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漂亮的双眼因为剧烈地咳嗽泛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他看了她们一眼,转身就走。
席悄悄母女面面相觑。
她们这是二楼,厨房在最靠近阳台的地方,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来,而且阿弃又病着,谁知道他会无声无息地摸了上来。
原本这件事是阿弃不对,可是此时听见他这样说,又看见他这个样子,乐潼和席悄悄竟觉得有点怅然。
……
莫惜言走后,乐潼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有点忧心地问席悄悄:“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和不得已的苦衷啊?”
“呸!”席悄悄嗤之以鼻:“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从我们搬来这里他就住在这里,算起来都快有大半年了,有什么苦衷半年的时间还不够他说的?就是个骗子,现在的熊孩子喜欢以耍人为乐,耍得我们母女团团转,他们却当好玩儿。”
乐潼没有做做声,情绪有点低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有感情的,都半年了,这孩子!
“妈,莫臻辉也也一点也没有跟你透露吗?”
乐潼低声道:“他守口如瓶,只对我说过莫凌天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亲侄子,只有那个小的,惜言,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原来如此。”席悄悄点点头,原来莫老大不是亲的,怪不得他说惜言身上会有很多遗产。
“那您怎么跟莫臻辉说起这件事?”
“不知道。”乐潼摆了摆头,又苦笑了一下,他都没有跟她说,她要怎么跟他提起?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好难呐!”
席悄悄不好说什么,她和律骁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不一样也在骗她?
母女俩此时的心情都很沉重。
席悄悄问道:“妈,您等会去干什么?”
乐潼迟疑了一下,“等会去见莫臻辉,他说有事情和我商量,不过……现在……”在知道了他有这么大的事情故意隐瞒着她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待他如故。
“你呢?”她撇开自己的事情,问女儿。
“我?”席悄悄隔着皮包的外层摸了摸,想起里面律骁煞费苦心为她戴上的那串七巧玲珑相思的玩意儿,嘴角讥笑的扬起:“我要去见律骁,同样有件事情要找他问清楚。”
……
律骁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
他本以为还要几个小时之后才能见到席悄悄,没想到席悄悄竟然提前到了东城酒店来找他。
他眉眼弯弯的看着席悄悄,晶亮的墨眸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席悄悄一手放在包包上,假笑地看着他:“很高兴?”
律骁双手环胸,很有个性地挑了挑眉,“受宠若惊。”
“但愿你不要只有惊才好。”席悄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律骁一双沉静美好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她,神色平静地问:“到底怎么了,喵喵?”
这里是他的会客室,也没有外人,席悄悄打开包包,拿出里面他送的那串古里古怪的手串。
他当初没有用饰物盒装给她,而是直接从手腕上褪下来给她的,所以她也没有费事的捯饬这串饰品。
她倾身,把这串饰品放到他眼前的高级大理石茶几上,淡漠地启唇:“当初就说过,这么有佛性的东西我承受不起,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好自为之。”
此时她又想起,他自己也戴过这挂饰品——如果按莫凌天的说法来讲,那他戴着的时候岂非也是夜夜春梦,晚晚笙歌?每天都在梦中与女人颠龙倒凤?
也不知道他现在喜欢的女人是谁,保不齐他每晚换一个女人入梦!
哎呦我滴个妈呀!他也没有精尽人亡!
席悄悄越想越气,一分钟都不愿在这里多呆,手握紧皮包的背带便想离开。
律骁大手一伸,淡淡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喵喵,干什么?给我个解释。”
席悄悄双眼里的火星“哧哧哧”直冒,火火地瞪着他:“你心里没数,还要我给你解释?你说你怎么能这么道貌岸然伪君子啊?表面上你一本正经,清高无比,暗地里,你满肚子男盗女娼的龌龊主意!你气不气人啊?”
“不气人,把话说清楚了才走。”律骁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纤腰,把她往沙发上拖。
“律骁你放开我!”席悄悄一边叫一边去拨他圈在她腰上的手。
“嗯,会放,不过那是在你把话说清楚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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