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这个土匪一直不现身,想要制服他也办不到,再想到土匪有枪,他立刻就感觉到虚掩的门后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对准着他,他知道今晚的刺鼠行动失败了,决定立刻退走,“那好,什么时候要茶了就叫我一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你不是送茶的——”那名暗哨在赵翰青转身离开时接着暗淡的灯光发现他没有提水壶,一个送茶的没有提水壶自然就会令人生疑,而同时他也看到了赵翰青脸上蒙着的黑巾,随即吹出了一声口哨声,这种用指头吹出的哨声在这种夜深人静时更显得尖利而响亮。
赵翰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唯一要做的是转身就跑。身后有开门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那人已经追了上来,可能是有所顾忌而没有开枪。赵翰青刚刚蹿下楼梯,身后下楼梯的脚步声纷沓好像不止一人追了上来,突然间心生警惕,回头看时,一个人影已经从木楼梯上向下扑来,瞧那身影迅捷无比,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他知道要想脱身已经不容易了,将身子一缩躲在了墙角后面,随手掏出了那包石灰,劲风飒然而至,赵翰青挥手就把石灰撒了出去。
随即就听到了那人的一声惨呼声和后面纷沓而至的脚步声,赵翰青不敢迟疑,闪身进了翠屏的房间,将门关上。躺在地上的土匪牛三还没有醒来,想起来自己这家伙骗自己自投罗网不由得恨极,顿时起了杀心,都是这厮坏了自己的好事,这家伙留着已经没用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带来后患,赵翰青扑过去双手掐住了牛三的脖子,他这时手上的力气已经不小了,他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咔嚓声,像是颈骨断了,牛三只是蹬了几下腿就不动弹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不时传来了砸门声,忽然听到脚步声朝这边来了,赵翰青飞快地将牛三的尸体塞进了床下,三两下扯掉衣服一股脑塞到床下,赤*条条跳上了床,刚把翠屏搂进怀里门就被撞开了,扑扑腾腾进来好几个人。
屋里突然一明,有人点亮了灯。
赵翰青一边发出了鼾声,一边眯着眼睛打量闯进来好几人,为首一人满头白石灰,显然就是刚刚遭了暗算那人,而且此人正是赵翰青日思夜想的仇人胡老鼠,但是,赵翰青这时不敢轻举妄动了,就凭胡老鼠刚刚追赶自己的身法自己未必就是他的对手,何况对方人手众多,而且人人手里都拿着盒子炮。
胡老鼠一伙一看眼就看到床上赤条条两个人象麻花似的缠在一起,一个土匪举着灯近前照了一下道:“一个小白脸,两个人都醉了。”胡老鼠眼睛一时间还睁不开,不是他及时地扭脸避开正面一双眼睛能不能保得着也不一定,他眼睛模糊虽然无法看到屋里杯盘狼藉,但是能闻到满屋子呛人的酒气,根本就没有起疑心,啐了一口道:“走。”
众土匪一窝蜂地去了。
赵翰青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放回了肚里,害怕土匪去而复返,也不敢推开怀里的翠屏,看看门开着也不敢起身去关门,只能暗骂土匪就是没有素质,不告而入,走了也不关门,幸好是夜里,没有人来看他的xx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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