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跑了一二十里崎岖山路,亏的是一双未缠足的大脚片子才能走下来,即便如此脚底也打了好几血泡,站都站不稳了,被胡老鼠一拉扯,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更是身子发软,连脚步也迈不动了。
胡老鼠干脆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腾腾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回头嚷道:“老大,河湾镇的情况我最熟悉,这一趟活儿就归我了。”
郑一彪旧态复萌,嬉笑道:“活儿你不是已经揽到手了吗?去去,干去吧,别偷工减料,可着劲折腾吧。”
这一回连冷着脸的纪良策也忍俊不禁。
胡老鼠不在乎地道:“走,翠花,上炕干活去。”他抱着翠花已经一溜烟去了。
不久,山寨里就传来了吭吭唧唧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众土匪对身材瘦小的四当家的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陈老黑也服气地道:“老四这功夫也太厉害,他娘的这还下不下山了?”
说来话短,干起来时间就长了,胡老鼠跟翠花小别胜新婚,二人胡天胡地不知日弄了多少时间。
“老、老胡,你、你饶、饶了俺吧,俺真的不行了,快把老娘折腾死了。”翠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地带着一丝颤音。
胡老鼠淫嘻嘻:“嘿嘿,你他娘的也有求饶的时候啊,老子比你家的二狗如何?”
他折腾了半天却未见疲态,依然是生龙活虎的样子,这让翠花啧啧称奇,难道说这个死老胡以前没有尽全力吗?只有胡老鼠知道自己持久的亢奋来自翠花不经意的一句话,她先是问他赵家那场大火是不是他干的,胡老鼠不做货郎了也就没有隐瞒那事,接下来翠花说叶秋韵回娘家没有被烧死,那个赵家二小子硬是好端端从灰堆里又爬出来了,村里人都传着他是大富大贵之人有神仙护着呢所以烧不死。听到叶秋韵没烧死胡老鼠不但没有懊恼,反而一下子来劲了,搂住翠花心里想着叶秋韵,超常发挥出水平。当然,这些翠花自然不知道。
“还是四爷您厉害。”激情过后,翠花把老胡改叫四爷了,她身边这个男人可是心黑手辣的土匪头子,让她打心底里畏惧。
胡老鼠抬手在她肥白的臀部抽了一巴掌,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还是叫我老胡听着舒坦。”他泄尽了郁积了多天的火气,心情大好,但是想起来赵家老二没有烧死的事,脑子中又浮现出那双令他不寒而栗的仇恨目光,一下子闹心起来,翻身坐起来道:“你再给我详细说说赵家老二没有烧死的事。”
翠花被他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说的心情大好,脆生生应了一声一五一十说起来。胡老鼠越听心里的杀机越浓,不行,一定要下山一趟,这一回要把那小子碎尸万段,看他还能不能复活。
突然,窗外有人喊道:“老四,你还没完事啊,死在他娘的女人的肚皮上才好呢,哈哈,要不这一趟活儿老子替你干了,你接着弄你的。”
“哎呀,三哥,早完事了。”胡老鼠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开了门,原来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郑一彪往里一瞥,只见炕上一堆肥白摆在那里。翠花手忙脚乱地想要找个东西遮盖,可是炕上什么也没有,连衣服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任由郑一彪看个够。
“老四,好本事,竟然从午后一直折腾到黄昏。”郑一彪又打趣了胡老鼠一番,这才去了。
胡老鼠泄了火,就将心思放到了那笔买卖上了,虽然天色晚了,但是,他害怕夜长梦多,把到手的买卖再黄了,当下决定连夜下山。翠花本来想要跟他一起回去的,可是腰酸腿软的迈不动步,只好留在山上过夜了。
胡老鼠收拾停当,又点了几个得力的兄弟,连夜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