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觉得全身热成了水,头发根都汗湿了,浑身粘乎乎的。
她喘息着说:“我接电话。”
此刻人有点清醒了。
律骁无奈放开她,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仍旧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后背等气息平稳下来。
席悄悄到处找电话,又找不着,清醒也只是一瞬间,人迷糊着呢!
“真是败给你了!”律骁不重不轻的在她后颈咬了一下,伸手替她勾来包包。
席悄悄闭着眼睛,躺在他怀里接电话:“喂!”
乐潼问:“悄悄,你在哪里?回家了没有?”
“妈妈……”席悄悄抱着手机想了几秒,呢呢哝哝地说:“我在睡觉,我是在家里啊。”
律骁闷笑。
乐潼道:“你回东城大桥了吗,不回易家了?”
席悄悄想了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正要说不知道,律骁在她耳边小声吹气:“说‘是’,你在东城大桥。”
“昂,我在东城大桥。”她无意识地接口。
那端,乐潼虽然有点怀疑她怎么回东城大桥了,但是和席悄悄这一问一答没毛病,她也就说:“那你在东城大桥小心点,要不然让你毛伯母陪你睡,锁紧门窗哈。”
东城大桥那边的治安还是挺好的,而且晚上有治安巡逻大队巡逻,乐潼也就放心了。
回头对莫臻辉说:“孩子回东城大桥了,也不知她今天怎么没有回易家。”
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看着莫臻辉:“她该不是为了我们吧?”
莫臻辉箍住她的腰,大手在她柔软的腰际若有若无地摩挲,嗓音低沉面温柔:“你别担心,他们那个酒宴律骁在那里,他会照顾她的,他是真心喜欢悄悄,不会慢待她的。”
“律骁……”乐潼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慢慢说道:“有律骁在,我才更担心。”
“你是怕律骁不尊重她,冒犯她?”
“不是……”乐潼倒不担心那些,她担心的是悄悄的病情,如若律骁真有什么冒犯她的举动,她怕悄悄会反弹的厉害。
“孩子们大了,他们的事情由他们解决,你只要相信,律骁不会对悄悄怎么样,或者对她有什么坏心眼就成了。”莫臻辉抚着她的手臂安慰她:“我们做父母的,只要在后面给他们依靠就够了。”
也只能如此,乐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病如果治好后,就该轮到悄悄了,孩子正当年少,可不能因为怕男人而毁了终身。
乾市大酒店那边,律骁替席悄悄穿好鞋子,拿好包包,问她:“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席悄悄理所当然地说回去。
律骁把软骨头一样的她揽在臂弯里,垂眸细细地看了看她如花的容颜,心里什么感觉都有,汇集了百味。
他的目光着重注视着她手腕上的古拙的佛珠串,随后发出一道低不可闻的叹息。
……
次日,席悄悄醒来,发现天色已大亮。
她吓的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拢着自己一头丰盈美丽宛若黑色绸缎的长发,有点茫然的自言自语:“这,这是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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