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抱着小叔子,呼吸着李佳玉那宛如冰山雪莲的气息,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她只觉得怀里的那个男孩就是她的整个世界,拥有他,她就有着无限的热情和动力,以及希望的曙光。
“佳玉……”
“嗯?”
“昨天路过玉溪县附近的时候……哪儿整个县都被洪水淹没了,街道上的洪水少说也有一米五那么高,所有的楼房都被浸泡得不成样子,哎,好可惜啊,如果没有这场洪水,那么我们就能在玉溪县里面捏集一些残余的食物,现在可好,整个玉溪县进都进不去了……”
“是啊……洪水的灾害性完全不逊色于地震的,这场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起码还要下个三四天,到时候整个西江下游、南粤省都将陷入洪水的汹汹潮流之下……人类真的再无安宁之日……”李佳玉唏嘘一声,倒不是他装逼,而是各种各样的巨大自然灾害已经令他快要麻木了。
“那我们去到笆城,能安全一些吗?哎……佳玉,我们距离笆城只剩下两百来公里,很快就能到那里了吧?到时候……到时候,我该怎么跟你爸爸和李半月解释我们之间的事啊……”
晏紫苏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没有哪个成熟的女人愿意独自度过漫漫长夜寂静的夜,那辗转反侧的燥热会让人痛不欲生,更何况与晏紫苏恩爱长达六年的丈夫新丧,晏紫苏表面坚强,可她其实很脆弱,多少个晚上她都暗自垂泪,只是不敢发出声音,有时候无端地半夜惊醒,就会觉得眼角有泪水滑落,爬起来以后就再也睡不着。
生存的压力、逃亡的劳累、虫族的威胁、尸族的恐慌,一样样压在晏紫苏的心头,让她身心疲惫,她喜欢跟很多人待在一起,只有哪样才能驱散心底里那份沉重得令她透不过气的寂寞。
晏紫苏真的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新的男人,可他偏偏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叔子,她还记得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李佳玉还只是个刚刚念初中的小屁孩,腼腆而又青涩,她万万没想到,六年之后的今天,她竟然会背叛死去的丈夫,主动投入这个小男人的怀抱……
“没关系,我爸很好相处的,他思想一点也不保守,而且很久以前就希望我找一个像你一样贤淑温柔地女人做老婆,你看,现在他预言成真,你果然就成了我的新娘子……”李佳玉目光闪烁,情不自禁地在晏紫苏的脸上亲了一口,右手有些不安分地顺着堂嫂的腰肢缓缓滑下去,悄悄地钻进堂嫂的裤子里头,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雪腻,丰腴弹性的臀瓣,那种久违的触感宛如上等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晏紫苏粉脸泛上了嫣红,她呼吸有些加快,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不知道是喜欢还是痛苦,但她并没有阻止李佳玉继续这么做,也许她是默许吧。
自从上次在临川那里做了那种亲密而又羞耻的事以后,晏紫苏已经有十天没有跟李佳玉有所亲热了,她虽然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但越是克制就越是憋不住,毕竟李佳玉对她的吸引力太大了,那个完美的小叔子有着无与伦比的魅惑力,危险而又致命,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如寒芒一般能够深入晏紫苏的内心,留下深深的烙印。
“堂嫂,你真美……“李佳玉凝视着晏紫苏的眼待,温柔地轻声呢喃。
真的不是开玩笑,晏紫苏丽质天生,本就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而今晚的她更是妩媚动人,刚刚环绕在她身上的水雾还有所残留,一头青丝还沾染些许水珠,发梢随意贴在身上,而她薄薄的衣服也湿了一半,紧紧地贴在火热的胴体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
此时此刻的晏紫苏,就像个刚刚出浴的仙子,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浓的诱惑。
“嘘,在这种时候……不要叫我堂嫂,你叫我紫苏就场……”晏紫苏垂下眼帘,吐气如兰,体温迅速地升高。
李佳玉促狭一笑,轻轻地在晏紫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摇头道:“那可不行,在你正式跟我婚礼之前,我都要叫你堂嫂……”
李佳玉虽然是感情白痴,但他对那种事并非一片空白,他知道堂嫂心中有芥蒂,所以他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天天叫她堂嫂,等哪矢她彻底麻木了,心结就解开了,更何说……禁忌的耻辱、背德的堕落,足以给晏紫苏更大的冲击。
“别,别再叫我堂如……我、我不想在你跟我好的时候,忽然想起你堂晨……”晏紫苏脸红红的,颤抖着声音,显然内心又陷入了彷徨的挣扎与不安。
“没得商量,我就是喜欢叫你堂嫂,堂嫂最好了……”说着,李佳玉猛地将晏紫苏扑倒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