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了驾驶座的司机说:“少夫人,好像是少爷的车回来了。”
嗯?席悄悄惊了一下。
艾玛,她只顾着和艾泽希说话,竟然忘了这是律骁下班的必经之道!
律骁的揽胜仿若一道耀眼的极光,很快停在他们俩人座驾的前面。
司机停下车,替他拉开车门,他面色不豫的下车,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妻子的车前,先弯下腰看坐在车里的妻子:“你俩背着我在这里见面,是几个意思?”
席悄悄把脸伸出车窗,死不要脸的挑衅他:“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律骁帅气地挑眉,凑到她的耳边狡黠的问:“想出墙?”
“嗯嗯嗯……”席悄悄狂点头:“想当红杏。”
“好吧,晚上我就来蹂躏你这朵红杏,到时让你花朵碾落成泥,你再来告诉我要不要出墙?”他十分流氓的说完几个夫妻之间的暗语,转头便去对着一言不发的艾泽希。
“有什么话不能找个地方说,非要在这路上讲?”
艾泽希道:“是我鲁莽,唐突了律少夫人,不好意思贤伉俪,我先走一步,改天再来拜访二位。”
说完,他大衣的下摆一扬,扭头便走向自己的黑色宾利。
律骁在他身后,眯着眼睛不善地看着他,回头对席悄悄道:“他怎么这么拽,好像比我都还拽?”
席悄悄想了想,一脸认真严肃状:“因为他梦寐以求的电影好像要拍不成了,他现在索性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对你客气。”
律骁:“……”
……
一连几天,艾泽希安静如鸡,席悄悄以为他偃旗息鼓,应该不会再提什么电影不电影的话题了。
没想到沉静了一段日子,他在一个午夜梦回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惊了她的一帘好梦不说,顺便把律骁也吵醒了。
律骁一醒便要“蹂躏红杏”,这是他最近非常热衷又乐此不疲的事情。
也是席悄悄作死,那天什么不好说,说自己要当红杏,这下楞是给他找了一个纵情声色的理由,每天都拉着她来当红杏,美其名曰:“为了头上不长草,必须要让老婆吃饱!”
因为这一艰巨的任务,席悄悄每日都被他整治的欲生欲死,在床上花样百出。
虽说那滋味确实让人销魂蚀骨,非常让人迷恋,但是多了也让人吃不消,因此她也没少告饶,不止一次说:“我不当红杏了行吗?我出家做姑子去。”
律骁却道:“不行,一日是红杏,终身是红杏。”
emmmmmmmmmmmm……他最近恋上了角色扮演,非要扮演她“红杏出墙”的那位奸夫,每天身兼“丈夫”与“奸夫”两角,来回倒腾,不亦乐乎。
席悄悄被逼着配合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但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此刻亦是如此,他精神抖擞的捉住席悄悄的两只纤细的脚踝,热情的约战:“喵喵,再来。”
席悄悄连忙躲着他,抓着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便当浮木:“我要接电话,你先让我接电话。”
律骁不吭声,只伏在她的身上咬她。
席悄悄被他弄的好烦咯,扭了几下,扭开他,终于能接电话了。
艾泽希的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的手机蹿出:“席悄悄,是皇上,皇上暗中给长秋下了避子药,他不想让她生皇家的孩子。”
“什么,皇上?”席悄悄皱起眉头,尚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长王!长王墓。”艾泽希提醒她:“当初,皇上认为长秋迷惑了他认为最出色的两个儿子,一个是长王;一个是律王,弄得他差点废黜律王,最后,他虽然恼羞成怒的同意了长王的建议与决定,可是仍然心有不甘,于是他暗中命人对长秋下绝子药,就是不想让她生出孩子,也就是让她不能拥有长王的子嗣。”
席悄悄趴在枕头上,一时听得有些愣住了。
她理了半天思绪,反问道:“你从哪里得知这些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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