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南点点头,又问:“姑丈这是打算进朝廷做事了?”
“不,只是听说科考很难,去挑战一下而已。”心魔说得云淡轻风。
司徒父子:“......”没话可说了。
“阿南。”司徒崔想了想,对着儿子道:“你赶紧将姑丈的一切去安排好坐实,免得到时出了漏子难以收拾。”
“好。我明白。”司徒南点点头,要给姑丈安排以前的乡试省试记录并不难,毕竟银子真的很好使。
日子又安静了下来,就是有些忙碌。
萧真让喜丫去打听学子要带进考堂的东西,接下来就开始积极准备,至于心魔,将以前所看的书一一再次看了遍。萧真有时不经意的抬头,就能见到心魔在屋内认真看书的模样。
喜丫买了菜回来时,看到的画面是,夫人坐在院子里微笑的看着屋内老爷认真读书的样子。虽然人间有种种的束缚,但这样的安宁喜丫很喜欢。
三天之后,萧真喜丫和司徒父子目送着心魔和家族子弟进入了考场。考场外面异常的热闹,几乎都是家族出面,楼家自然也在,相比于司徒家族周围的冷清,楼家周围到处都是前来巴结的声音。
因为司徒秀的关系,楼家与司徒家两家看似平和,那也只是表面,不过司徒家还是上前与楼家打了招呼。
萧真看到司徒南走到了楼念儿的身边,今天是她随司徒南回家的日子。
“念儿,阿秀现在怎么样了?”司徒南很是担心自己的妹妹。
“放心吧,她没事了,怀了身孕,这会心情挺好的。”楼念儿温柔的道。
听到妻子这么说,司徒南松了口气,一旁的司徒催听着,对楼家的面色好了许多,两亲家也开始聊起天来。
萧真与喜丫正要离开时,那楼念儿突然走了过来,乖巧又温顺的朝她施了个礼:“念儿见过姑婆,上次因为着急阿秀妹妹的事,没有给姑婆道安,念儿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没什么,阿秀现在可好?”萧真对这楼念儿没有好感,又觉得不该有这样的心思,毕竟这女娃一看就是个温顺贤惠是个好相处的孩子,也不知道她这感觉是从何而来。
“姑婆放心,阿秀现在挺好的。”
萧真点点头:“好。我们先回去。”
坐上马车之后,萧真掀起帘子一角看着那楼念儿与司徒南有说有笑恩爱的模样。
“夫人,我觉得阿南公子的夫人挺好的,长得好看,性子也好。”喜丫知道夫人对楼氏不喜,不过她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楼氏哪里不好。
萧真放下帘子,点点头:“是啊,最主要是阿南挺喜欢她的。对了,阿秀没事了吧?”
喜丫卷起袖子指着手腕上那晶莹剔透的玉镯,笑眯眯地说:“我把那些碎玉炼成了一副镯子,只要阿秀姑娘的玉簪子有事,这镯子也会响应。”
“那你也得让阿秀每天把玉簪子戴在头上呀。”见喜丫对阿秀这么有心,萧真笑着说。
“那我晚上去一趟楼府,顺便也看看阿秀姑娘。”
“好。”
到了晚上,萧真就会用神识远远去探一下考场,不敢深入免得扰到心魔,见他跟众多的考生一样,很是认真的写着题目,不禁有些乐,她看过他打仗时的凶狠模样,也见过批着折子时的上位者的威仪,但这般斯文俊雅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收回神识时,刚好见喜丫乐呵乐呵的进来。
“见过阿秀了?”萧真给自己倒了杯茶。
“见了。”喜丫嘻嘻一笑:“这回楼家待我可客气了,我为了阿秀小姐以后能在楼家过得舒服些,我也是笑脸相迎。”
“真是辛苦咱们的喜丫了。”
喜丫嘿嘿一笑,又郁闷的道:“不过我问阿秀小姐为何不戴我送她的那只玉簪子,阿秀小姐告诉我,是她嫂嫂让她别戴那簪子的,说我的簪子的颜色不太好,怕是对身体不利。怎么会呢?我虽是魔,可我的法力从不伤人,再说,簪子的颜色明明就是最纯正的暖玉色。”
萧真眉心一动,喜丫和她都不是魔,只是喜丫自己不知道而已,喜丫的本尊是菊,根本受不住魔气或是戾气的侵扰,因此鸿蒙注入喜丫身体内的都是至纯的灵气,那玉簪子只会帮助阿秀,哪来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