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萧真梳洗完毕,也出了屋,与往常一样,她第一件做的事是去柴房拿柴,这是她每天早上要做的事,很轻松,只要将厨房里的干柴堆满就行。 就在萧真进了柴房的小院时,就见一年轻男子正抡着斧头在劈柴,男子弯着腰,一手拿出木头来放来,另一手则迅速的拿出斧头劈下,动作一气呵成,可见是做惯了的,萧真没看到他的脸,只是望着
男子只穿了薄衣的上身,他应该是劈了多时,薄薄的衣裳已被汗水浸湿紧粘在身上,露出结实魁梧的身形。
这若是做起农务来,得是多好的劳动力啊,萧真心里这般想着,她若是回吴越和叔婶一起过日子,必然是要嫁......随即,萧真怔了怔,她在乱想什么呢? 许是萧真的视线实在是太过专注了,男子隐隐有些察觉,抬起头就见一女子正傻呼呼的用灼热的眸光看着他的上半身笑着。男子脸一红,赶紧放下斧头拿起被他丢在一旁的外杉穿上了,穿上后他又寻
思自己穿衣干嘛,平常自己也是只着了薄衣劈柴的,只是,往常没女子这般用如此目光看他的。
想到这,男子更加不自在了,见女子还在看着自己,紧着声音开口:“姑娘是新来的吗?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啊,我新来的。”萧真赶紧甩去了方才冒出的莫明其妙的想法,爽朗的笑问:“你也是新来的吗?我在这里拿了半个月的柴火,也没见过你啊。”
虽然女子眸光还是让他不自在,但这爽朗大方的笑容倒让男子有了几分好感:“我是府中的侍卫,每半个月会来这里帮陈嬷嬷劈一天的柴。”
萧真点点头,对着男子这张黝黑但耿直的脸还挺有好感的,一听是侍卫,不知为何,好感度又升了不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耿忠。”
“多大了?”
耿忠挠挠头,一个姑娘家问他多大了是什么意思呀,但还是如实回答:“二十了。”
“比我小一岁。”
耿忠愣了下,这姑娘竟然比他还要大,还真是看不出来:“姑娘看着也就十七八岁。”
这话萧真喜欢:“你劈柴吧,我拿柴。”
“好。”拿起斧头便要劈柴,余光风萧真拿木柴并非几十根一起,而只拿三四根而已,不禁说道:“你这样拿柴得拿到几时呀,等我柴劈好了我帮你拿。”
萧真不是拿不了柴,而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她怕拿太多伤口恢复得慢,但听耿忠这般说,也不拒绝,爽快应口:“好。 不过我还是要先拿柴去厨房的,等会你劈好了,再帮我一起拿吧。”
见女子抱了三四根柴离去,没了方才那灼热的目光,耿忠心里松了口气,望着萧真消失的背影,耿忠觉得这个姑娘挺特别的,不像一般家的女子那般扭捏,大方自然。
当萧真慢悠悠的跑第十趟时,耿忠已劈好了柴,一抱就是数十根柴火帮着萧真送往厨房。
二人做事时都没有说话,路上碰到时相互给个笑脸算是打个招呼,转眼间,刚劈出来的柴就被二人拿了个精光。
耿忠坐下休息时,萧真递给了他一个刚从厨房拿的馒头。
“谢谢。”耿忠也不客气的接过大吃起来。
“你做侍卫几年了?”
“快五年了。”
“一直是在鲁国公府吗?”
耿忠摇摇头:“我原先在长青军,后来在战场受了伤,就退下来在鲁府做了侍卫。”
“受了什么伤?”
“腿伤,险些废了,现在都使不上力。”
萧真一脸的可惜,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惜什么:“你能跟我说说战场是什么样的吗?” “好啊。”耿忠说着,将自己这五年的点点滴滴说来,说到激动处,激情昂然,更是拿起地上的树枝比划着着战斗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