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潼神色平静:“有点吵,我索性关了。”手机只响了一声她便关了,所以全神贯注和律骁讲电话的席悄悄不知道。
关都关了,席悄悄也不好说什么,她对乐潼说:“他们很早就在彻查公路,车站和火车站也没有放过,约摸是想让我们插翅难飞。”
乐潼叹了一口气:“如此的兴师动众,累他们忙得人仰马翻,固然是我们的不对,可他们也……”说不上什么,主要是怕以后没有了自由。
席悄悄捂着手机做凝神状。
这时,莫惜言和莫臻辉先后都在打她的电话。
她心里已不如昨日那样生气,而且她们昨天关机,与人失联,关心她们的人肯定会误以为她们遇到了什么事,跟着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
给他人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和负担,她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她对乐潼道:“我给他们回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她放开捂着话筒的手,对那端的律骁道:“我先回几个电话,你让人从公路上撤回吧,早点回去休息。”
律骁很不满:“回谁的电话?谁有我重要吗!而且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别逃避问题。”
哎,跟他说上三句话,他便要开始臭美了。
席悄悄既然已经给他报了平安,也就不管他了,转头去接莫惜言的电话。
莫惜言道:“悄悄,你在哪,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对不起惜言,昨天没想那么多,是我太冲动了,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是我的不是,不过这会儿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我们没事。”
“不是……”莫惜言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现在是中午12点半,他从昨晚9点半便与她失去了联系,整整15个小时,她音讯全无,他不敢停止寻找,就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现在找到了人,他有一种劫后余生与死里逃生之后全身大汗淋漓的松懈感,想躺到地上一睡不起。
他其实很疲惫,嗓音都沙哑了,可仍旧不想放下电话,想叮嘱她的话语很多,结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悄悄,你以后别这样了,你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席悄悄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以后一定不这样。”然后又说:“我回你爸爸的电话,等会聊。”
莫惜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哪儿啊?你……”
席悄悄把他的电话挂了。
莫惜言郁悴地想摔手机,但还是对跟着他在国道排查车辆的人一挥手:“都撤了吧,可以定位她的手机了。”
席悄悄彼时在接莫臻辉的电话。
她对莫臻辉很客气,声音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距离:“莫总,昨晚和早上对不起,不过我和我妈妈都没有事,你们不要担心,也不要再浪费人力物力了,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我代我妈妈向你们道歉。”
莫臻辉:“悄悄,我不要别的,你只让你妈妈接我的电话。”
此时乐潼早已开了手机,去给担心了自己一夜的朋友,或者如易婷父女等人去回电话了,她只是不接莫臻辉的手机。
看样子是迁怒,而且决心蛮大!
想也是,许洁给她造成的伤害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她乐潼一生的骄傲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她傻傻的与别的女人共夫了六七年,这不是绝大的讽刺是什么?
对于乐潼而言,被男人抛弃没什么,婚姻失败的也不止她一人,公司垮了就垮了,生意场上常见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这都不是什么耻辱或者不可磨灭之事。
唯独与人共夫,并且她的丈夫把这个女人带来家里鬼混还让她撞见……等等这些让人闻之欲呕的事情令她记忆深刻,这才是真正的耻辱,对人格的真正毁灭!
故而她对与许洁有交往的人深恶痛绝,与许洁走的近的人她的打心眼里不喜欢和厌恶。
莫臻辉被她所弃也在情理当中,所谓“爱之切,恨之深”,越是跟自己亲近的人与敌人为伍,对自己的伤害也越大,若是无关紧要的人这样,反而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莫臻辉是个男人,他了解不到这些事,况且他也没有经历乐潼所经历过的一切,所以在无形中犯下了乐潼忌讳。
席悄悄自己主张妈妈与他分手的,自然不会主动去替他打开这个结,反而很冷清地说:“莫总,我妈妈现在是不会接你的电话的,你还是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吧,以后不要找我妈妈了,我们回花都去了,大家以后江湖再见吧!”
她说完也挂了电话,反正与许洁有来往的人,她一想起来就恶心,再好的感觉也会遭到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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