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明天我向李家请一天假。你不知道,因为在川西出事,李家守卫森严,每个人都不能请假。我这次可能要走后门,才能请一天……”
“不用。”
贺贯愕一下,解释说:“不请假而离岗,会招至处理。还是……”
“不用请假,也不用离岗。”
“……”
贺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不用请假,也不用离岗?
“那东西就在李家。”
“什么!”他失声低呼,在李家!
怎么可能在李家?但是他看陆凡淡定的眼神,完全不在说笑。
而且除了这个因素,还有什么不用请假不用离岗,就办得到。
此时此刻,他完全感受到一种上了大当的感觉。
难怪他不找别人,偏找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在李家工作这一层的关系。难怪明明是他的东西,他却说相当危险。他一个外人,进入李家拿东西,能不危险吗?尤其现在李家守卫森严。
“怎么,很意外?”
“你能和我说说,那东西是怎么回事吗?”此时的他再无欣喜之情,如果真要进入李家拿东西,那就是赤裸的背叛李家。如果李家知道,自己性命恐怕也没,更别说保住工作。
“你放心,那东西是我的,不是李家的。李家完全不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你的东西,怎么会存在李家?”贺贯问。
“因为我曾经进入过李家,并把东西藏在那里面。”
“你进入过李家?是公开进入李家,还是偷偷摸摸的进入?”
“两种都不是。”陆凡淡淡道:“你所能知道的消息仅限于此,明晩你在李家呆着,我会告诉更具体的地址。恩,李家的危险性,你比我更清楚,也就不赘述了。当然,那危险性,只是针对外人。对于你这种李家的人,应该问题不大。”
“你要拿的东西中,除了‘茶皇’,还有何物?”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除了‘茶皇’,还有一些其它我的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你不用知道。”
“那我现在可以说,退出么?”
“不可以。”
贺贯一脸的苦笑,颇是无奈:“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我,是与不是?”
“不是。那东西我一开始是准备不要的,但是最近发生了变化,我需要里面的东西。”
“希望你说的是真。”他起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这臭爱好,迟早会被它害得家破人亡。”
京城,繁华的街道,古老的小巷。
时尚和古老融为一体。
在一片寂静安谧的老院落,陆凡敲响了一个小门。
“谁啊!”
里面响起一把男人的声音。
“我。”
很快,激动的院门打开一条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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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前面的北刹海听说有个集市,里面有不少古籍秘本,还有一些珍稀的茶叶。要不要去看一下。”
“你们去吧。我没兴趣。”
“老贺,你怎么了。你今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不是昨晚找了相好?”
“呸,他能找什么相好。这个老古董,除了茶,他对其它一切都没有意思。”
李家的总部在京城共有四处,有两处其中是相邻的,也是最大的一片。
这一片,处于城南边,占了足足两条长街。
长街的每一座宅子,都是对应地处理某个区域的业务,一座接一座。前面是各种人员的办公署理,管理着全国各地的人员和业务。
后面和四侧,住的是李家的侍卫和保安力量,以及一些普通人员休息之地。
在长街北面最大的一片宅群,李家的亲眷和家主李宜年,常住于此。
贺贯原本是在相邻的宅子负责处置江南这一片的,但是最近也是调到总院,负责协助一些情报的整理和监控。
一天下来,贺贯心事重重,忐忑不安,脑子想的都是昨晚的事。
陆凡让自己进入取物,取的是他的东西,但是他的东西怎么会留在李家总院,那是关键。那么重要的东西,是不会无缘无故留下。
“但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而后什么事情都不发生。”
这段时间,他非常清楚这条长街以及各进的宅子,防御都是加强和严厉许多。
白天的巡卫和岗位,增加了近倍。
为了今晚的行动,他今天四巡,打听最近防御情况,也算清楚了不少防御细节。但想能轻松取得的话,那也是异想天开。可以说,他今晚将冒着前所未有风险,去进行此事。
失败了,陆凡可以远走高飞。但是他则逃不了。
依李家在京城的势力,他连这条街也逃不掉。
“刚才家主将那二星侍卫的头子,狠狠骂了一顿!说他们粗心大意,昨晚明明有东西进入后院区域,却一无所知。前天那两个守岗因为在不恰当的半夜时间,去小个便,被逮到,家法侍候。最近这两个月,简直是严苛到不得了。谁再敢糊涂一点,那就等死。”
“那些侍卫现在如惊弓之鸟,就算半夜三更,老鼠弄个风吹草动,都是不出五秒,赶到现场。”
“家主是不是太过敏感,都这么长时间,要是有人对付我们,早就来了。何况我们李家也是十大家族,底蕴深厚,谁敢招惹我们。”
几个下人地嗑着瓜子,一边窃窃私语。
见到贺贯经过,便是向他打招呼。
“贺掌柜好,哎,哎,那边是后院,现在不能过去了。”
“不能进了?以前不是能通过这,前去后湖吗?”
“那是以前。贺掌柜,现在今非昔比,如果没持有申请令,是不能进入那区域了。刚才有个前院的会计想进去,被那些侍卫骂了一顿。”
贺贯本来想到各大地方探一探路,没想到探到这样消息,这还怎么弄啊!自己再帮陆凡拿东西,不是找死吗?
“这区域怎么分?”
那个下人递给一张地图,道:“这上面黄色区域,都是需要申请令才能进。而这红色的区域,是绝对不能进。”
但见那地图上,五颜六色,每个区域都是划了不同的颜色。
贺贯想死的心都有,昨晚还侥幸着,总院这里防御松散,或许能悄无声息进去,再悄无声息,把东西拿出来。现今一看,铜墙铁壁,简直蚊子也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