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的起,你干嘛要这么作践和糟蹋自己?”
乐婧却皱着眉,淡淡地说:“你离我远点,我要出浴缸一会儿。”
你跟她讲话,她跟你说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盛左又痛又气,恨其不珍惜自己!
他蓦然伸长手臂,用力抓起她浴缸里的冰块,愤然掷向浴室光可鉴人的地板,双眼愠怒,疯狂了一般!
“哗啦啦!哗啦啦!”冰块与地板撞击,发出碎裂的声响。
他痛彻心扉:“贞洁就这么重要吗?乐婧,你在为谁守节?你还是我认为的那个洒脱恣意的女人吗?性爱是什么,你就不能当成享受?男人你可以把他当成一道菜,好吃的男人你可以当成美味佳肴,这个男人是水煮鱼;那个男人是煎牛排,另另外一个男人是香喷喷的盐锔虾;不好吃的男人你就当成一道烂菜,糊了,喝口水漱漱,忘掉那味道,只当自己晦气。”
他一句接一句的说着,越说越快,仿佛不这样不能宣泄自己心里的痛楚。
他虎目蓄泪,几乎是乞求的看着乐婧:“你如果不活下来,我们都没有办法救你!你活下去我们才能想办法!先保住命!先保住命!在我眼里,你乐婧就是用了一百个男人,我也只当你吃了各式各样美味的点心,面包和蛋糕,西点和中式点心,或者当你吃了各式各样的中西餐,在我眼里这没什么,甚至在横影的眼里这也没什么,所有的这些,都比不上你的命重要!”
乐婧用仅有的力气怒推了他一把,用冻的青青紫紫嘴唇哆哆嗦嗦的说:“叫你滚开,姐现在闻不得男人味!你再这么耽搁下去,老娘就要冻死在这浴缸里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盛左,又冷又冻,气喘吁吁的爬出浴缸,然后拖着一身滴着冰水的长裙在浴室里拼命转圈。
她一边哆嗦地搓着双手给自己取暖,尽管被冻得全身都痛!血液凝固,人也摇摇欲的快不行了,她却微抬下颌,十分傲然与轻蔑地看着盛左:“你以为姐把贞洁看在眼里?为了贞洁在糟蹋自己?哼,你想太多,老娘只是不想向现实屈服,更不想向横玉玦那个王八蛋屈服!”
“没错,凭我乐婧。”她抬起高傲的头颅:“不说一百个男人,一千个男人我也要得起,但是我就是不愿用这种方式,我可以以后把男人当大菜享用,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姐有姐自己的原则。”
不就是意志力的对抗吗?她最不缺的就是意志力,当初盛左找来那么厉害的催眠大师,还不是一样让她冲破!
活了一会儿血,她觉得身上被冻得疼痛减轻,她又爬到浴缸里,上气不接下气的用冰块掩盖自己。
盛左一直定定的看着她,发现她的唇色在变淡,越来越白,他受不了了!
“乐婧!”他匍匐在她的浴缸上,只差向她跪下磕头,嗓音哽咽嘶哑:“婧婧你出浴缸来!你出来!你出来,呜呜呜……”他痛哭失声,呜咽着:“我认输!我认输……你只要肯出来,我立刻回去结婚,随便是哪个女人我都娶了,我再也不来烦你……呜呜呜……”
乐婧无力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似在安慰他,心里也有几分难过:“盛左,这样很好,不要随便乱娶,找个顺眼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古时候很多夫妻都是在婚后慢慢培养出感情,不要把话说死,你现在只不过是没有碰到更好的,碰到更好的姑娘,你就会忘了从前的一切。”
不管碰不碰得到最好的,盛左只知道,这一个是他最难忘,并且以后要永远记在心里的一个……
……
病房外。
穿着档次超高的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双手插在自己黑色裤装的口袋里,面若冠玉,眉目清冷俊绝,宛如玉树临风,对守在门口的庆笙歌和伊水说道:“让我进去。”
庆笙歌和伊水看着他:“上官先生……”
“让我进去,我有办法帮助乐婧,别的不说,我可以帮她对抗到横影带药回来救她。”
庆笙歌和伊水相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带他走到浴室——方才,盛左在里面和乐婧所说的话,她们都听在耳里,两人眼眶红通通的,却又不能不在这里守着。
盛左一转头,看到上官翼,立刻戒备道:“你来干什么?”
上官翼也没有理他,兀自走到乐婧的浴缸前,优雅地半蹲下膝盖,对已无力扬起眼睛看他的女人微微一笑:“我可以帮你,但是,很可能你以后就看不到我了。”
盛左听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乐婧却听懂了,她虚弱地冲上官翼摆了摆头,气若游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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