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吧。”
“姑姑?”任珠玉赶紧扯扯太后的衣袖。
“你别闹。”任氏不耐的挥开了任珠玉的手:“说正经事呢。”
“我的事难道就不是正经事,怎么可以是他们不要我?应该是我不要他们才是啊。”任珠玉委屈极了,不明白姑姑是太后为何还要在一个丞相夫人面前委屈求全。
“你懂什么?”任太后喝斥了任珠玉一声,双手拉上了萧真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摇晃着:“嫂子,这么多年,我们早已是一家人了,在我心里子然哥是我的亲哥哥,你是我的亲嫂嫂,你就别跟我和皇帝一般见识了。”
任珠玉:“……”惊讶的看着自个姑姑的举动。
“师傅,您别生气了。”皇帝再次对着萧真行礼:“是徒儿的错,徒儿保证,待遥儿进宫之后,一定真心待她,绝不会辜负她。”
萧真不为所动,只道:“我等着皇上下赐取消婚约。”说完,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宫殿之中。
“师傅?”
“嫂子?”任太后见萧真突然间不见,又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下嫂子是真的生气了。我是不是真的做的过份了呀?”
“儿臣累了,先告退了。”皇帝没有看自个母亲一眼,沉着脸径自退了出去。
“润儿?”见皇帝也这般模样,任锦绣这心中还真的有些慌了。
“姑姑,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啊?”任珠玉很是生气的问:“你可是堂堂太后啊。”
“都是你,以后你别再进宫了。”任锦绣心烦不已,看着这个平常最为喜欢的侄女一眼,如今看一眼就厌烦一眼。
“姑姑?”任锦绣紧咬下唇一脸的委屈:“我可是您的亲侄女啊。”
“亲?哪里亲了?你,还有你那个父亲,整个任氏家族在鲁国公将我和润儿囚禁之时是护过我们了,还是守过我们了?就连说个情也没有。”说到这事,任锦绣就来气,还家人呢,最需要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那,那不是我们也自身难保嘛。”
“好个自身难保?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到时仅仅是一介平民,可他们为了我们母子,屡次性命相护。”说到这个,任锦绣就纳闷了:“我以前更过份的事也做过,也没见嫂子生气啊,再说,都给了心遥皇后之位了,她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可是姑姑,今时不同往日,皇上表弟已经亲政了。”
“那又怎样?我已经习惯了被他们宠着,护着,那多舒服啊。你快走快走。”任锦绣推着任珠玉出门:“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看着就闹心。”
“啊?姑姑?”
“走了走了,再不走,我找人赶你了。”任氏气道。
“姑姑,您一向不是最疼爱我的吗?今天还说要给我添置些嫁妆来着。”
嫁妆?任氏太后想起自个让宫人出去韩家铺子置办的那套金饰,这原本是她给侄女的补偿:“你都不嫁人了,给你干嘛,不给你了,你快走吧。”
“啊?”
“再不走,我让人赶你了。”
任珠玉哽咽起来,又怕真的被宫人赶出去丢脸,只得委屈的离开。
萧真刚从皇宫的暗道出来,就见到韩子然正在暗道的出口等着他,整个月亮就在他的身后,长身玉立,佩金鱼袋的紫袍丞相服,神情肃穆,却又温润温和,特别是当看到萧真之时,眼中的清冷瞬间被柔情取代。
“子然?”萧真讶异的看着丈夫:“你怎么在这里?”
“方才回家,听家里的影卫说你朝皇宫的方向来了,我想你应该会从这里出来就一直在等你。”韩子然可没看错方才妻子出来时那一脸的不悦:“皇上惹你生气了?”
“不止皇上,还有你。你啊,怎么会认为那任珠玉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
韩子然想了想:“看那模样是的啊。”
“丞相大人什么时候也只会看人的外表了?”
韩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