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围的人都被这股子灵力波动袭击,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风父惊讶的看着纹丝不动的风邑,他已经使出了全力,风邑竟然相安无事,他这个从未关心过的女儿何时拥有如此厉害灵力?胸口传来巨痛,他微微低头,看到自己的命门上插了一把以风为形的匕首。
“你?”风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指着鸿蒙。
“去陪风邑的母亲吧,她不应该这般的孤单。”鸿蒙看着风父在她面前一点点化为虚元,直到完全消失。
风氏族人睁大眼晴骇然的望着鸿蒙。
“你,你做了什么?”老风神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
“报了杀母之仇而已。”鸿蒙的声音平静的就像很随意的在聊着事情。
“你疯了,他可是你的父亲。”老风神痛苦的差点疯掉,那也是他最为疼爱的儿子啊。
“我没疯,我杀的就是他。”
“你这个不孝女,不孝女啊。”老风神抽中腰中的软剑就朝鸿蒙砍去,一剑直接刺进了她的肩膀。
“天妃?”玉菊惊呼。
鸿蒙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拒绝,为何就甘愿受风邑祖父的一剑,她对这位祖父一直挺有好感的,她曾经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过像风邑母亲那般的温暖,他也一直觉得祖父很疼爱母亲,现在看来,这样的疼爱不要也罢:“所谓父亲,纵容外面的女人杀害正妻,做为族长的你却一句为了家族和睦压下了这种天地共愤的事,什么叫不孝女?为母报仇,天经地义。”
鸿蒙一点点拔出了老风神的剑,她接下风父全力的一击耗尽了这几十年来所有的修为。
拔出剑后,已气喘。
“仙妃,您流血了。”玉菊看着仙妃伤口中不停流出的血,吓的不知如何是好。
鸿蒙低头,果然看到剑刺穿的地方流了血,天雷说,这些血是因为她的身体受到了姒天的浊气,可为什么她会感觉到疼呢?
哐当一声,拔出的剑丢在了地上,鸿蒙冷冷望着痛苦望着她的老风神:“记住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风邑,从这一刻开始,与青风族再无瓜葛,从此青风族是盛是衰,是强是弱,是荣与枯,都与我没有关系。”
莽浮之林郁郁葱葱,这林子存在于世上已经不知道几百万年,向来灵气充沛,因此青风族选了这里长久居住。
鸿蒙一出林子,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天妃?”玉菊她吓得不知所摸。
“没事,吐了好,都是浊气。别怕,我睡一觉就好了。”她不会死,再怎么脆弱,青风族的神力比起重天之力实在算不得什么,但她的神元会陷入混沌之中,恐怕以后几百年玉菊再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玉菊哭成了泪人,不明白为何对天妃来说,这么重的伤可以说得如此简单:“小人不要你睡觉,小人要天天和天妃说话。”
“天天说话啊?也没那么多话可聊啊。”鸿蒙还真认真想了想。
玉菊:“......”天妃这个时候竟然还开玩笑:“小人不管,小人就是要和天妃每天聊天。”玉菊是真的怕,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只要她以后别做这样的蠢事就行。”清凛的声音响起,一身烟青色常服的男子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因他的到来,周围的仙气瞬间以强大的姿态扩散开来,草木皆伏低。
“天帝陛下?”玉菊跪下来朝他磕头:“求您救救天妃吧。”
鸿蒙的力气早已耗尽,再也支撑不住,眼量一闭就昏了过去,不过她并没有跌在地上,而是被拥入了一个宽广,温暖的怀里,熟悉的温暖让她无意识的轻唤了声姒天。
这一声轻唤,让姒天愣了下,这会也来不及思索这份异样从何而来,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灵力封入了风邑的神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