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预料的差太多了。随后美国和欧盟的保护协会也纷纷拒绝了他们的请求。这个行动几乎无功而返。
“没钱,果然什么事都做不到。最终,还是经济决定了环境。钱才是保护环境最重要的因素。没钱,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了。”面对这种困境,护洋已经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他们自己没钱,也没什么号召力,民众对此事件本身也没有多大兴趣。
毕竟这是一个远在天涯的不知名机构,它的生死存亡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管你闹的再凶,很快就被其他新闻冲淡。
万念俱灰之时,歆雅接到一个江西赣州打来的电话。
“护洋,有一家公司愿意出资五十万元人民币,但有一些附加要求。对方要求治疗研究所应协助他们完成关于鲨鱼卵及磷脂成分的代替物研究。同时研究所应定期向企业提供软骨素及其他提取物。”
“这不趁火打劫嘛!”护洋听后忍不住骂道。再说,治疗研究所也没有设备和技术做这方面的研究,至于定期提供材料,治疗中心就是不想涉及过多的商业行为才会走到这一天。
护洋在忍痛拒绝公司的赞助后,突然想到了一家企业。治疗研究所倒闭是这家企业不愿意看到的。说不定对方愿意施以援手。
他找到为治疗研究所提供假鱼鳍的美国知名制造企业海洋工坊。在过去时间里,治疗研究所绝大部分经费都花在它身上,可以说为其生物动力学的数据采集也算做了不少贡献。现在老客户濒临倒闭,海洋工坊想必不会置之不理。
然而邮件发出不久后,就收到对方的回复。
“不行,对方拒绝了我们的请求。”邓飞无奈地耸了耸肩说:
“说实话,要是我,我也不会赞助,又不是有钱没地方花。这治疗研究所看起来就是一个无底洞,怕是投入多少都不够,何况半点收益没有。”
社团刚刚成立,就摊上这么一个烂摊子,不仅是邓飞,下边的团员纷纷怨声载道,他们大多数是歆雅的迷弟迷妹,对护洋本就不爽,更也不愿意整天做无用功。
心梦得知情况后也是黯然神伤,事情发展很不理想,实际运作碰到的阻力比想象的大得多。她已经打完手上所有的牌,却依然无功而返。
尽管很不情愿,但护洋还是得硬着头皮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戴安娜。对远在天边的她而言,护洋他们是最后的希望。
“不好意思,我们失败了。试了各种办法,最后还是不行。”护洋无力地说。
对于这个结局,戴安娜早有心理准备,打从一开始,这个治疗研究所就是一个政治筹码,其本身的存在就太过于理想,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然不容易了。
“没关系,谢谢你们。”
透过手机屏幕,戴安娜似乎老了几岁,她接着说:
“我会回美国,继续鲨鱼的保护和研究工作。也希望,你们能继续坚持下去,找到问题的根本,从源头上消除对海洋的破坏。Human life is everywhere a state in which much is to be endured and little to be enjoyed!(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