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一场小别胜新婚,回来之后可以抱着喵喵大肆亲热一番,以解自己这几天的相思之苦,不料一回来却是老婆病了,需要住院。
律骁是既心疼又无奈,便整天在医院里陪着,白天以医院为家,办公也在医院里办,晚上则陪床,搂着席悄悄睡觉也是好的。
席悄悄比他更无奈,她的身体一向是棒棒哒,属于无病无灾的那种小孩子,进医院的机会很少。
可是这次却让她很意外,就只在煌烨的顶楼呆了那么一会儿,时间短的要命,也不怎么冷啊,她居然又是感冒,又是咳嗽,让她万分不解。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
可事实却摆在她的面前,她额头的低温不退……
她对律骁道:“你回去吧,该做什么去做什么,不要整天在医院里陪着我,万一我把感冒传染给了你,那岂不是更麻烦?”
两个人都病了,然后都住院比较有趣?
律骁在病床上抱着她看文件,闻言,垂下头用唇怜爱地触了触她的额头,低声说:“不想回去,不想离开你,抱着你我才能安心,心也舒坦,传染给我就传染给我,我的身体比你强壮多了,听说感冒传染给别人后好的特别快,要不你传染给我吧,求求你传染给我,然后你立马好起来。”
席悄悄觉得他着了魔:“一边去吧,别真闹的两个人都感冒了,那才衰。”
“不衰。”律骁气息低迷地凑过来吻她:“听说接吻可以使病菌转移,把你身上的病菌都转给我,不求你别的,就求你快点好,能健健康康的生活在我的身边。”
“别闹!”席悄悄躲着他,她都感冒了,他来接什么吻啊!这不是得了失心疯?
但是还是被律骁索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吻完,她觉得鼻子更堵了,头更昏,便闭着眼睛呻吟:“完了,我的感冒加重了。”
律骁却恋恋不舍,兀自把头埋在她香馥的颈项留恋不去,气息有些急的把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紧致如玉的肌肤上:“喵喵,我好想你啊……很想很想……”
席悄悄的脸不由自主的红的厉害,他所说的“想”,自然不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包涵着他俩都心照不宣的含义,一个字——污!
她有些吃力的扭了扭身子,想把他扭下去,可律骁却一径抱着她磨磨蹭蹭,火热的唇舌也在她的颈项处游走,一只大手也不规矩的在她的腰部勾勾勒勒,感觉像画画一样。
她只好努力保持清明,故意严肃地说:“你这是想欺负病人?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好好康复啊?你平时口口声声都说爱我,原来是假的,你原来只爱我的身体。”
这号帽子扣的有点大,律骁不敢造次了。
他憋的很难受地收了手,并安抚她:“我没有,我就是几天没有见你,特别的想你,你让我陪着你就行,管它感冒不感冒,我又不是不能吃药预防,你放心吧,不要总赶我回家和回公司,那两个地方都没有你,我呆在那里有什么意思?我守着你就行,也不耽误我做事。”
说不动他,席悄悄也就罢了,反正他的身体素质杠杠滴。
于是就靠在他的怀里聊天,她今天的点滴也打完了,不妨碍两个人活动。
“对了,卿玥怎么样了?她的腿没事吧,改天我去看看她。”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手隔着衣服在他的手臂上划圈圈。
律骁用手轻拍着她的背部,回答的模棱两可:“不知道,应该没什么事吧。”他又没有去看过,都是小蒙和林旭在负责这样的事,不过那两人都没有提起过卿玥的腿,应该就是没事,有事早就说了。
“你自己都是病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他又道。
“那帮搞恶作剧的小孩子呢,你没有真的打断他们的腿吧?”
律骁高挺的鼻子里喷出冷气:“当然打断,恶作剧都作到你的头上,不给点教训他们怎么行?”他心里的这口恶气到现在都还咽不下,在他的地盘,居然让这些人放肆!
“可是我听说他们的来头不小,背后都有靠山,你这样做……”席悄悄主要是担心他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毕竟这天下不是他最大,他也不是天王老子。
“我管他们有没有靠山,来了花都都得给我绵点!吓坏了我的女朋友,我没有要他们的命那已是太仁慈,只教训了他们几下算什么?就算他们的背后靠山来和大人来,我也一样不会给情面。”
他犹有余恨,咬牙切齿地说:“最讨厌的是那个朱道晟,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搞这些龌龊事!赶明儿我给他送两个美女,把他弄死在床上了算了,省得他继续留下来恶心人。”
他说的是盛亚男的老公,也就是那个新加坡富商,许凝雪的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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