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年轻貌美,青春少艾,虽然也有不少男人喜欢她和追求她,却总是不能被人捧在掌心,少了那种被重视感。
到底是差了什么?她扪心自问,非常非常的想要提升自己。
……
席悄悄怀疑自己有个假手机。
打了乐潼的半天电话,都显示着她与别人在通话中。
煲电话粥也不能忘了你的女儿啊,跟谁讲的这么废寝忘食?难道我有个假妈?
席悄悄在心里抱怨,很伤脑筋地在思考一个问题。
手机还可以换新的,亲妈要怎么换?
律骁一手卡在精瘦的窄腰上,迈着一双大长腿,姿态帅气的走了出来,一眼便看见她靠着雪白的墙,正皱眉盯着自己的手机,一副恨不得把手机吃了的模样。
他走过来,周围无人,修长的手臂一伸,顺势捞住了她的细腰,然后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很亲密地贴着她的脸蛋问:“在干什么?”
“放手放手!”席悄悄又想去咬他,他一靠近她,准不干好事,手脚都不会安分,不是吃她的豆腐,就是占她的便宜,摸摸捏捏的好讨厌。
律骁却喜欢死了她贴在他怀里的感觉,虽然是甜蜜的折磨,能吃一半,不能吃一半,关键时总需要克制,可女孩子香香软软的,浑身跟没骨头一样,柔的能把人的心都酥掉!
皮肤又滑,摸在手里像凝脂,他抱着就不想撒手,可惜不能做连体婴。
“你先告诉我在做什么,我就放手。”他凑到她的耳边去咬她的耳垂。
席悄悄吓的跟做贼一样东张西望,唯恐周围有什么人窜出来,躲开他的同时,又不停的问:“盛左呢?你出来了,他呢?”
律骁把她抱贴在墙上,懒洋洋地说:“他走了。”
“……什么?”席悄悄不相信,推开他就想去看工程组的那间办公室,她守在这里,能看见办公室的门口,从头到尾都未见盛左离开。
律骁又重新把她捞回到怀里,神情清淡的说:“办公室有后门,他从后门离开的,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他的人。”
“可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他走时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呢?”
律骁给她顺毛,抚着她的纤背缓缓说道:“他有急事需要赶回去,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在这里多呆,你也知道他的眼睛和腿都有毛病,再待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最少都会影响到他眼睛和双腿的恢复。”
“可这很不合逻辑,也古里古怪。”席悄悄直言自己的感觉:“不是你有事情瞒着我,就是他有事情瞒着。”
律骁轻挑眉,看着她:“想知道?”
“想。”
“想的话把这份文件签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里面的一份文件备份给她瞧:“就是这份文件,你把它签了,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席悄悄借着他的手,看了看他手机里存放的文件样版,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结婚协议?这什么鬼,要怎么签?”
“我打印出来,你签,酱紫。”
“你是有多丧心病狂啊?我才19岁,我能结个屁婚啊!”席悄悄毛了。
律骁气定神闲:“别总拿自己当19岁,没有几个月你就20了,妥妥的可以结婚,而且我们还可以去国外,国外18岁便可以了,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我还要念书,我大学还没念完呢!我以后有机会,我还是要回去重新念大学修学分的。”
帅的让人室息的男人云淡风轻:“结婚跟念大学有什么冲突吗?你结你的婚,念你的大学,难道人家规定了你结了婚就不能念大学了?”
“不是这样讲的啊!”
“那是哪样讲的?”
反正她说什么,某人都好整以暇。
席悄悄不淡定了:“我有病。”
“那就吃药!”男人态度强硬。
席悄悄也是搞不懂啊,这不是在说盛左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结婚上面去了?
“老兄,仁兄,大哥!”她抠着律骁胸前的衣服有点崩溃地说:“今天不是愚人节,别跟我开玩笑了好吗,我现在只想知道,盛太子爷和我的小姨到底是怎么了?”
律骁轻蔑地睨着她,缓缓地,缓缓地,对她露出一个清冽绝美的笑容,蓦然又朝她吹了一口气:“结婚,然后回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