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直接抄家。对于这种为富不仁的,不要有什么顾忌,也不要畏惧什么权势,我们锦衣卫就不怕得罪人。”
略微犹豫看了一眼崂山,党寒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如果得罪太多人,京城那边肯定会有意见,我们很难自保,或许还会个指挥使大人带去麻烦。”
苦笑着摇了摇头,崂山无奈的道:“你啊!我们这次的差事明面上是指挥使大人的意思,可是背后却是皇上,我们要找好自己的位置。在辽东,没有成绩才会被人说,才会给大人带去麻烦。只要有了功绩,自然会有人保住你,至于得罪人?我们锦衣卫只要不得罪皇上,只有其他的人,最好全都得罪了。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是干什么呢?不得罪他们,皇上要我们做什么?”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党寒轻轻的叹了口气,沉声道:“姜还是老的辣,好吧!就听你的。”
看了一眼党寒,崂山笑了笑,神秘的道:“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弄到一笔钱,抄了那么多人的家,肯定能弄到很多的钱。”
诡异的笑了笑,党寒颇为意动的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弄一些?然后再给大人弄一点?”
看了党寒一眼,崂山大声的道:“你是白痴啊!这辽东不光有咱们的人,还有东厂的人。只要有人给皇上说一声,不要说你我,大人都会有麻烦。”
讪讪的笑了笑,党寒有些脸红,怎么一项机智的自己会犯这种错误?
轻轻的笑了笑,崂山接着道:“只要把这笔钱报给皇上,那我们的功劳就是实打实的,大人那里也有光,肯定能够压东厂一头。”
天启元年,三月十二日,宜出行访友,忌娶妻动土。
这天一早,无论是沈阳城里的人,还是后金大营里的人,起来的都非常的早。两边的人都在各自的忙碌着,似乎各不相干,都在自己忙自己。可是两边的人都知道,马上就要开打了。
孙承宗和熊廷弼起的都非常的早,可是当二人来到城头的时候,却发现贺世贤和尤世功早就来了。
“见过大帅,大帅真是勤劳,起的这么早,卑职感佩不已。”对着孙承宗施了一礼,贺世贤笑着道。
看了一眼贺世贤和尤世功,孙承宗笑了笑,淡淡的道:“和两位将军相比,老夫惭愧啊!”
“大人乃是文官,况且已经花甲之年了,还在这里奔波,这才是我等楷模啊!”看到贺世贤有些尴尬,熊廷弼赶忙在一边笑着道。
轻轻的挥了挥手,孙承宗面色一整,颇为严肃的道:“既然贺将军和尤将军已经看了,整个城防布置的怎么样?”
对着孙承宗一抱拳,贺世贤大声的打道:“回大帅,卑职在四个城墙上都安排好了,北城因为面对建奴,卑职安排了守军一万二,至于其他三面都是守军八千。”
缓缓的点了点头,孙承宗赞许的看了一眼贺世贤,这位看起粗枝大叶,脾气暴躁的将军,还是不错的。
见孙承宗示意自己接着说,贺世贤才道:“炮弹和滚木擂石都已经准备好了,弓箭也很充足,都已经安排好了。”
看了一眼身后的熊廷弼,孙承宗淡淡的道:“飞百,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派所有人的上城来?”
轻声的笑了笑,熊廷弼沉声道:“大人这是考我,那下官就说说。这第一,这城墙虽然很长,可是八千人已经很好,最多不能超过一万二,人太多就会成了靶子。这第二,一半一半的上城墙,可以让大军都保持战斗力,可以更长时间的战斗。”
满意的点了点头,孙承宗赞赏着道:“飞百大才啊!等打完了仗,老夫就上折子,为你表功。”有拍了拍贺世贤的肩膀,大声的道:“当然也不会忘了贺将军。”
看着站在城头上的军士,孙承宗对贺世贤道:“传本帅的话,就说这次的仗打完,本帅为大家请功,内帑直发军前,绝对不差大家的奖赏。”
“是,大帅,卑职这就去传话。”对着孙承宗一抱拳,贺世贤激动的大步离开了。
时间不长,整个城头上就传了欢呼声,每个军士都有些跃跃欲试。此时他们的心里不在是畏惧,不在是害怕,而是昂扬的斗志。很多人都在摩拳擦掌,似乎在等着后金的军队赶快来。