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还是那次圣诞节之前,他将她掳走在一起过,之后便被律骁那乌鸦嘴说中了,他入主了盛氏财阀,两人看似走到了对立面,他便失去了与她在一起的机会。
“婧婧,那卷带子不要了吗?”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乐婧,低头感性地去吻她头顶的发旋,用力嗅着她身上让人沉迷的女人香。
乐婧用手去掰他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淡然地说:“随便你怎么处理好了,或是交给你的新欢;或者公之于众,我都无所谓。”
他还有脸提那卷带子?反正他也参演其中,她没有什么拼不起——要出丑大家一起出丑;要出名大家一起“红”。
盛左道:“真是个固执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也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乐婧依旧淡然,并说道:“横影快回来了,你放开我吧,否则他又没有什么好果子你吃。”
“横影我又不怕,左右他也奈何不了,我也奈何不了他,我们两个是不相上下,半斤八两,主要在于你,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想。”乐婧毫不犹豫地说:“以前你打我家宝藏的主意的时候我不想,现在你都和我站到了对立面,我更加不会想,我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入主盛氏财阀后,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顿,又源源不断地注入资金进去,把一个在她密集和残暴的打击下已呈现千疮百孔的家族企业慢慢的撑了下来,并且有了盘活的现象。
她的眉梢眼角都在隐隐在飙火,除了他是小宝儿的爹,已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还想跟他在一起,她疯了!
她不是什么爱情至上的女人,她也是被父母长辈做为家族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所以肩上的担子和别人不一样。
因此她纵是对盛左有好感,宁可为他生娃,却也不足以牺牲家族的一切来成全他。
再说盛氏跟她有仇,当初那么对待她的姐姐和外甥女,还有她的族人及乐氏,所以她不可能轻易饶了盛氏。
盛左帮助盛氏就是跟她做对——就是这么简单!
她要跟一个敌人做什么?
“再说我现在和横影在一起了,我们很快会结婚。”她紧接着对盛左道:“所以你的那一套都收起来吧!以后好好的为你的盛氏效力,看我接下来怎么一一将它打垮,然后再将你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起毁灭!”
“和横影在一起了啊……”
盛左有些恨,又有些残冷地重新收紧了手臂,不让她挣脱自己的怀抱与桎梏,语气带着几分森冷与寒意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横影在一起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有我在盛氏的一天,我不会让盛氏与你做对,你是我孩子的妈,我自会护着你!但是……”
他喘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压抑住心里的疼痛,继而说道:“但是你也别想和横影结!婚!你们想都不要想!不管是你娶他或者是他娶你,亦或者是他嫁你或者你嫁他,这都没有可能!如果你们要变现,那除非我死了,然后你们可以踩着我的尸体去奏响你们的结婚进行曲!”
“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婧婧!”他狠狠地说道:“我可以允许你把他当做一个情人留下来,但是我不会允许他成为你的丈夫,你想都不要想,否则我就让所有的人都去死!让所有的一切都为我们陪葬!”
……
晚上横影回来,替小宝儿检查牙齿,他只是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便轻笑道:“盛左来过?”
乐婧半躺在玫色铺陈的床上,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借着来看小宝儿的机会,威胁了我一大堆,真没意思,一边要跟我做对,一边又还想跟我做夫妻,而且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以前都不能忍受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现在他居然能忍受你了,只是说不允许我和你做夫妻,太叫我诧异了。”
她刚给小宝儿喂过奶,又陪着孩子睡了一觉,此刻娇慵无力,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半软在枕上也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可是她媚态逼人,眸若春水,眼神如钩,长发如丝,皮肤雪白,身段迷人,横影便不能忍,抱着孩子坐到床边来亲吻她。
小宝儿又快睡着了,他很喜欢横影,他的身上有一股叫他安定的气息,他迷迷糊糊的把半睁着的眼睛又闭上,不去窥探大人们在做什么。
横影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着迷地轻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这香气中还带着一丝甘甜清香的奶味儿,是她为小宝儿分泌的乳汁,分外的诱人。
“还疼吗?”他把已经睡着的小宝儿放到一旁的婴儿摇篮,替他掖好柔软舒适小褥子,又放下挡风的可爱小帐子,这才又回到乐婧的身边,抱着她绵绵密密的细吻,又用手掌包裹着她被小宝儿吃奶时咬疼的地方,不敢用力,只能缓缓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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