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北却不想想象的那么激动,而是面无表情地道:“你是横滨西井家族的人?”
西井之呙急忙点头道:“对、对,我是西井家族的人。”特使阁下知道西井家族真是太好了,他如果能记住自己的名字那就更好了,想到这里,他立刻又道:“我叫西井之呙。”
“我凭什么相信你?”宫中端北的警惕性也挺高的,这些天对方一反常态并没有审问他,甚至没有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的打算,反常即为妖,这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所以,西井之呙越是说得天花乱坠就越让他怀疑。
西井之呙尴尬地道:“我真是西井家族的人,毕业于帝国的东京大学,我就是在昭和八年的毕业典礼上远远地见过特使阁下,那是第一次见到特使;第二次却是跟着我伯父西井千尺在东京银座的一次酒会上见过特使阁下。”
天皇特使脸色稍缓地道:“原来你是西井千尺的侄儿,好了我相信你。”昭和八年他的确是代表天皇去参加过毕业典礼,这个西井之呙应该不会是抗日同盟军的人假扮的。
西井之呙这才脸露喜色,“特使阁下”但是却被黄飞虎粗暴地打断了:“好了,会见的时间到了。”
“我”西井之呙刚想说抗议但是看到黄飞虎目光不善剩下的话不敢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宫中端北被绳子系着腰拉了上去。
西井之呙此行的目的就是先确认宫中端北的真假,然后商换人的事情,现在已经确认了就等于是完成了一半任务,接下来就是如何跟抗日同盟军谈判怎么换人了。但什么时候谈判可不是他能够做主的,因为他到牛头镇之后连正主也没有见到就被软禁了。
不过,这一次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他离开囚禁天皇特使的山洞后并没有被押回软禁的地方,而是被带到了一处大院子里,大门上挂住几个白底红字的木牌。他虽然不认识牌子上的中国字,但是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哨兵还是让他猜到这里一定是一个重要的地方,或者就是牛头山的抗日同盟军的司令部。
西井之呙被带到了一个会客室。
“你就是西井之呙?”问话的是一个戴墨镜的人。
西井之呙没有说话,小心地打量着对方,虽然看不清墨镜后面的那张面孔,但是可以看出来对方年纪不大。他看到就连那个扇自己耳光的嚣张家伙一进屋也自觉地站在了对方的身后,很显然对方的身份不是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可以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那种只有在武田师团长身上才能会有的气势,这让西井一呙又有些糊涂,对方这么年轻又怎么会是武田师团长那样的大他猜对方可能是抗日同盟军某一位大人物的亲信,通过对方或许可容易见到抗日同盟军的大人物,想到这里他立刻大声道:“我要见你们抗日同盟军的司令,我要抗议”
赵翰青不耐烦地道:“把这位井底之蛙先生带回去让他再好好反省几天。”
西井一呙一听害怕了,软禁在那个狭小的房子里自己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那些粗粝的饼子每顿只给一小块刚够塞牙缝,他感觉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已经被折磨得瘦了好几斤,打死他也不愿再回到那里去了,于是急忙道:“你们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一位帝人,而且我还代表了帝国来跟你们谈判的,你们这样做太卑鄙了,我抗议”只听啪地一声,他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这次扇的是那半边没挨打的脸,这一下两边都挨了耳光不再像刚才那样半边脸红半边脸青了,整个人红光满脸的竟然比以前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