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就是先养精蓄锐,还有加紧训练影士。”韩子然说道:“可惜白家如今被监视了。”
太后母子一离开,最让鲁国公怀疑的就是白家,不能明着来,但暗中已命侍卫围了白家,一旦白家有异常,格杀勿论。
“京城要变天了。”萧真说道,而他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几个人正说着,喜丫匆匆走了进来道:“姐,姐夫,润儿娘闹着要出去玩,我和大嫂都拉不住。”
萧真抚额。
“她都多大的人了?”吴印无语:“这会怎么跟个孩子一般?”
“这所谓的太后娘娘,做事全凭她自个高兴,她到底有没有忧患意识啊?”赵介一直很纳闷这一点:“我们冒着被人发现杀头的危险照顾着她娘俩,她倒好,天天搞事。”
任锦绣的性子也让韩子然很是头疼。
“她一生下来就是贵女,任家从不约束着她,进了宫之后,皇帝也宠着她,如今有难了,也有我们帮着她,受的苦也就是先帝驾崩那几天,”萧真想了想说:“既然她想出去玩,就让她出去玩吧,给她些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也是好的。”说着,低耳在喜丫耳边说了几句。
喜丫掩嘴而笑,应承着出去了。
也不知道萧真是交待了什么,总之任氏高高兴兴的出去,回来时却是满脸惊恐,狼狈万分,且好几年内都足不户,安份了好些年头。
时光匆匆,总是过得飞快。
春去秋来,五年已过。
在第三年的初春时,韩子然通过了打点关系,被调往了离京城有着十天之距的曲城县。
而在第五年,也就是今年入秋之时,又通过打点关系,调往了离京城只有五天的许昌城。
许昌城是省城,因为邻近晋县和京城,因此人来人往,繁华无比,若是站在最高处,还能看到那顶到天际,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的帝王山峰。
一大早,喜丫就开了铺子的门,来到了新的县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伙计们也开始醒来搬着东西。
喜丫拨起了算盘,嗒嗒嗒的算盘声音打得老响,算完后,她一脸干劲的喃喃着:“这钱笔必须在半年内赚回来才行。”
萧真隆着个大肚子进来时,就听到喜丫在自言自语,笑问:“嘴里念什么呢?这般信誓旦旦的。”
“姐,你都快生了,怎么出来了?”喜丫赶紧出了柜台扶着萧真坐下。
“没这么娇弱。也就只有你一大清早的算帐。”
喜丫嘻嘻一笑:“还不是姐夫这几年开销太大,我要是不赚回来,这京城的路可就难走了。”
“这几年姐夫心中应该很郁闷吧。”吴印端了个柜子进来,伙计们赶紧去接过他手中的活。
吴印指挥着将柜子放好后才对萧真道:“这升迁凭的是银子,而不是能力。”
“这就是朝廷如今的现状啊。”喜丫又回了柜台算起帐来,嗒嗒打起算盘来很有节奏感。
“阿真啊。”柳氏和贴身丫头高高兴兴的从外面进了铺子,那一脸开心激动的模样不知道是有什么好事情。
“大嫂?这么早就出去了?”萧真讶道。
一旁的贴身丫头笑说:“陆夫人,咱们夫人听说许昌城的观音庙特别灵,所以一大早就去给您求了个上上签。”
“什么上上签?”喜丫一脸感兴趣的问。
“我就是代阿真去问一下神仙,阿真头几年连生了二个女娃,希望这一胎能来个男孩,果然,就求了个上上签,真是太灵验了。”
萧真:“……”这灵验好像不是这样灵验的吧?合着她生下了男娃这才叫灵验,这都还没生下来呢。
“我也觉得姐姐这一抬是个男娃,肚子的形状看着像。”喜丫看着萧真的大肚子说。
“男女都一样。”萧真知道大嫂一直渴望着自己再给韩家添个孙子,说要是生个胖子小,一定要姓韩才可以,可这是男是女也不是她决定的。至于姓什么,她倒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