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干,这不是把自己献祭给恶人吗!而且她最烦的是脱衣服这样的事。
所以她忍着从心里升上来的冷意与寒意,故作镇定的和对方讲条件:“换个别的,而且我不知道你是谁,在这么黑漆漆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让我看看你的尊容,说不定我会心甘情愿。”
对方的嗓音突然变得恶狠狠的:“你以为你现在落在安乐窝里吗?你现在落在土匪窝里你知不知道?!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有讲条件的余地,如若不然,我们就拿你妈妈开刀!”
席悄悄现在心里有点后悔,不该带着乐潼在外面乱跑,不然也没有这么多事。
但是在黑暗中让她脱掉衣服,她又实难办到,谁知道黑暗之外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样才能逃脱对方的魔掌?
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她警觉地一皱眉:“谁?”
“我。”是那个说话的男子,他似乎上了床,在慢慢的向席悄悄靠近,因为他身体的重量,席悄悄感觉到周围的床铺在有弹性的起伏,一步一步,很快便向她靠拢过来。
她只觉得毛骨悚然,身体不住的往后退,但是退到了后面,却是一堵很结实的墙面,她用手摸着身后的墙,感觉无路可退。
“你让开,不要靠近我!”她在黑暗中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伸长腿,想阻止那位男子的靠近,但是脚踝却赫然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扣住,她颤抖的发出惊叫声:“你滚开,放开我的腿!”
“切!”男人冷哧:“想想你的妈妈,想想你自己,都落到了我们的手中,你还想挣扎?这只是徒劳,对你和你的妈妈一点用处也没有。”
席悄悄伸腿,在黑暗中毫无章法的乱踢,整个人都快缩的贴到墙壁上:“滚开!恶心的人!把你的毛手拿开,不要碰我,否则我要去告你,告你猥亵少女,让你把牢底坐穿!”
“我们不怕坐牢。”男人油嘴滑舌,一点也不怕:“我们只要女人,就喜欢你们这种单身的女人在外面跑,你越跑,我们抓你们越方便。”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纤长的美腿,越来越往上,嘴里流里流气地说道:“美人,老老实实的快来服侍大爷,大爷高兴了,爽了,便放了你妈妈。让你们母女团聚。”
没有灯光,席悄悄感觉对方的手如同附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关键是她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对方真的不要脸,拿什么下流的招数去对付乐潼。
她郁闷的恨不得死去,闭着眼睛在黑暗里把自己恨了个半死。
“不行!”她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大手:“你们先放了我妈妈,要怎么样随你们。”
“啊!”下一刻,她尖叫一声,因为对方忽然扑到她身上,把她扑倒在大床上。
“干什么?放开我!坏蛋流氓……啊!”她用力的挣扎,骂声还未出口,两只手腕却猛地被两个柔软的环扣套住,她惊诧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很快,她的两只脚踝也被什么套住。
我去,她现在呈现五马分尸的模样,四肢都分别被东西套着,她除了头能动,身上的其他的部分都动弹不得。
席悄悄猛地闭了闭眼睛,完了完了,这么俗辣的姿势,看样子她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男子攀到她的身上,用沉重的身体压着她,微微喘着气说:“美人儿,这个姿势你还喜欢吗?你说我要不要继续耍流氓下去,让你知道在外面乱奔乱跑的下场?”
席悄悄简直都要疯了!她要自己冷静下来,先别慌。
男人把头埋到她细腻洁白,修长如天鹅的颈子上,缓缓说道:“这个世界很不安全,不要肆意挑战自己的好运,因为好运这种东西总有一天会用完,如果用完了,你的亲人又救治不及时,那你要怎么办?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席悄悄的脑子里忽然注入了一丝清明,男人好像更重于说教,而不是急着想吃了她或者是占她的便宜。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无论是身高、体重,还有气息,都很像她一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声音,还有脸,他脸上好像戴着冷冰冰的面具,声音也是陌生的让她不愿意再听。
她慢慢说道:“你压的我好痛,能不能松开我一点点?”
“不松开,我打算就这样吃了你。”对方的气息更急,并且更加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还准备了小皮鞭和蜡烛,等会要好好的虐待你,你等着享受皮鞭抽屁股,蜡烛滴油的滋味吧!”
席悄悄都要晕了,敢情这是一位性虐待者,千万不啊!这太重口味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不来那些重口味的东西行吗?”
“不行,我喜欢重口味,你现在落到了我手里,只能随我摆布。”
席悄悄:“……”
“我去拿皮鞭。”男人说:“蜡烛也给你准备着。”
席悄悄:“……”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