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要主动撞上去了?
“是觉得我以前总是不中,这回突然中了,所以被吓到了?”韩子然问。
萧真点点头,除了点头也不能做别的。
韩子然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说道:“虽不知道具体名次如何,但秀才是必中的,之后便是今年下半年的举人考试。”
他还想去考举人?萧真瞪大眼看着他。
“怎么这般看我?”每次妻子这般看他时,韩子然都觉得妻子很可爱,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萧真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晚上,吴印和小神医回来了。
灶房内。
萧真将韩子然中了秀才的一说,正太渴而着急喝着茶的吴印一不小心被呛着了,咳了好一会才好。
“这怎么可以?他疯了?”吴印急道。
小神医双手轻拍他的背:“他不是疯了,他只是忘了。”
“这根本就是送上门去死啊。”吴印抚额:“姐,咱们该怎么办?”
萧真看着另一间屋,韩子然倒印在窗户上那抄写书的身影,也觉得头疼:“咱们若不让他去考,以他的聪明迟早起疑,到时就解释不了。”
“那把以前的事都跟他说清楚。”吴印道。
“他不会信的。”小神医摇摇头。
“要不,咱们试试?”萧真突然道。
“我赞同。”吴印符合。
“你们可想过为何当初时彦不告诉他所有的往事?”小神很难得的慎重了下。
“为何?”这事萧真也觉得奇怪。
“因为时彦是强行清除了他的记忆,把他从术里唤出来的,若不是他自己想起往事,一旦记忆有所差错,想起的是他和家姐在术里已死的事,那就糟了。”
“可我还活着啊。”萧真奇道:“并且他在现实中已经娶了我。”
“所以,必须是他自己完全的忆起。”
萧真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成为秀才倒是没什么事,但若是日后成为了举人,我朝规定,举人是可以入朝为官的,这绝不可以。”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没别的办法了,下一次举试,咱们做些手脚。”吴印说道。
小神医点点头。 韩子然一成为秀才,顿时在村里的声望又高了许些。先前私塾的员外只是因为欣赏韩子然的文采,破例请了他为夫子,如今一旦成为秀才,名声大噪,这月银竟然相
比先前又多了一两。
没过几天,这榜便公布了。
这天,萧真,喜丫,韩子然一起去了镇上看榜,陆时的名字确实是在榜上,但并不是第一名,而是最后一名,哪怕是最后一名,但阿扎县中秀才的也才五个。 萧真抽了抽嘴角,看这榜,就知道是被吴印赵介他们动了手脚,见子然愣看着那榜好一些,像是有些不太相信,萧真摸摸鼻子安慰他:“应该是那衙里的同乡看错了吧
。”
韩子然很快释然:“应该是的。这世上比我文采好的人何其多,能上榜已是幸运之事。只是这赵钩,名字很耳熟呢。”
萧真看了眼那第一名赵钩,能让子然眼熟的不是村子里便是镇上之人,村里不可能了,那就是镇上的人。
“赵钩?”一旁的喜丫喃喃,“我也觉得挺耳熟的。”
萧真想了想这名字,没有听过。
既来了镇上,韩子然所在的私塾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赵氏学堂。
赵氏在镇上是大户人家,只因几代以内都行善事,办学堂,修路,造桥,因此深受这里的百姓爱戴,可以说威望极高。
赵氏学堂土砖青瓦,一进入学堂,书香之气便扑鼻而来。 “好大啊。”喜丫惊呼:“夫子,这么大的地方,肯定有不少的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