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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的极其清凉——真丝的睡衣款还是孕妇装。暴露在外的两条雪白妖娆的大腿挂在律骁的手腕上,脚上是性感的红色高跟鞋,配着两条粉腿,格外的妖媚与诱人,压根不像雍肿的孕妇。
他抱着女人的姿势,一如当初他在乐水河边打横抱起她!
重要的是他脸上的神情,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手臂勾在女人的头颈处,修长的大掌却很维护地半拢盖住女人的脸,不知是担心她被风吹到,还是不想让她的脸曝光。
莫名其妙抱着一个那么妖娆性感的女人,你若不解释,那能怪别人误会你么?
席悄悄等着他的解释,他却一声不吭。
席悄悄不想表现的那么小气,想叫自己大度一点,这兴许就是个误会,可这一幕又那么刺痛她的眼!她的心!
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否认阿弃给他安上的罪名,是想默认吗?
“你就看着她这么伤心,一句话也不说么?这么说你是打算承认了?”阿弃把手机扔到房间的桌子上,酷酷地问。
律骁垂下眼帘,默默地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时,他冷酷地眯起幽深的墨眸,盯着阿弃:“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以什么样的资格来问我?”
“我没有资格,那她呢?”
阿弃一指席悄悄:“你别说你来乾市是有大生意、大项目和了不起的大合同要谈,你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你心知肚明!她刚才问你,问了那么多,你不也是一句解释也没有。”
律骁再次吸了一口烟,轻佻地朝席悄悄喷了一口烟雾:“喵喵,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我?告诉我,你是我的谁?”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起来。
席悄悄在这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是冷的,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猪啊,她怎么忘了呢!她早已失去了质问人家的资格——是她要求分手的,末了不但给他发了分手短信,而且为了分手分的痛快,她果决地跑路了……
痛痛快快要求分手的是她,现在厚脸皮以人家女友身份质问的也是她,谁知道都会鄙视她吧!
看样子她真是自作多情了,他来乾市可能另有目的,压根不是为她而来——这张照片上的女人说不定就是他来虼市的目的……
她的脑子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却始终说不出自己是他的谁。
律骁鹰隼一样的视线紧锁着她,脸色越来越沉,此刻他忽然弯了弯漂亮的唇,狠狠把烟蒂掷到地板上。
然后他看着阿弃,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清冽绝美却也杀气腾腾的冷笑:“所以,你们一个两个都说不出任何一个可以质问我的理由,却在这里大喇喇的一本正经地质问我,你们俩不觉得可笑吗?”
“……”
……
阿弃和席悄悄走后,小蒙进来嘀咕:“好好的一个见面会,怎么搞的反目成仇了?都跟乌鸡眼似的,能看吗?”
律骁冷冷地回眸:“你以为我想?”
“真的没有办法解释吗?”
“怎么解释?你告诉我。”
小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步没有算计对,后面全盘跟着乱。
“你还是勇于承认错误吧!”
律骁用力捏碎手里的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眼神充满阴翳地道:“那也不是现在!”
……
阿弃护着席悄悄来到马路边,伸手招出租:“我们现在还要去见那个死猫你往哪里跑吗?”
席悄悄揉着红通通的眼睛,嘟囔:“算了吧,改天再说!”
“那坐出租回家吧,摩托车就放在这里,我叫人来取。”
席悄悄点了点头,跟他坐进出租,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下,是乐潼。
她清了清嗓子,接通手机:“妈……”
才刚喊了一声“妈”,那头就传来乐潼压的低低的声音:“宝贝儿,快来舜华,找个理由把妈妈叫走,速度!”
“怎么……咦?”席悄悄莫名其妙地盯着被挂断了手机,满眼狐疑。
“怎么一回事?”阿弃问她。
“我妈叫我去舜华,还叫我要快。”
阿弃拧起飞扬的眉:“没说是什么事吗?”
席悄悄摇头:“没有,我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
“再拨拨看。”
“嗯。”席悄悄再次回拨乐潼的手机号码。
然后她的脸严肃起来,把手机放到阿弃的耳边:“刚刚都和她通了电话,这会儿显示关机。”
阿弃凝神听了两秒,立刻对司机道:“师傅,请去舜华酒店。”
……
舜华酒店。
27楼最豪华的至尊套房里。
乐潼鞋都未换,穿着高跟鞋,被逼急了,一下子跳上宽大的真皮沙发。
此刻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踩坏沙发,在上面摇晃着急走几步,然后一脸防备地用包包挡在身前,一手指着围着沙发下的男人:“莫臻辉,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乱来,我告你告到死!”
莫臻辉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一脸无可无不可地说:“你别这个样子撩我行不行?我很多年没有女人了,你再这个妖精样子,我怕我会走火。”
乐潼:“……”走你妈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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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王不见王,他越冷峻,她越放肆;他越灼热,她越美丽。
此生,以暴制暴不解释。要报仇就自己动手,别指望什么恶有恶报,没这回事。
她报复了仇人,他却一睡成瘾。
她避他如蛇蝎,他却缠她如缠藤,百般粘人,真特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