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肯定是解决不了这事的。怎么样,现在相信我算的了吧?”
一旁的韩彭奇怪的看着这个叫时彦的人,觉得很是古怪,这个看起来比他父亲都要小上几岁的人竟然叫叔公和叔婆还有神医舅公哥姐,而自个父亲好像和他称兄道弟,这辈份是不是有些乱啊?
“已经很晚了,华儿,你先早些歇息吧。”韩子然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是啊,这事也急不来。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萧真也说道。
韩华确实很累,赶了那么多天的路都没有好好休息,还累死了二匹马,点点头:“爹这会也应该歇息下了,我明天再向他老人家去请罪。”
“你爹知道这事与你无关,他不会怪你的。”
怎么与他无关呢?韩华一脸愧疚,要不是他疏于家庭,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回想刚知道这件事时自己的震惊和不信,他实在不敢相信一向待自己如亲生儿子的岳父岳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们若要过继孩子,大可以言明一声,这般行事,就是在折辱他们。
还有妻子的言行,他一直以为妻子任性,但本性善良,只是被宠坏了,却是真爱他的,谁会想到,在他们内心的深处对韩家一直是鄙视和不屑的。
看着韩华离去时憔悴和心事重重的模样,众人这心里都不好受。
“你们别担心。”时彦继续吃着盘里子热呼呼的糕点,笑嘻嘻的说:“我曾给他算过一卦,他这一生没什么波澜起伏的事,平平顺顺的活到老。”
“没想到韩家现在发生的这种事在你卦中不算波澜起伏的事。”萧真看了他眼:“这种事别说是一般人家,就算是贵族中那也是件大事。”
时彦:“......”
“什么样的事在你卦中才算是波澜起伏的。”韩子然倒是好奇的问了句。
时彦想了想,摊摊手:“不知道,卦中显示,你们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真的,你确定?”吴印赵介异口同声,都激动的看着他。
时彦眨眨眼,不明白这俩人的神情为啥会如此的激动。
“当然确定。我算的卦什么时候失灵过啊?”
韩子然和萧真互望了眼,若是在以前,时彦有一身的灵力,卦确实灵验,如今灵力尽失,这卦到底有多少的准头实在不好说。
后半夜,下起了雨。
秋雨细绵,如针如线。
第二天,这天气就湿冷了几分。
以往灶房的主事是喜丫和香儿,如今宁月回来,就成了她。
韩秋进灶房时就见到妻子指挥着下人做着一家子的早膳,从摘选新鲜的菜叶开始至调料的甄选,餐盘的布置这些细致的活是她出马,十几年下来,已经变得非常顺手。
妻子虽然是宁家的庶女,但从小也是娇身惯养的,刚嫁进门的时候对于家务非常的不上手,但她好学,不出几年就能独挡一面了,就算没有这些下人,让他做一家子的吃食也能做得很好。
宁氏不禁意抬头看到丈夫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温婉一笑:“怎么起的这般早?在家没什么事,大可以多睡一会。”
“虽然我想多睡一会,奈何习惯了这个时间点来。真香啊。”韩秋闻了闻菜香:“看来今早的饭菜一定很丰盛。对了,下人说大哥昨晚回来了,你买了大哥最爱吃的鹅掌没?”
“当然买了。”宁氏温柔笑说:“做了大哥最爱吃的香鹅掌,还有你最爱吃的卤蛋,娘爱吃的狮子头,还给吴叔和赵叔炒了花生。”
“辛苦娘子了,我来帮你。”韩秋说着卷起袖子就要干活。
“别,要是被家里人瞧见了,你让我脸往哪搁。”
“瞧见就瞧见了,不丢脸。”
“不行,传出去了咱们家会被人说闲话。”
“说就被说,我不在意。”
“我在意。”
这边夫妻两人一个要做,一个不让做,灶房外,韩子然和萧真有趣的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的互动,他们可是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