眼中冷光乍起,一咬牙:“不走是吧?那我今天就打到你走!”
她厉声说完,拳脚带着“呼呼”的风声,闪电般的攻向对方——
“哗啦!”高档大理石茶几上精致的茶杯与茶具被她扫下。
“咔嚓!”木凳被她的脚劈的裂开。
“轰隆!”沙发被她踢翻一个……
简直是在拆屋子!敖飞鸿喘着气,一把扔掉自己脸上的黑框眼镜,随手捋了捋自己额前的黑发,再帅气地一整自己西装两边的前襟,很潇洒地伸长手,对乐婧再度摆开架势:“真野蛮,你这个女人!再来试试。”
“试不试我都要打扁你!”乐婧可不会客气。
两个人又打在一处,并且一边打一边进行着激烈的口水战。
乐婧问:“你之前不是在为邪神工作吗?现在为什么出现在云家?”
敖飞鸿冷哼:“邪神不是被你们搞垮了吗,没有了老板,我要为谁工作?”
“那你现在受聘于谁?”
“你管得着吗?我爱为谁工作就为谁工作!”
“但是你这是上官翼的身体!”
没有了黑框眼镜遮掩的敖飞鸿锐气丛生,如宝剑出鞘,锋芒毕露!他拳来如风,出脚如电,骨子里洋溢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凌人的倨傲。
“姓乐的死女人,我跟你说了一百遍!”他此刻斯斯文文的白皙俊脸上满是不屑与对人的藐视:“什么上官翼我压根不认识,你也别在我面前提他!我是敖飞鸿,你记住了!”
乐婧偏要跟他做对,反正他们历来就是敌人,从此人被盛左请来对付她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是敌对:“我记不住,我只记得上官翼!你赶紧让他出来,否则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敖飞鸿高挺有型的鼻子喷气:“好吧,你尽管放开手段,看咱们谁弄死谁!”
横影此时寻来这里,在外面的走廊就听到里面有异响,而且乐婧的手机最精细的定位也是在这里,他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奢华而结实的雕花房门。
“啪!”
“婧婧!”他叫道。
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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