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婧和横影在一起那么多年,两人都无比的熟悉对方,可以说是双方化成了灰都认识。
清影那间房里那张床上的男人是不是横影,她一目了然。
对方是和横影长得很像,然而却不是横影。
她心里有数,可她也不愿意拆穿。
至于她为什么不拆穿,因为那是横影自己的选择,她尊重他的选择,可是也难掩心里的失望。
因为失望,所以很伤心,一伤心,还动了胎气,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脆弱,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铁人,不会受伤呢!
也许是在孕中的女人特别矫情吧!
她觉得自己矫情了!简直太矫情,又玻璃心和小气鬼!
这样的人,不配当乐家的一家之主,她觉得自己要重新思考思考人生,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
席悄悄回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律骁端着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过来,用一只手臂搂着她起身,然后疼爱地把她圈在怀里,再把牛奶递到她的唇边,细心地道:“不烫,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席悄悄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他喂的牛奶,全身很放松的靠在他的胸口位置,十分头疼的问:“骁骁,你知道小姨和横影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小姨为什么那么生横影的气,可她偏偏又说没生横影的气,只说自己伤心了?这是为什么?”
律骁只一口一口地专心喂她牛奶,并不答话。
“为什么嘛?你干什么不说话?”席悄悄得不到答案,便转过身去,用手指甲掐他腰上的软肉。
律骁不怕痒,任她掐。
席悄悄眼珠狡黠的一转,他只穿着系带睡衣,她便伸手从他的睡衣领的斜口进去,去掐他的小红豆,掐住并且扭一扭。
“咻~”律骁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眸色一暗,他一手端着牛奶杯,垂下头来看她。
席悄悄调皮的笑着,轻咬着下唇,很不怕死的仰头与他对望。
两人目光相接,他黝黯的黑眸深处仿若有一簇簇的火苗在跳跃,看着她的目光很浓烈,暗蕴渴望与一丝丝隐约可见的情欲。
他的嗓子都沙哑了,磁性动人地低声问她:“想了?”
“想毛线!”席悄悄面皮一红,拿手捶他的胸:“我只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你若是还不回答,我继续掐。”
律骁索性把眼睛一闭,一副“此人已死,有事请烧纸”的模样:“掐吧掐吧,你掐那两颗茱萸干什么?最好是把我全身上下都掐到,尤其是那颗最大的,你使劲掐,如果他有说什么,你尽管找我。”
我嘞个擦,这是不要脸了?
席悄悄不掐他了,张嘴便在他的胸上咬了两口,恨恨地道:“我叫你嘚瑟,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啊?不就问你个问题吗,你不回答也就罢了,你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
她咬的也不重,真要归类,也是归到性骚扰一类。
律骁的眼神于是愈发幽暗,简直暗无天日!他气息都喘得急了,用一只手轻抚着她柔嫩的后颈,眼眸深深地望着她,满身的火气无处发泄。
“宝宝,别这么咬,再咬你老公就要爆了。”他微喘着说,一手把牛奶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伸手把她抱上来,抱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分叉坐好,又顾着她的肚子。
揽过女人的头,他凑上去吻她刚喝了牛奶的唇,声线暗哑的不像话:“真有这分闲心,你不如帮老公解解火,我们又有几日没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不想刚才还撩拨我?”
席悄悄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有恃无恐:“我是孕妇、孕妇,有不侍候你的权利,姑奶奶才不要伺候你。”而且刚才谁撩拨他了?她那是想给点厉害他瞧瞧,看他理解成什么么,色狼的思想就是异于常人,你随便做一点小小的动作,他都认为你是在撩他,不说他自己闷骚。
“那换我侍候你。”某人不要脸的说:“就喜欢侍候你,每次把你侍候的哇哇叫,那是我最喜欢也最得意的时刻。”
席悄悄的脸霎时通红,强辩道:“你那明明是欺负我,哪里是在侍候我?都是你在耍流氓,最后占便宜的都是你。”
律骁来剥她的睡衣,又挠她的胳肢窝,逗她笑:“就爱欺负你,每次把你欺负得眼泪汪汪,一个劲的说求老公放过,我就特别的有成就感,就想这么欺负你一辈子!”
恶劣的男人,终于说出他的心声了!
席悄悄奋力挣扎,维护着自己的衣服,要不然一会儿又要和他裸裎相见,然后在床上驴打滚,这一滚就又不知道滚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啥问题都别问了。
但她怎么是律骁的对手呢!不一会就给他剥了个精光,她连忙趴到他的胸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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