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了,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也知道巡察大运河只是借口,我真正想看的人是阿真。”这一年来,他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她,姒墨寻思着自己只要再过几年时间就可以脱身了。
“殿下,您喜欢萧姑娘,直接接她进宫就好了。”
“她不会喜欢宫里的,我也不想让她入宫,她的这性子属于山林和田野。”姒墨想到那一世他见她最后一面时,她脸上露出的自在和洒脱,可这份自在却不是他给的。
“殿下,您怎么了?”见殿下的脸色有些苍白,陈秦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姒墨将那些痛苦的赶紧抛开。
“殿下,”伍信说道:“如果不接萧姑娘进宫,您来这里一来一去至少也要四十天,再算上住在这里的天数,难道要每年如此吗?”
陈秦也觉得这样不妥,先前觉得殿下应该只是图个新鲜,如今又再次费心出宫见萧姑娘看来是真的喜欢。
“你们觉得十一弟如何?”姒墨突然转了个话题:“他虽然才九岁,但不论是胆识,心胸还是为人,都是非常不错的。”第一世,十一弟在后来是保家卫国的铁骑将军,为他开拓江土镇守边境,而在第二世,因为他的早逝,十一弟并没什么作为,乐得做了个闲王。
伍信和陈秦互望了眼,不明白殿下怎么问起十一皇子,伍信道:“殿下与十一皇子从小就亲,加上又是老将军亲力栽培的皇子,就连司徒小将军都说再过个一二年怕也不是十一皇子的对手,自然是好的。”
姒墨笑笑:“我是说做为帝王之才。”
伍信和陈秦脸色瞬变,双双跪在地上:“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姒墨只觉得说出这句话来后真是身心都轻松不少,一开始他只是不想去打扰阿真,但也不想让阿真再嫁给韩子然,所以倾力于江山的改变,但来到了这里,在双手碰到阿真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终究是放不下她的,他爱她,以前他的爱总被各种事所拌,这一世,他只为爱她而活,这一世他要对得起痛苦了二世的自己,要对得起受苦了二世的阿真。
“我会把太子之位交给十一弟。”姒墨看着俩贴身侍卫那骇然的模样,轻轻一笑:“这事我在去年回宫的路上已经想好了。”
伍信和陈秦完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皇子之间对于太子之位之争有多严酷,这在各皇子不是死就是被软禁中就可以看出来,当今太子姒墨将来必然会是个好皇帝,他们这么认为,老百姓们更这么认为,殿下却突然说要把太子之位交给十一皇子,难怪这些日子以来,殿下对十一皇子突然严格了起来。
“殿下,您糊涂了。”伍信憋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来:“皇上和贵妃娘娘绝不会允许您这样做的。”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他们不允许,也改变不了我要去做的事。”姒墨淡淡的道。
初四这天又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天地之间很快堆积了起来。
萧真拉着墨儿在院子里堆雪人,随着雨越下越大,俩人的玩兴也越来越高,不一会,三个雪人就堆了起来。
萧真拍了拍墨儿的头发和肩膀,笑说:“你看你,玩得就像个孩子似的。”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玩得跟个孩子一样。”姒墨也清理着萧真身上的积雪。
雪太大,这俩人彼此之间刚清理好身上的积雪,很快又有了。
萧父在柴房里喊:“火给你们升起来了,快来烤番薯吃。”
“走。”萧真拉起墨儿就朝柴房走去。
萧母跟着儿子又去镇上做生意,萧父则到杂物间去整理农具了,毕竟一开春就要用到这些农具。
柴房内就有萧真和墨儿俩人,还有守在屋外的伍信和陈秦。
萧真将几个小番薯丢进柴火里,就给彼此倒了杯热腾腾的茶。
“这虽是去年的旧茶,但味道依然好,茶叶可是我亲手炒起来的。”萧真见墨儿盯着她手中的柴水发呆,便说。
“你喜欢喝酒,也喜欢饮茶。”姒墨知道这是她的习惯。
萧真笑笑,墨儿跟她相处了那么久自然知道她的喜好:“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