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骁伸长手臂,摁开床头的灯,不过他仍然侧卧在席悄悄的身畔。
他早就掀掉了自己脸上的京剧脸谱面具,露出了他那张让人腿软的帅气面容。
他此刻玉面泛红,黑眸闪亮,用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拨弄着席悄悄软软的耳垂,头枕在她身旁的枕头上,气息不匀地问:“怎么认出我来的?”
席悄悄不语,先瞪大眼睛看自己周围的环境。
这就是律骁在东城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里他的主卧间!
只不过他主卧里的床原本便格外的宽大华美,然后他为了迷惑她,又让人在大床的旁边拼接了两张大床——难怪她在黑暗里摸索时,摸到的都是床,敢情是三张大床!~(>_<)~555555……
她很无语,他把房间里故意弄的一片漆黑,又做这样特殊的布置,关键是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套,格外的暧昧和引人往歧路上遐想……
作死的是他把她绑了来,不但套她的麻袋,还打昏了她!
太可恶了!没有之二,只有之一!
“怎么认出你来的?”她侧过脸看着他,脸色也有点绯红,气喘吁吁。
律骁双目灼灼的望着她,与她对视:“嗯?”很好听的鼻音声。
特么的,他抱着她吻了那么半天,又是摸她的腰,又是吻她唇,舌头都伸里面去了,他独特的气息不要太明显哦!
她表上却不显,恨恨的对着他说:“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带个面具算什么?”用个变声器把自己的声音变的跟原来不一样,以为这样就会骗过她了吗!
律骁勾唇低笑,伸手摸她的脸:“看不出你对我这样记忆深刻。”
记忆深刻个屁,他都欺负她欺负的这样彻底了!
她忽然眼圈一红,嗓音微哽地说:“你绑了我,还套我麻袋和打昏我……又这样尽心尽力的吓唬我,我都快吓死了!你还这样?你不是人……”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哗啦啦”就掉了下来,偏偏她的手被绑着,自己又抹不掉眼泪,于是她越发的伤心,原本不想哭的,变成了真伤心……
律骁有点吓住了,她很少哭的啊!——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类型,这怎么就哭上了呢?
他有点手中无措,忙用手臂绕过她的颈子,抱住她去给她擦脸上的眼泪:“我没有打昏你啊,我只是很有技巧的劈了你一下,那点力道不疼的,我知道,我就是想吓吓你,你这么坏,吓得我魂不附体,你说我要是不给点教训你,你下次再这样我怎么办?”
他怎么舍得对她动用武力?从小到大,他对她最厉害的那一次也就是她小时候他打过她的屁股。
她受伤他会心疼,这次也只是为了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才很有技巧性的劈了他的后颈一下,用了多少的力道他心里有数,绝不会弄疼她。
席悄悄却开始顺着坡儿借题发挥:“我不管!你就是弄疼了我,我现在的后颈都疼着,可是你还这样对我,你就是个坏蛋!你欺负我……”
律骁:“……”(⊙_⊙;)这怎么变了个样子?
继续好言好语的哄:“我没有弄痛你,我下手有分寸,真的没有弄疼你。”
“你就是弄痛我!你就是弄痛我了……你还吓我……”
“没有亲爱的。”他都快叹气了。
“有,我后颈现在还疼着……”
胡搅蛮缠大概是女人的专利,不需要学,天生就会,席悄悄此刻把这一点发挥的淋漓尽致,总之务必要把这一切都栽赃到律骁身上。
律骁败给她了:“我帮你揉揉,哪里还疼都告诉我,我都帮你揉。”想他也是百炼钢一般的人物,在她这里却成了绕指柔。
他伸出温热的大常贴上她的后颈,帮她轻轻的按摩和揉捏,又用另外一只手帮她擦眼泪。
席悄悄吸了吸鼻子:“你还没有放开我,还绑着我,而且你当时说过事后不生气的,现在为什么又生气?竟想出这些卑鄙的招数来对付我?”
见她不怎么哭了,律骁的心又沉静下来,变得有条不紊,从从容容:“我是说过我不生气。”
但是不表示我不会跟你秋后算账!况且他那时候说的是当时。
“我只说过我当时不生气,但是我不表示我过后不生气。”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缓缓摩挲着后颈,心情奇异地很平和宁静:“你那样的吓我,过后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所以这绳子不能解,是对你不顾他人感受的一种小小的惩罚。”
“惩罚什么啊?”席悄悄不忿地想避开他的手:“我哪里想到你们会这么着急?况且我也不是有意要关手机的,我只是无意中关了手机又忘了开!当时我很生气,关了机后没有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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