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摇头否认:“没有。”她等他主动提及小儿子的事,看他什么时候提。
莫臻辉不知这是套路,便握住了她的些微凉的手在自己的大掌中,低声说:“潼潼,我们离开乾市还有一段日子,至少要等到你的身体完全治疗的可以我们才能离开,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回花都请朋友吃个饭,或是举行一个订婚仪式,你看怎么样?”
乐潼觉得他的事情还真多,前些天说要带她出国,一是检查身体;二是给她买点像样的首饰;今天又说要回花都大宴宾客。
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二婚,没有必要搞的那么喧哗或者讲究排场,不过乐潼的性子较传统,爱照顾男人的面子和尊重人。
这要是按了往常,她就答应了,因为莫臻辉这样做对她百利无一害,非常能满足她做为女性的虚荣心——回花都打别人的脸,能不虚荣么?
但是此刻她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地说:“不用了,现在正是暑假期间,我有好几个孩子要带,恐怕没什么时间陪你,你的一片好心我领了,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莫臻辉浓眉一皱,没想到这个提议也会被她否决。
他正要迂回曲折的的来说服她,没想到此时顺着蜿蜒的长渠走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
这俩大姑娘一个是陈妮妮,一个上罗瑞雪,她们一看到乐潼,便甜甜地叫了一声:“乐阿姨!”
这个说:“乐阿姨,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您。”
那个说:“乐阿姨,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听说癌症很不好治,基本是死症,患过癌症的人大多数都死了,也不知道您是怎么挺过来的。”
乐潼尚未说话,两位姑娘又欢快地和莫臻辉打招呼,这个说:“好巧,莫总您竟然也在这里。”
那个说:“莫先生,上次您不是答应我们去哪里玩吗,怎么一直没有听到您的回音啊?”
毕竟有外人在,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园,乐潼和莫臻辉的手便自然而然的分开了。
此刻听到两位姑娘热情的询问,莫臻辉皱了皱眉峰:“你们认识潼潼?”
陈妮妮当下捂嘴笑了一声,调皮地调侃:“哎呀,莫总你叫的好亲热,乐阿姨都会不好意思吧。”
罗瑞雪则稳重地道:“上次我们莫家镇办盛会,因为听说乐女士是莫先生您的朋友,所以舅公曾带着我和妮妮做为代表,去请过乐女士。”
“不过乐阿姨瞧不上我们莫家镇,当下便一口拒绝了,还叫我们快滚,哪里来就哪里去!害得莫舅公都有点下不了台,后来悻悻地走了。”陈妮妮嘴快地插话。
其实当时那话不是乐潼说的,是阿弃讲的,阿弃当时让乐潼上二楼去看着席悄悄,他自己则留在院子里打发莫建国等人。
不过阿弃当时说的没有这么难听,他只是天生冷面和语气重,陈妮妮明显夸大其词,就是想抹黑乐潼。
罗瑞雪听了,有心想替乐潼辩白两句,因为这明显是冤枉人嘛!但是此刻陈妮妮却若无其事的用手拐子拐了她一下,又暗暗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莫臻辉便侧过头问乐潼:“有这种事,潼潼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乐潼浅笑尔尔:“当时和你不熟,况且是很小的一桩事,过后我便忘了,想说也无从跟你说起。”
陈妮妮讥笑道:“也不知道什么事在乐阿姨心中是大事,莫总的先祖和莫家镇的人可是同宗,您这都不重视,也不知您和莫总是怎么做的朋友?”
乐潼脸上只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恍若没有听到陈妮妮的话,并不反击。
这女孩子,就是上次打她的电话,骚扰了她两天之久的女孩。
“行了,你们去一边玩去吧。”莫臻辉此时轻描淡写地开口,微敛着眉:“潼潼的身体不好,经不得吵,你们这么叽叽喳喳的说话显得既没有礼貌又没有修养,我们想清净一会儿,你们走吧。”
两位姑娘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
陈妮妮咬了咬红唇:“莫总,您上次还说过要去我们家里耍一耍的嘞……”
莫臻辉此刻是真的不耐烦了,哪里没眼色的人,没看到他们这是在谈恋爱吗?
于是他很冷诮地说:“你们一口一声叫潼潼为乐阿姨,以后也叫我莫大叔吧,这样我们两个才比较配。”
罗瑞雪明显感到气氛不对,拉着陈妮妮便想走。
陈妮妮咬着唇却很不甘心,她的脑子里此时想起了许凝雪的叮嘱,不由的盯紧了乐潼几眼。
乐潼坐的很闲适,半个身子娴雅地靠着长渠边的白色石雕栏,露着一张完美的侧脸,目光却盯着波光粼粼的渠水出神。
陈妮妮蓦地一扬手,突然“啪”的一声打了罗瑞雪一巴掌,然后拼尽全力的推了她一把,气愤地骂道:“你个神经病,总踩我的脚干什么?”
罗瑞雪没料到她有此一着,整个人都被她推的快了飞出去,直直的往乐潼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