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清影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披散着一头垂肩长发,端端正正的双膝落地,跪在门口。
她微低着头,双手交叉于腹部,以一种谦卑的姿态面对着乐婧。
尽管她的礼仪让人无可挑剔,姿势也很端庄,可她的浴袍穿得松松垮垮,腰带欲望系未系,所以露出了她白皙紧致,青春可人的小半个胸口。
上面红痕累累,掺杂着淤青或淤紫的手指印,还有咬痕……就连她的脖子和下颌处也未能幸免,俱是清晰可见的吻痕和让人眼跳的手指印。
从乐婧的这个角度望下去,能看见的更多!
乐婧瞳孔一缩,凌厉漂亮的双眼一眯,嗓音微哑地问:“你什么意思?不年不节的你跪拜我做什么?想折我的寿?”
清影玫瑰花瓣一样漂亮的双唇时刻红嘟嘟的,肿着,她用雪白的贝齿轻咬红肿的下唇,声线沙哑而疲倦,柔弱无力:“乐二小姐,对不起!”
她深深的鞠下躬来,双手趴于地面,把头匍匐在地上,仿佛在向乐婧磕头,嗓音也隐隐在抽泣:“二小姐,对不起……横影在里面……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迭声的说“对不起”,无论样子和语气都非常负疚,眼泪成串成行的落在地上泅成一滩滩的水窝,简直快了内疚死!
乐婧微挑斜长的眉,妖冶的红唇凉薄的勾起,她此刻眼中一片凉意,既未进去里面检查清影的话“横影在不在”,也未再看眉清目秀却鲜艳明媚的清影。
她只是远远望了一眼那里面的一张豪华的洁白床铺,再看了看上面在酣睡的男人,然后她脚跟一旋,眼神冷的像冰,微抬着下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二小姐!”清影在她的身后哽咽,嘴里溢出低低的哀嚎与呜咽:“二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
乐婧自己驾着一辆车往横楚机场驶去,她面无表情,双眼冷沉而阴戾,美丽妖娆的双唇抿的很冷漠又无情。
霸哥带着人在后面追,但是很快就被远远的甩下。
霸哥急的直跳脚,打乐婧的电话她又不接,只好一个劲的催开车的兄弟:“快点快点!快点跟上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我扒你的皮!”
那兄弟也很无奈:“哥,我也想追上啊,可你就是扒了我的皮当鼓风机也没用,你得去扒牛郎的那头老牛的皮,那个快,估计能追上。”
“啪!啪!”霸哥怒拍他的狗头两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赶紧滴,快!”
就在这时,另一位兄弟眼尖,当下惊呼:“二小姐减速了,咱们快上去!”
乐婧把车停靠在路边,头伏在方向盘上,一手捂着腹部,肚子抽痛,让她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她暗地里吸气,手拿起一旁的手机,就在这时,她的车门忽然一开,一道高大魁伟的身影钻进车内:“婧婧,怎么了?”
男人声音嘶哑,神情紧张,英俊逼人的面容下颚紧绷。
乐婧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了男人约一秒:“盛左。”
“是我,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来了。”
乐婧把身子往座位上一靠,轻吁了一口气,用一种大势所趋的口气轻语:“既然来了,那也好,我可能见红了,麻烦请送我去医院,我不要孩子有事!”
盛左伸出修长有力的强健双臂来抱她,眼神沉痛又无比怜惜:“为什么每孕育一个孩子,你都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和凄惨?不是在奔就是在逃,这次还把自己弄的快流产。”
“因为我贱啊,但是你更贱。”乐婧轻忽地笑,双眼更恍惚,眸底水光潋滟。
盛左定定地看着她两秒,忽然问:“我有直升飞机,上面有医疗队,你是跟我坐直升飞机回花都,还是在横楚的医院里保胎?”
“医疗队吧。”乐婧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保胎算怎么一回事?搞不好人家以为我在唱戏,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坐你的直升飞机走吧。”
……
“什么?差点流产?”
席悄悄在家里接到盛左的电话,惊的三魂掉了两魂半。
彼时她正在吃双皮奶,桂婶特意让人给她炖的,有浓浓的甜奶香,她自己又在上面淋了酸酸甜甜的桔片爽,混着吃,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正眯着眼睛享受美味,盛左的电话便来了。
她一下子吃都吃不下去了,捂着电话半晌没有做声。
不到两秒,律骁的电话也来了:“在家里等着,别到处乱跑,我马上回来去接你。”
要是往常他的语气这么严厉,席悄悄就敢叫他滚去书房睡,并且几天都不怎么理他,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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