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仁私立医院。
住院部B栋的VIP高级病房区。
豪华美观的VIP病房内,杨倩如正躺在主病房宽大舒适的病床上在又咒又骂的大发雷霆。
她的头、脸都受了伤——
乐潼的那款限量版的手拎包贵还在其次,边边角角都比较硬,而且还有璀璨迷人的钻石镶嵌在上面,重重的被乐潼挥下,杨倩如的头和面皮又不是铜墙铁壁,再粗糙也有限,被其上的尖锐棱角和钻石三两下便扎的破皮出血,头上更是被包包的硬角砸出了好几个肉疙瘩,不碰都隐隐作痛,伤情是有点重。
主要是她的脸,被包上面的尖角戳伤了好几处,都差点被毁容。
而且那死女人很泼辣,打得兴起的时候,居然伸出穿着尖利高跟鞋的脚,狠踢了她好几脚,把她踢的在地上打滚!(她是不了解乐潼,人家打许洁的时候,直接把人暴废……)
哎哟我的妈呀!反正是痛死她了!
她此刻一边护着自己的脸嚷,一边骂乐潼:“那个死乐潼,那个死女人!嘶嘶嘶……那个臭女人,哎哟好痛!嘶嘶嘶……”
她脸上破了皮的地方都要消毒,有被利物划拉的狠的地方还需要包扎,而且均有红肿发炎的迹像,所以她此刻的脸上不光五颜六色的很精彩,而且因为肿痛,让她说话的时候但凡嘴张的大一点都会痛。
杨倩如痛心疾首!她用手小心地轻捧自己的脸,眼里的泪水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呜,我美好漂亮的一张脸呀!以后要整容了。”
说整容太夸张了,但必须动用一些美容小手术,不然她这脸就难看了,会变成丑八怪。
所以杨倩如越想越痛心,一时恨不得把乐潼连皮带骨的生吃了。
“死乐潼,总有一天我要寝你皮,噬你肉!”她握紧拳头,声嘶力竭地恨不得现在就把乐潼弄死。
卿玥在一旁轻睨着她妈,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妈,她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过过干瘾罢了,乐潼现在有莫臻辉护着,她动得了人家的一根毫毛吗?!
杨倩如眼角的余光看见她那个样子,心里的火气更是喷涌而出:“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不会帮妈妈想想办法吗?就这么任妈妈被人欺负?”
卿玥垂下眼动唇:“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吃牛屎不认堆头,莫臻辉你也敢肖想,你还怪乐潼打你?”
这罪名杨倩如当然不会认下,认下了那还能洗得清吗!
所以她当即狡辩道:“谁说我肖想莫臻辉了?我有你爸爸,又不是没有丈夫的女人,我用得着去肖想别的男人吗?你说话不经脑子,帮着别人一起污蔑你的妈妈!”
卿玥没有回嘴,掉开眼去看别处,她妈妈和爸爸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别人不清楚,她比谁都清楚。
杨倩如又撅着嘴,作腔作势替自己洗污名:“我当时只不过是昏倒在莫臻辉的脚下,想让他扶我一下,怎么就是肖想他了?”
“哼!他那么冷漠,对我这样一个需要他帮助的柔弱女人都不施以援手,铁石心肠又无情无义,你们不是应该去谴责他吗?凭什么都指责我想揩他的油?你们都跟乐潼一样,只会颠倒是非黑白,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卿玥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是是是!别人都是往你身上泼脏水,就你最清白。”
“好了好了,你们母女别吵了。”此时,坐在一旁沙发上一直没有做声的杨宝如开口了:“现在是出了这桩事要怎么解决,倩如你一定要告吗?”
她对杨倩如道:“这种事私下说说可以,如果真要告,你几乎没有能赢的可能,莫臻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而且他铁定会帮着他的太太说话,到时候有了他的证词,那对你来说就是铁证如山,你以后就是一个肖想人家的丈夫,并对有妇之夫上下其手的浪荡女了。”
杨宝如认为这种官司不用打,打赢了打输了都对杨倩如的名声没有好处。
乐潼的人气基础比杨倩如高,又是出了名的温婉优雅,她鲜少与人树敌,现在更是高高在上的莫太太——如果不是真有什么事惹到她的头上,她犯不着跟杨倩如过不去。
只这一点,乐潼就赢了!
杨倩如说来说去嫁的丈夫不如莫臻辉,说她肖想莫臻辉,人家首先便会半信半疑——一半是觉得有此可能;一半是想探究她背叛自己老公的原因。
只这简单的一对比,就可以看出人心所向和以后舆论的论调。
杨宝如不想被妹妹拖黑,她身后还有盛家,一时三刻也不想与莫臻辉为敌。
“倩如,我看这事情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等以后有了力量再报复回来吧!”这是杨宝如的意见。
杨倩如立刻挥舞双手叫嚣:“我不!我不能白白挨了乐潼的这一顿揍,我现在就要报复回来,不告到他们身败名裂我不罢休!凭什么我要受这种委屈?我不干!”她咽不下这口气。
杨宝如有点厌烦了:“随你。”这妹妹就是这么任性又不知天高地厚,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了,真告,到时候还不知谁身败名裂呢!就凭她?
杨倩如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姐姐你不帮我?你和姐夫看着我被人欺负……”
“不是,没说不帮你,只是我和你姐夫认为这种事情还是私下解决的好,没有必要闹的人尽皆知,然后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杨宝如按捺着性子解释。
卿玥此刻忽然出声:“行了,等莫凌天来了再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细致美观的女士腕表,神情很平静:“他应该快到了。”
杨宝如一脸惊异的看着她:“卿玥,你……你真的决定和莫凌天走下去,放弃艾泽希?”
杨倩如也有点莫衷一是,表情不定地忽尔看看姐姐,又看看女儿,一副没什么主意的样子:“卿玥,你……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卿玥听了她们两个人的问话,脸上露出了几丝惆怅和几分难过,她抱臂站在门边,语气忧伤的说:“出了这种事,艾泽希……”
出事的那天,她有跟艾泽希打过电话,可惜对方语气淡漠,只说自己要休养,然后便挂了电话。
那模样,俨然出事之前,他们不是已经在走向男女朋友关系之路的一对男女,而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直到那一时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始终未曾走入艾泽希的心里!
杨宝如叹道:“如果事情能瞒下来就好了,这瞒不下去,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