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韩子然能留下,白皓心中一松,至于这几名暗影:“好,还是韩兄想得周到。”
“不瞒白兄,考上状元时,我曾摔过一跤,脑海里对于以前的事情,忘了许多,也不知道该与白夫人说些什么才好。”韩子然将自己失忆的一事说了出来。
白皓先是怔愣了下,想起这二年来子然的许些细微变化,点点头:“原来如此,其实,你只要能陪着华盈,让她身体好起来,这就够了。”
韩子然望向了萧真,见萧真的黑眸里并没有生气等情绪,心里松了口气。
深夜时分,一扫先前的阴沉,星光璀璨,可见阴雨天已经过去,明天应该是晴朗的一天。
正当韩子然梳洗着之时,窗户门突然打开,跃进一名黑衣人,随后窗户又迅速的被关上。
韩子然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前的萧真,虽然他看过她手握斧头如修罗般的模样,看过她一身杀戾砍下人头的样子,但如此黑衣黑巾,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是第一次。
萧真摘下面巾,朝着韩子然咧嘴一笑:“韩大人从明个起,天天有美人相陪,还真是让人羡慕。”
“吃醋了?”韩子然笑望着她,望着萧真这张易容出来的脸,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异样来,要不是先前看过,这会恐怕妻子站在他面前,也不见得能认出来。
“当然,我虽然同情华盈,可那也是白皓一手造成的,如今反倒让你来弥补,你可是我的相公。”萧真心里有微词。
“我只是想在这里多陪陪你,要不然,白兄叫我来晋县时,我也不会过来。”韩子然拥过了她,柔声道:“他实在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意外啊。”到现在,韩子然都有些难以置信华钦是女子的事。
萧真将华盈与白皓之间的事一一道来,听得韩子然的双眉是拧了又拧。
最后,韩子然轻叹了口气:“没想到白兄竟然做出了这样过份的事来。实在不该啊。”
“子然,自那天我知道白皓是晋县人,心中就有一个疑惑,”萧真奇道:“白皓明明可以在京城求学,为何要去嵊县呢?”
“那是白皓的外婆家,暗影那时的情报说,白皓有次陪着母亲回乡省亲,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非得在那边上学。”
萧真点点头:“会不会是他那个时候见到了华盈,一眼就看出她女子的身份,才从京城来到了嵊县?”
“不清楚。”
“你真的要陪着华盈几天吗?”
韩子然刮了刮萧真的小鼻子:“你真吃醋了?”
萧真认真的道:“我只是担心,以华盈对你的喜欢,若你陪着她,万一没起到药到病除的作用,反而让她越陷越深了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正当韩子然思考着之时,陡听得外面一声嘈杂声传来:“着火了,着火了——”
萧真与韩子然互望了眼,萧真迅速的打开窗户,并没看到火光,这会韩子然已打开了屋门,当看到着火的方向时,惊道:“是白夫人的小楼。”转身时,便见萧真已跃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