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我当时不知道她受凉的原因,后来查了,应是当晚有人把她从我的身边偷走,抱着她玩的时候让她受了凉,我也怀疑这个人是横影。”
席悄悄继续震惊……
乐婧继续说:“昨晚,倾国没跟我睡,我半夜去抱她喂奶的时候,发现保姆昏了过去,而倾国却不见了,我当时没有声张,找了一圈回来,发现倾国又在婴儿床上,只是小手小脚和小脸蛋都凉凉的,显然刚从外面被人抱进来。”
“窝的个贼老天!如果这个人是横影,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席悄悄瞪大明眸。
乐婧抿了抿天生比别人红润的唇:“我也不知道。”
但若问及她对上官翼的看法,她却轻轻地笑了笑:“现在没有那份心情,倾国才半岁,等给她断了奶,我再找一个简单点的男人谈一场很简单的恋爱吧!”
这样也好,只要乐婧不决定独身一辈子,席悄悄是怎么样都会支持她。
……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隔天,席悄悄便收到了上官翼打来的电话。
席悄悄有点受宠若惊——这位客座教授是很清冷孤傲的一个人,喜独来独往,对学生也不热情,疏冷淡漠,生人勿近是他身上的两大标志。
他在电话里开门见山:“律少夫人,如果想要打动你小姨的芳心,要用什么方式最合适?”
这人也是蛮强悍的,默默地追了乐婧将近小半年,都没有迂回曲折的找救兵,现在约摸发现自己的方法是在缘木求鱼,打动不了乐婧,这才曲线救国,找到了席悄悄的头上。
很有韧性的一个人,默默的摸索,撞了南墙才回头……
席悄悄很促狭:“教授,你不是最擅长打心理战吗,连国际商务谈判你都那么擅长,还有什么是能难得到你的?”
上官翼似乎深谙商桌谈判,他有时候来他们学校上课,除了国际商务谈判,也会给他们讲一些企业之间的实战,感觉他的心理战术很厉害,摸清对手的底牌他也很在行。
现在他有求于自己,席悄悄当然少不得要打趣他。
上官翼却在那边默默的苦笑:“律少夫人,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席悄悄品味了他的话一番,中肯的说:“上官先生,你与我小姨其实并不合适。”
“那里不合适?”
“我小姨需要一个很简单的男人。”
“我不简单吗?我在这个世上除了钱,就只有我了。”
“……”席悄悄狂擦额头的汗,这样说好像也没错——是挺简单的。
但是——
“上官先生,我小姨需要的是那种能全心全意为她付出的人,男方需要很豁达,性格也不能斤斤计较,更不能奢望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很忙碌,生活很累,她需要是从爱人这里得到放松,而不是要时刻关注着爱人的心情。”
“我不需要她关注我什么,我可以全心全意为她的付出,她的孩子我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哪怕是盛左的孩子,我也会视若己出。”
然后他又说:“至于说奢求什么,除了奢求她的感情,钱财方面我不比她赚的少,所以除了她的爱,我不会奢求什么。”
“那您究竟图什么?”席悄悄索性直言不讳:“如果您只是需要一份爱,任何女人都可以给你,而且别的女人相比我的小姨而言,可以给您更多和更丰富的东西,我小姨不是二十郎当岁的小姑娘,她有两个孩子,她没办法给您很纯粹的感情。”
她顿了顿,直戳现实:“您如果和她在一起,反而要和她一起来照顾两个小孩,你是个单身汉,这对您不公平,生活早晚会出矛盾,既然明知道结果是不愉快,何必开始呢?上官先生的身边也不缺美女,没有必要执着于这条路。”
上官也在那边叹气:“我33要奔34了,不是毛头小伙子,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但是,我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的小姨……不,我是说,纵观我这33年的岁月,你小姨是我唯一能看得进眼的女人。”
虽然他改口很快,可席悄悄还是听到了那句有点奇怪的话。
她困惑地摸了摸头,什么叫:我睁开眼的第一眼?未必他之前是个瞎子?或者说是没睁眼的小婴儿?
但这没可能啊!
假设了几种情况,席悄悄都自己推翻,最后,她也只能当上官易口误。
她想考考上官逸,于是便道:“上官先生,如果我愿意帮助你,那你用什么来和我交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是不是,她在心里“嘿嘿”笑。
上官翼这下微微笑了,又恢复了之前温文尔雅与风度翩翩,嗓音优雅至极:“律少夫人想不想知道艾泽希到底是真忘了你还是假忘了你,我们来做个小实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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